第6章 汪达尔人的灭亡（1/2）

要讲这仗，得先搞懂：汪达尔人咋从“能抢罗马城的狠角色”，变成了贝利撒留手里的“软柿子”？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不是被别人打垮的，是自己“躺平”躺废的——就像小区里曾经的“刺头”，后来天天在家喝酒，连门都懒得出，最后连邻居家的小孩都敢欺负。

先回顾下汪达尔的“高光时刻”：455年，他们的老首领盖萨里克（不是这次的盖利默，是他爷爷）带着船队抢了罗马城，把金银珠宝装了几百车，还把罗马皇帝的女儿掳走了——当时的汪达尔人，是地中海的“海盗代名词”，商船见了他们就跑，东罗马都得让他们三分。

可到了533年，汪达尔人早没了当年的劲儿，活成了三个“笑话标签”：

1. 首领盖利默：“糊涂蛋+爱哭鬼”，治国全靠“喝酒和甩锅”

当时的汪达尔国王叫盖利默，是盖萨里克的孙子——但他跟爷爷比，差了不止十个档次。爷爷是“海盗王”，他是“酒蒙子王”，每天的生活就三件事：

- 喝酒：早上起来先灌一坛葡萄酒，中午配着烤肉喝，晚上跟贵族们喝到半夜，经常醉得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 甩锅：国家的事全交给手下人，粮食不够了怪农民“偷懒不种地”，士兵没干劲了怪将军“不会带兵”，反正自己永远没错；

- 窝里斗：他本来不是国王，是杀了自己的侄子希尔德里克才抢的王位——希尔德里克是个“老实人”，本来想跟东罗马搞好关系，结果被盖利默关起来了。这事儿还成了贝利撒留“打过来的理由”（查士丁尼说“我要帮希尔德里克复位”）。

有一次，盖利默喝醉了，跟贵族们说：“东罗马算啥？他们敢来，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打跑！”结果转头就忘了派哨兵去海边——你说这首领，能靠谱吗？

2. 军队：从“海盗精锐”到“散兵游勇”，打仗不如喝酒

汪达尔人的军队，以前是“地中海最强海军”，士兵个个会划船、会打仗，现在呢？成了“酒蒙子军团”：

- 海军：战船停在港口里，船底长了厚厚的青苔，桅杆都快朽了，士兵们宁愿在船上喝酒，也懒得清理；有次练习划船，划到一半有人喊“渴了”，全队就靠岸找酒馆喝酒去了；

- 陆军：士兵们不练刺杀、不练阵型，天天在军营里赌钱、喝酒，有的甚至把盔甲卖了换酒钱——你能想象吗？打仗用的盔甲，居然成了“换酒的筹码”！

3. 老百姓：从“跟着抢”到“盼解放”，早就不想跟盖利默混了

汪达尔人占了北非（现在的突尼斯、阿尔及利亚一带）后，一开始还挺“讲究”，让当地罗马人继续种地、做生意；可到了盖利默当国王时，开始乱收钱、乱抓人——老百姓种的小麦，一半要交给国王，稍微反抗就被关起来，连罗马神父都敢欺负。

当地的罗马人早就怀念以前的罗马帝国了，听说东罗马要打过来，都偷偷准备着：有的把家里的粮食藏起来，等着给东罗马军队当“军粮”；有的甚至画了东罗马的军旗，藏在衣服里，就盼着贝利撒留早点来。

你看，汪达尔人这状态：首领糊涂、军队菜、老百姓不支持，不是“软柿子”是什么？贝利撒留打过来，简直是“趁你病要你命”！

二、贝利撒留的“偷袭套路”：假装是“商船队”，偷偷登陆北非

查士丁尼选贝利撒留打汪达尔，除了汪达尔弱，还因为贝利撒留“会玩套路”——他不搞“大张旗鼓”，反而玩“偷偷摸摸”，像个“小偷”一样摸到了北非，汪达尔人到最后一刻才反应过来：“哦，原来不是商船，是敌军啊！”

咱们把贝利撒留的“偷袭计划”拆成三步，像看“谍战片”一样有意思：

1. 第一步：伪装船队——“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打仗的！”

贝利撒留带了500艘船，要是直接挂东罗马的军旗，肯定会被汪达尔人的哨兵发现。他想了个招：把战船伪装成“商船”——

- 船上装了很多“商品”：丝绸、瓷器、香料（都是查士丁尼从国库调的，专门用来伪装），甚至还带了几个“商人”（其实是间谍）；

- 士兵们穿上老百姓的衣服，有的假装是“水手”，有的假装是“搬运工”，只有贝利撒留和几个将军穿军装，还故意躲在船舱里；

- 船队走得特别慢，白天靠岸休息，晚上才赶路，假装是“怕遇到海盗”——其实是怕被汪达尔人发现。

有次船队路过一个小岛，岛上的汪达尔人划船过来问：“你们是干啥的？”间谍立刻回答：“我们是东罗马来做生意的，要去迦太基（汪达尔的都城）卖丝绸！”汪达尔人一看船上有香料，还闻到了酒味儿（贝利撒留故意让士兵带了几坛酒），就信了，还说：“赶紧去吧，晚了迦太基的市场就关门了！”

你说这汪达尔人，警惕性也太低了——人家都快摸到家门口了，还以为是来做生意的！

2. 第二步：偷偷登陆——“趁他们睡觉，咱们先占块地！”

贝利撒留的目标是北非的卡普特瓦达（现在突尼斯的一个海边小镇），这里离迦太基不远，而且汪达尔人的防守特别弱——只有几十个哨兵，还天天喝酒。

533年9月的一个晚上，船队偷偷开到卡普特瓦达附近的海边。贝利撒留让士兵们“轻手轻脚”，连船锚都不敢使劲扔，怕弄出声音。等船靠岸后，士兵们悄悄下船，摸到哨兵的营地——你猜怎么着？哨兵们正围着篝火喝酒，有的甚至已经醉倒了，连东罗马士兵到了跟前都没发现。

贝利撒留的士兵没费吹灰之力就把哨兵抓了，一个士兵后来回忆说：“我们冲进去的时候，有个汪达尔哨兵还举着酒杯说‘来，一起喝’，结果被我们绑了还没反应过来，太搞笑了！”

登陆后，贝利撒留立刻做了两件事：

- 派人告诉当地老百姓：“我们是东罗马来的，是帮你们摆脱盖利默的，只要你们不反抗，我们不抢东西、不杀人！”

- 把伪装用的“商品”分给老百姓，还拿出《查士丁尼法典》给他们看：“你们看，我们是按法律来的，不是侵略者！”

当地老百姓本来就盼着东罗马来，一看贝利撒留这么“讲究”，都特别高兴：有的给士兵送粮食，有的当向导，甚至还有人报名当“临时工”，帮东罗马军队搬东西——贝利撒留没费一兵一卒，就站稳了脚跟。

3. 第三步：快速行军——“趁盖利默没反应过来，先打他个措手不及！”

贝利撒留知道，盖利默早晚要发现，所以登陆后没休息，立刻带着军队往迦太基赶——他要“速战速决”，不给汪达尔人准备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