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庞培崛起（1/2）

咱们今天唠的这段罗马史，得从一个“退休老干部”的葬礼说起——公元前78年，罗马的“独裁者”苏拉刚咽气没几天，葬礼办得那叫一个风光，全城老百姓都来围观，跟看明星追悼会似的。可谁也没想到，这老爷子一闭眼，罗马就跟没了家长的幼儿园似的，瞬间乱成了一锅粥。而咱们的主角，一个刚满28岁、长得帅还爱穿紧身军装的小伙子，就要在这团乱麻里，上演他的“职场逆袭秀”——他就是庞培，后来能跟克拉苏掰手腕的狠角色，这会儿还只是个“有爹光环（爹是罗马名将庞培·斯特拉波）但没多少实绩”的年轻军官。今天咱们就把前四个阶段揉一块儿，跟着庞培的视角，看看他是怎么从“职场新人”一路打怪，却又差点在西班牙“翻了车”的。

苏拉活着的时候，罗马没人敢炸刺——毕竟这老爷子是靠“砍人头”当上独裁者的，谁不听话就把谁的名字写进“死亡黑名单”，跟现在公司里老板画“裁员名单”似的，只不过他的名单是真要命。可他一死，有个叫雷必达（马尔库斯·埃米利乌斯·雷必达）的“老员工”就跳出来了。这雷必达是苏拉亲手提拔的执政官（相当于罗马的“双ceo”之一），但他骨子里是“马略派”——马略是苏拉的死对头，当年俩人杀得你死我活，雷必达早看苏拉留下的“老干部俱乐部”（元老院）不顺眼了。

苏拉刚下葬没俩月，雷必达就开始“搞事情”：他跑到平民区喊口号，说“元老院这群老头只知道搂钱，不管大家死活”，又跑去退伍老兵堆里许诺“只要跟着我，保证有地种、有钱拿”。这招跟现在搞“职场团建”似的，一下就拉了好几万人，还把苏拉的陵墓都给围了，放狠话“要把苏拉的尸骨挖出来烧了”——这可把元老院的老头们吓得够呛，赶紧开会商量“谁能收拾这烂摊子？”

就在这时，咱们的主角庞培站出来了。这里得先纠正个小错误：之前算错了庞培的年龄，苏拉公元前78年去世时，庞培生于公元前106年，这会儿实际是28岁，虽说还是没到罗马“中层干部”（元老院议员）的法定年龄（30岁），但比25岁更符合史实，相当于现在刚够“考公年龄”就想竞聘部门经理的年轻人，好多老头都撇嘴“连议员资格都没有，还想管军队？”可庞培有个优势：他爹是罗马名将庞培·斯特拉波，他17岁就跟着苏拉打仗，手里还攥着一批当年跟他爹混的老兵，相当于“自带团队求职”。他拍着胸脯跟元老院保证：“给我兵，我三个月内搞定雷必达，要是搞不定，我提头来见！”

元老院也是没辙了，死马当活马医，真给了他兵权。庞培这小伙子是真有两把刷子：他知道雷必达的军队看着人多，其实都是乌合之众（大多是平民和零散老兵），就故意不跟雷必达硬拼，而是绕到雷必达的后方，把他囤积在伊特鲁里亚的粮草给烧了——这招跟现在“断人外卖”似的，雷必达的士兵没饭吃，没几天就跑了一半。接着庞培又在皮斯托利亚附近的沼泽地里设了个埋伏，雷必达的军队一进去就陷在泥里，跟踩了口香糖似的动弹不得，庞培带着老兵冲上去一顿砍，没俩小时就赢了。

雷必达吓得连夜跑路，最后死在了希腊的莱斯博斯岛，庞培则带着军队回到罗马。进城那天，他骑着高头大马，后面跟着俘虏和战利品，老百姓跟追星似的围着他喊“英雄”，元老院的老头们也不得不改口夸他“年轻有为”。可庞培这时候犯了个“职场新手错”：他居然跟元老院提要求，说“我打赢了仗，你得给我手下的老兵分地”——元老院的老头们表面答应，心里却记恨上了：“这小子还没进元老院就敢跟我们谈条件，以后还得了？”不过这会儿庞培还没意识到，他的“职场考验”才刚刚开始。

第二幕：被派去西班牙“填坑”，遇上“职场老狐狸”塞多留

元老院的老头们是典型的“既要又要”：既想靠庞培打仗，又怕他权力太大。雷必达刚搞定，西班牙又出事了——有个叫塞多留（昆图斯·塞多留）的“马略派”将领，早在苏拉公元前83年返回意大利夺权时，就逃到了西班牙（当时叫“远西班牙行省”），这会儿趁着罗马内乱，居然在西班牙建立了“罗马式政权”，而不是之前说的“独立王国”——他没说要脱离罗马，而是打着“反对苏拉派元老院”的旗号，相当于在外地搞了个“反对派分公司”。

这塞多留可不是雷必达那种“只会喊口号”的货，他是个实打实的“职场老狐狸”：他懂西班牙当地语言（凯尔特-伊比利亚语），还跟西班牙部落的首领们喝酒拜把子，教他们种罗马的庄稼、用罗马的武器，甚至在西班牙办了所“军事学校”——但不是教当地年轻人，而是培养支持他的罗马流亡者后代，让他们既懂罗马战术，又熟悉西班牙地形。当地人都把他当“能帮他们对抗罗马贵族压榨的靠山”，他的军队里既有罗马逃兵，又有西班牙部落勇士，战斗力比雷必达的乌合之众强十倍。元老院之前派了两拨军队（包括执政官卡尔普斯），都被塞多留打得落花流水，跟送经验似的。

这时候，元老院又想起庞培了——毕竟刚打赢雷必达，正是“热度最高”的时候。他们给庞培封了个“西班牙总督”（不是“总司令”，罗马当时没这个正式头衔），让他带着三个军团去西班牙“填坑”，心里却打着小算盘：“让塞多留把庞培收拾了，正好借刀杀人；要是庞培赢了，也能替我们稳住西部，一举两得。”

庞培刚打赢雷必达，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时候，觉得“塞多留也就是个流亡将领，我去了肯定能搞定”，带着三万大军就往西班牙赶。可他刚到西班牙（公元前76年），就被塞多留上了一课——塞多留根本不跟他正面打，而是玩“游击战”：庞培的军队走到半路，突然从树林里跳出一群西班牙士兵，放完箭就跑；庞培想扎营做饭，刚把锅架起来，粮道就被塞多留的人截断了；甚至有一次，塞多留故意让庞培截获一封“假情报”，说“我要在卢西塔尼亚囤粮”，庞培兴冲冲带军队过去，结果中了埋伏，死伤了两千多人，连他自己都差点被俘虏。

最惨的一次，庞培的军队在努曼提亚附近被塞多留困了一个月，连喝的水都没有，士兵们只能喝马尿，跟“荒野求生”似的。庞培没办法，只能偷偷写信给元老院“哭穷”，说“塞多留太能打了，我这儿兵不够、粮不够，再不给支援，我就要被他活捉了！”元老院一看信，也慌了——要是庞培真输了，西班牙行省就彻底丢了（那可是罗马的银矿产地），只能又给庞培派了两个军团，还加了军费。

庞培这才明白：“原来打仗不是光靠猛就行，还得玩脑子。”他开始学塞多留的招：也跟西班牙的小部落搞好关系，给他们送罗马的陶器、葡萄酒，让他们别帮塞多留；又派士兵去保护从地中海过来的粮船，防止被偷；甚至还学塞多留搞“政治宣传”，到处贴告示说“我是来帮西班牙人摆脱塞多留控制的，不是来打仗的”。就这么耗了两年（公元前76-前74年），庞培和塞多留打成了“拉锯战”——谁也赢不了谁，但庞培毕竟是“正规军”，元老院源源不断给支援，而塞多留的政权没那么多资源（银矿被庞培逐渐控制），慢慢就撑不住了。

不过庞培也不好过：他在西班牙待了三年，天天跟塞多留“猫捉老鼠”，脸晒得黝黑，军装也破了好几洞，跟刚去的时候那个“帅小伙”判若两人。他后来回忆起这段日子，还说“西班牙的太阳比敌人的刀还狠，我这辈子再也不想去西班牙了！”

第三幕：罗马老家“着火”，庞培在外地“干着急”

就在庞培在西班牙跟塞多留“死磕”的时候，罗马老家却乱成了“菜市场”——首先是“粮价危机”：那会儿罗马的粮食主要靠西西里行省（不是埃及，埃及当时还没被罗马控制，是托勒密王国）和北非的努米底亚运过来，可因为之前雷必达叛乱（伊特鲁里亚是粮区）、西班牙战乱（影响地中海航运），再加上西西里行省的地主们趁机囤粮抬价，运粮的船要么被海盗抢，要么被粮商扣着不卖，粮食运不到罗马，粮价一下就涨了十倍。

你想想：以前一个面包只要1个铜币，现在要10个铜币，普通老百姓根本吃不起。罗马街头天天有人抢面包，跟“双十一抢快递”似的，甚至有妈妈抱着孩子在面包店门口哭，说“我孩子三天没吃饭了，能不能给个面包？”元老院的老头们倒是不愁吃——他们家里囤了好多粮，甚至还趁粮价高的时候倒卖粮食赚钱（比如元老梅特卢斯），这下老百姓更恨他们了，天天在元老院门口抗议，喊“打倒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