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什么是罗马（2/2）

比如公元前2世纪，罗马共和国征服了希腊、北非的迦太基，这时候广义的罗马就包括了意大利半岛、希腊半岛、北非等地；到公元2世纪，罗马帝国最鼎盛的时候，地盘从英国南部一直到中东的两河流域，从德国南部一直到非洲的埃及，这时候的广义罗马，就是一个“横跨三大洲的大帝国”，里面有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人，有城市、有农村、有沙漠、有海洋。

你可以把广义罗马想象成“一个超级大公司”：狭义罗马是“公司总部”（罗马城），而广义罗马就是“整个公司+所有分公司+所有业务地盘”。总部负责发号施令，分公司（比如埃及行省、叙利亚行省）负责干活、交钱，业务地盘（比如征服的部落地区）负责提供资源。就像现在的跨国公司，总部在一个城市，分公司遍布全世界，广义罗马就是这样的“古代跨国政权”。

简单总结一下：狭义罗马是“点”，是具体的城市；广义罗马是“面”，是围绕这个城市建立的所有政权和地盘。就像你说“我是北京人”，狭义可能是“我住在北京东城区”，广义就是“我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北京市的居民”。以后再听人说“罗马”，你就可以问：“你说的是狭义的罗马城，还是广义的罗马共和国\/帝国呀？”保证显得你很懂行！

三、早期罗马的“真实生活”：没有神话，只有“接地气的小日子”

讲完传说和概念，咱们得回到现实，看看公元前753年刚建村的罗马人，到底过着啥日子。别被神话里的“战神儿子”骗了，他们的生活其实特别“接地气”，跟咱们古代的农民差不多，甚至更辛苦。

首先说“住”：当时的罗马人住的是“土坯房”，就是用泥土混合树枝、稻草，做成一块块“土砖”，垒起来当墙，屋顶盖着茅草或者芦苇。这种房子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结实”——下雨会漏雨，刮大风会漏风，要是遇到台伯河发大水，还可能被冲垮。为了防漏雨，村民会在屋顶铺一层泥巴，但效果有限，“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是常有的事。屋里也没什么家具，就一张用石头搭的床，一个用泥土做的灶台，几个装粮食的陶罐，相当于“极简风装修，啥都没有”。

然后说“吃”：当时没有外卖，没有超市，想吃东西全靠自己动手。主食是麦子，把麦子磨成粉，做成麦饼（有点像现在的馕，但是没那么好吃，可能还带点沙子），或者煮成麦粥。蔬菜就是豆子、萝卜、卷心菜，都是自己种的，偶尔能采点野菜。肉很少见，只有过节或者打猎的时候才能吃到，比如抓只兔子、野鸡，运气好能打到野猪（但风险很大，野猪会伤人）。水果有葡萄、无花果，罗马人会把葡萄晒干做成葡萄干，方便保存。饮料就是水，或者用葡萄酿的酒（度数很低，有点像现在的甜酒）。当时没有糖，想吃甜的只能靠水果，所以麦饼基本都是咸的或者没味道的，想想都觉得“难以下咽”。

再说“穿”：当时没有棉花，衣服都是用羊毛或者亚麻做的。男人穿一件“长袍”（叫“托加”的雏形，不过早期比较简单，就是一块布裹在身上），女人穿一件更长的长袍，外面再搭一块布。衣服的颜色很单调，基本都是白色或者灰色，因为没有染料，偶尔能用植物染出红色、蓝色，但只有部落首领或者有钱人才能穿。鞋子是用皮革做的，有点像现在的拖鞋，没有鞋底，或者只有很薄的鞋底，走在石头路上特别硌脚。冬天没有羽绒服，只能多穿几件羊毛长袍，或者裹上兽皮，还是会很冷。

最后说“日常工作”：男人的主要任务是“种地+护村”。春天播种，夏天除草，秋天收割，冬天就修理农具，或者去山里打猎。要是周边的小部落来抢粮食，男人就得拿起武器（一开始是木棍、石头，后来有了青铜匕首、长矛）去打仗，相当于“平时当农民，战时当士兵”。女人的任务是“家务+纺织”，白天纺线、织布，做衣服，晚上做饭、照顾孩子，还要储存粮食，比如把麦子晒干，把蔬菜腌起来，准备过冬。孩子很小就要帮忙干活，比如捡柴火、喂牲口，没有学校，也没有课本，知识都是父母或者老人口头传授的，比如怎么种地、怎么认路、怎么躲避野兽。

当时的罗马人也有“娱乐活动”，不过很简单：晚上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或者听老人讲传说故事（比如关于母狼、关于战神的故事）；过节的时候会办仪式，比如祭祀山神、河神，杀一只羊当祭品，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然后大家一起分羊肉吃，算是“最热闹的派对”。没有电视，没有手机，甚至没有文字（早期罗马没有自己的文字，后来才从希腊人那里学来），所以“聊天”和“讲故事”是最主要的娱乐方式。

你想想，要是你穿越回公元前753年的罗马，会是什么感受？可能会觉得“太苦了”——没有空调，没有手机，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但也会觉得“很真实”——大家都在为了生存努力，种地、护家、照顾家人，跟现在的我们“为了生活努力工作”本质上是一样的。就是这样一群“努力过日子的普通人”，慢慢把一个小村落，变成了后来横跨三大洲的大帝国。

四、总结：罗马时代的“第一站”，为啥这么重要？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说：“不就是一个小村落吗？有啥好说的？”其实，罗马时代的第一阶段，就像“盖房子的地基”——没有这个小村落，就没有后来的罗马共和国，更没有罗马帝国；没有对“狭义罗马”的认同，就没有“广义罗马”的扩张。

就像你家小区，要是没有最初的几栋楼，没有第一批居民，就不会有后来的花园、超市、学校，更不会发展成大城市。罗马的起点虽然小，但它有两个“先天优势”：一是地理位置好（台伯河畔，有水有山，安全又能种地），二是居民能吃苦、能团结（遇到外敌一起上，遇到困难一起扛），这两个优势，为后来的罗马扩张打下了基础。

而且，从这个阶段开始，罗马人就有了“自己的身份认同”——“我们是罗马人，我们来自那个被母狼救过的村落”。这种认同，就像“小区居民的归属感”，让大家愿意为了“罗马”这个集体付出，哪怕后来罗马变成了大帝国，这种“源于小村落的认同感”依然存在，成了罗马能维持几百年的重要原因。

最后再复习一下：狭义罗马是“公元前753年建的小村落及后来的罗马城核心区”，像“刚建成的小小区”；广义罗马是“从这个小村落发展出来的共和国、帝国及所有地盘”，像“扩建成大城市的小区”。记住这两个概念，再看后面的罗马历史，就不会 confusion（ confusion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