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注意节制啊！（1/2）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气氛却有些微妙。

赵小宝端坐在书案后，努力摆出一副“朕很关心臣子，尤其关心臣子感情生活”的真诚表情。

他看着下方站得笔直、但心思明显已经飞到查案上的凌云和谢知遥，开始了他的“循（ba）循（gua）善（xin）诱（qian）”。

“两位爱卿啊，”赵小宝搓了搓小手，眼睛亮晶晶的，“朕听说，这两日，你们一直在一起……合作？”

他特意在“一起”和“合作”上加了重音，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仿佛在说“别瞒着朕，朕都懂”。

谢知遥闻言，神色如常，微微躬身：

“回陛下，臣与凌将军确因查核军饷账目，这两日同在臣府中……商议。” 他刻意避开了“一起”这个容易引人遐想的词。

凌云则耿直地补充了一句，带着点武将的实在：

“是啊陛下！谢尚书查账，我……我帮着搬账本，也算出了点力气！”

虽然他出的力主要是体力活和制造焦虑。

赵小宝自动过滤了“查账”、“搬账本”等枯燥词汇，只精准捕捉到了“同在府中”和“合作”这两个关键词！

他脸上的笑容更“慈祥”了。

“哦——同在府中，合作查案……”

他拉长了调子，身体微微前倾，压低声音，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那……这两日相处，可曾发生些什么……特别的故事？”

凌云&谢知遥：“？？？”

特别的故事？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茫然。

凌云挠了挠头，努力回想：

“特别的故事？嗯……谢尚书查账很厉害，熬了一夜。我……我把账本从户部搬到了谢府？哦对了！我们还发现前任柳侍郎可能贪了军饷！这算特别吗？”

他觉得自己概括得挺全面的。

赵小宝：“……”

【谁要听这个啊！朕要听的是感情线！是细节！是互动！】

他耐着性子，决定换个角度，直接进行“用户满意度回访”。

他先看向看起来比较好套话的凌云，语气带着鼓励：

“凌将军，你觉得这次与谢尚书的……嗯，‘初次合作’，整体情况如何？感觉……怎么样？”

他拼命用眼神暗示：

【快说说你对谢尚书的印象！有没有心动瞬间！】

凌云被问得有点懵，感觉陛下今天的问题都怪怪的。

他琢磨了一下，本着实事求是的精神，迷迷糊糊地回答：

“合作？挺……挺好的啊？谢尚书脑子好使，账算得明白，就是身子骨弱了点，不经熬。”

赵小宝眼睛一亮！“挺好的”！还注意到对方“身子骨弱”！这是怜惜！是关心的萌芽！

他赶紧趁热打铁，追问：

“那……合作过程中，可有发生什么……不愉快？” 快说说有没有小摩擦，然后又是怎么和好的！打是亲骂是爱！

凌云皱着眉头想了想，昨天催他查账算不算不愉快？好像后来……也没啥了？

他老实巴交地摇头：“没有啊！就是急着等结果，有点上火。”

“没有不愉快！” 赵小宝内心的小本本又记下一笔：关系融洽，包容度高！

满意地将目光转向一直沉默寡言、但在他眼里就是“清冷受”典范的谢知遥，赵小宝的语气更加“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