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割最富的韭菜,养最穷的崽!老朱看了都得点赞!(1/2)

接下来的三日,整个应天府彻底疯了。

“听说了吗?得月楼的吴半仙,新开了个话本,叫什么《公主义捐金步摇》,听哭了一整楼的人!”

“何止是哭!我隔壁的王屠户,一个杀猪不眨眼的汉子,听完当场就掏了十文钱,说是要给慈幼局的孩子们添一双新鞋!”

“你们这都算晚的!现在应天府的说书先生,不讲这个都不好意思开张!皇家体恤民情,感人肺腑啊!”

街头巷尾,茶馆酒肆,到处都是议论纷纷。

周明乔装后坐在茶楼的角落里,听着台上那位被他亲自“点拨”过的说书先生,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到公主拔簪的桥段。

那先生学着周明的腔调,猛地一拍惊堂木,悲声高呼:“簪子拔下来了!金凤垂泪,珠玉蒙尘!公主殿下泣不成声:‘皇兄,拿去!都拿去!只要能让那些孩子活下去,临安……临安什么都不要了!’”

“轰!”

满堂叫好!

几个妇人哭得昏天黑地,不少汉子也红着眼睛,把酒碗捏得咯吱作响。

周明面无表情地呷了口茶。

业余,太业余了。

这才哪到哪?不过是后世情感营销最基础的套路,就把这帮大明百姓感动得稀里哗啦。要是把什么“感动大明十大人物”搬出来,这帮人不得哭死过去?

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一场精心策划的阳谋,一次对群体情绪的精准操控,被包装成了感天动地的皇家仁德。

讽刺,又有效。

三日后,义卖会的请柬开始派发。

一时间,应天府的富商圈子,彻底炸开了锅。

“什么?你老李家只拿到一张青铜柬?啧啧,看来你们家今年的生意不怎么样啊!”

城南布庄的张老板,手里捏着一张描金边的“白银柬”,尾巴几乎翘到了天上。

被称为老李的丝绸商人,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死死盯着那张白银柬,嫉妒得双眼发红。青铜柬,意味着只能坐在最后面,连个脸都露不全,这传出去,他以后在商会里还怎么抬头?

“张兄,张兄!这张柬……匀给我如何?我出一百两!”

“一百两?你打发叫花子呢!”张老板冷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将请柬揣进怀里,“这可是东宫发的柬!是身份!是脸面!千金不换!”

而此时的苏州,一艘挂着漕帮旗号的大船上。

江南首富,盐商沈万三的后人沈万千,正恭恭敬敬地从一位东宫卫率的郎将手中,接过一张用蜀锦包裹,内衬金箔的“黄金帖”。

当看到上面太子朱标的亲笔署名和东宫大印时,这位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巨贾,双手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太子殿下……竟还记得草民。”

郎将面无表情:“殿下说了,沈家世代忠良,此番善举,理应为天下商贾之表率。”

沈万千激动得满面红光,当即对手下吼道:“备船!去应天府!把库里最好的那几样宝贝,都给老子带上!这次义卖会,谁敢跟老子抢风头,就是跟东宫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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