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林渊试阵法，天地变色惊（2/2）

她点头：“我的罗盘有反应，像是在呼应什么。而且……”她顿了顿，“右眼的金纹完全褪去了。”

林渊盯着她的眼睛。原本泛着金光的右眼，此刻和左眼一样清澈。但那不是消失，更像是完成了使命，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它认主了。”他说，“不是你，也不是我。是‘我们’。”

苏清月没反驳。她明白这个“我们”意味着什么。这不是简单的合作，而是命运层面的绑定。从今天起，这套阵法只会为他们两人开启。

林渊走到石案前，伸手触碰残页。纸面温热，像是有生命。六大古篆微微震动，仿佛在回应他的靠近。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门口。

“你要去哪？”苏清月问。

“不出去。”他说，“我要再试一次。”

“现在？”

“就是现在。”他回头看着她，“第一次只是验证，第二次我要加料。”

苏清月皱眉：“你的经脉刚承受过一次闭环冲击，不能再强行运转。”

“我不用完整循环。”林渊摇头，“我只走前两步，然后引入新变量。”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瓶内装着三粒暗红色丹药，表面布满细密裂纹。那是他昨天炼的“噬魔破境丹”，本打算给陈峰备用，后来没用上。

现在，他要用它做试验品。

“你打算拿它当能量核心？”苏清月立刻明白。

“对。”林渊点头，“母源道韵丹太稳，适合奠基。但我想看看，如果换成高爆发丹药，阵法会不会进化出攻击形态。”

苏清月沉默几秒：“风险很大。一旦失控，反噬的是你的心脉。”

“我知道。”林渊把玉瓶放在石案上，“所以我只走半程。你盯着罗盘，一旦波动超标，你就打断我。”

她看着他，最终点头：“好。”

林渊回到原位盘坐，深吸一口气。他打开玉瓶，倒出一粒噬魔破境丹含入口中。丹药入喉即化，狂暴药力瞬间炸开。

他立刻运转丹火，将药力导入丹炉虚影。火焰颜色由金转赤，温度飙升。符文序列加速激活，第二重导引完成。

就在他准备引入剑意时，异变突生。

残页突然震动，六大古篆齐亮。一道金光射向林渊手中的玉瓶，瓶身炸裂，剩下两粒丹药悬浮空中，表面裂纹迅速扩大。

林渊瞳孔一缩。

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操作。

也不是苏清月的手笔。

是残页自己动了。

两粒丹药同时爆开，药力化作血雾弥漫空中。那雾气不受控制，直扑林渊面门。

苏清月抬手结印，罗盘挡在前方。但她还没来得及释放光幕——

林渊已经张口，将整片血雾吸入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