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苗女(1/2)
一、蛊影初现
雾锁蛊寨,蛊纹初现
苗疆深山,晨雾如纱,笼罩着一座被藤蔓缠绕的古老寨门。门匾上斑驳的苗文若隐若现,刻着“禁蛊寨”三字,字迹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却仍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藤蔓之上,无数细小蛊虫如黑沙般蠕动,偶尔发出细微的嘶鸣,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
陆左额角蛊王印记隐隐刺痛,掌心金蚕蛊蓝光躁动,似在预警未知的危险。他眉头紧锁,望向寨门方向:“这气息……比蚀魂峡的封印裂隙还要诡异。”身旁黄菲银针锁链缠腕,药香萦绕周身,警惕地观察四周:“藤蔓有蛊,擅入者恐被虫噬。”萧克明剑符锁链探路,雷光一闪,照亮门缝中渗出的暗红符纹:“守槐族古卷记载,此地是苗疆禁地,封印着不可言说的蛊秘。”
三人正欲靠近,一阵清泠的银铃声骤然穿透雾气,苗语低吟伴随咒文声自寨门深处传来。藤蔓突然如活蛇般自动分开,现出一道苗女身影。她身着靛蓝苗绣长裙,银饰缠发垂落腰间,额间点着一枚朱砂蛊纹,双手捧着一盏青铜蛊灯,灯内燃着诡异的青火。火光映出她清冷的面容,双眸如潭水幽深,目光掠过三人,最终定格在陆左额角的蛊王印记上。
“外来者。”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蛊铃般清冷,“蛊王印记在身,却未被噬魂……有趣。”话音未落,陆左掌中金蚕蛊嗡鸣欲出,蓝光暴涨。苗女却抬手轻点蛊灯,青火骤然化作一道光幕,硬生生压下金蚕蛊的躁动:“莫慌,金蚕蛊认主,而我……认蛊。”
黄菲银针锁链微颤,针尖泛起蚀魂粉的幽蓝:“你是谁?为何知晓蛊王之事?”
苗女转身步入寨门,青铜蛊灯引路,藤蔓在她身后自动闭合,仿佛臣服于某种古老的力量。她边走边道:“我叫阿漓,守槐族末裔。这禁蛊寨……是封印蛊王记忆的‘蛊魂渊’入口。你们追踪的黑巫教残脉,正通向此地。”
三人随阿漓深入寨中,石壁刻满褪色蛊阵,蛊虫在纹路间游走如活符。阿漓指尖划过一道阵纹,朱砂蛊纹亮起,映出她眼中寒意:“黑巫教余孽未死,他们想解开的不仅是蚀魂峡封印——更妄图唤醒蛊王的‘记忆蛊’,掌控夜郎古国的秘阵。”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蛊阵,雷光触及蛊虫,纹路骤然迸发血光。阿漓青铜蛊灯青火暴涨,光幕罩住三人:“小心!触动了守阵蛊。黑巫教已潜入,阵中必有陷阱。”
地底突然传来一阵闷响,石壁蛊虫群涌,化作一道黑气符咒直扑三人。阿漓蛊灯青火与符咒相撞,发出滋滋灼烧声:“果然!他们找到了‘记忆蛊’的入口裂隙。”陆左咬破指尖,精血注入金蚕蛊:“金蚕蛊,引路!”蓝光刺入地底裂隙,现出一道通往深处的石阶。阿漓点头:“跟紧,蛊魂渊下……藏着蛊王的过去。”
禁地深处,危机暗涌
石阶蜿蜒向下,潮湿霉气中夹杂着蛊虫特有的腥甜。阿漓青铜蛊灯青火忽明忽暗,映出石壁上褪色的夜郎古国符文,每一笔都缠绕着干涸的血迹。陆左额角印记刺痛加剧,金蚕蛊蓝光与暗红流光撕扯,仿佛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涌。
行至石阶尽头,豁然现出一处布满青铜蛊棺的地下渊谷。青雾弥漫中,数百具蛊棺悬浮半空,棺身刻满扭曲的符文,蛊虫如血丝般在棺缝间游走。阿漓青铜蛊灯青火映出棺中景象:每一具棺内都蜷缩着骸骨,眼眶中蛊虫蠕动,而最中央悬浮着一枚透明蛊茧——茧中封印着一团不断扭曲的记忆符文。
“记忆蛊。”阿漓声音低沉,指尖划过蛊茧,符文泛起涟漪,“蛊王生前记忆,被守槐族以古法封印于此。黑巫教若得此蛊,便能重现蛊王掌控夜郎秘阵的力量,届时苗疆将沦为炼狱。”
话音未落,渊谷深处传来一阵狂笑,黑巫教残党首领现身。他黑袍残破,面容被蛊虫啃噬得狰狞可怖,手中握着一枚染血的古玉:“阿漓!叛徒!守槐族守了千年的秘密,今日终将归我!”
首领古玉注入黑气,青铜蛊棺符文骤然崩裂,记忆蛊茧开始剧烈震颤。阿漓蛊灯青火化作锁链缠向古玉,陆左金蚕蛊蓝光刺向首领手腕,黄菲银针锁链注入蚀魂粉灼烧黑气,萧克明剑符锁链雷光劈向蛊棺群,试图稳住封印。
激战中,记忆蛊茧突然炸裂,符文如毒蟒缠向首领。首领狂笑:“蛊王记忆,归吾!”却瞬间被符文吞噬,黑袍溃散,血肉化作黑蛊虫涌入古玉。阿漓面色骤变:“糟!记忆蛊反噬,古玉被控!”
地脉轰鸣,渊谷石壁涌出更多蛊棺,每一具棺中骸骨睁眼,蛊虫自眼眶涌出。阿漓青铜蛊灯青火黯淡:“这是……守槐族先祖的殉蛊阵!记忆蛊失控,激活了殉阵!”
陆左额角蛊王印记剧痛,金蚕蛊蓝光与暗红流光撕扯。阿漓突然割破指尖,朱砂蛊纹血滴注入陆左掌心:“借蛊王印记之力,引殉阵蛊!你是唯一能沟通封印之人!”
蛊火燃魂,封印暂稳
陆左强忍剧痛,精血与印记共鸣,蓝光暴涨化作一道光柱,缠住所有殉蛊。阿漓蛊灯青火与光柱交融,符文锁链缠住古玉,硬生生将记忆蛊符文拉回茧中。殉阵蛊虫嘶吼,却逐渐归于石棺,青铜蛊棺符文重新流转如活蛇。
“封印暂稳,但古玉被黑巫教染污。”阿漓收回蛊灯,青火中浮现一滴血珠,“黑巫教首领虽死,但古玉中的记忆蛊残脉……已与蚀魂峡地脉相连。”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古玉,雷光映出玉中扭曲的符文:“蚀魂峡封印裂隙……开始渗出记忆蛊的气息。”
黄菲银针锁链划过古玉裂纹,蚀魂粉灼出青烟:“我们必须彻底净化古玉,否则黑巫教余孽定会卷土重来。”
阿漓望向陆左额角印记,朱砂蛊纹微光闪烁:“蛊王的记忆,也是你的记忆。金蚕蛊认你为主……或许,你该知晓蛊王的真相。”
三人随阿漓离开渊谷,回到禁蛊寨核心——一座刻满夜郎秘阵的青铜祭坛。她将古玉置于祭坛中央,青铜蛊灯青火注入阵纹,符文如活蛇缠绕古玉,灼烧记忆蛊残脉。陆左金蚕蛊蓝光与祭坛共鸣,额角印记刺痛加剧,恍惚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
蛊影初现,使命启航
陆左闭目长叹,声音沉稳:“蛊王的记忆……我懂了。夜郎国的灭,是守护的代价。而如今……轮到我了。”
黄菲银针锁链收起,药香萦绕:“净化了古玉,但黑巫教余孽未除。”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天际,雷光映出远山轮廓:“蚀魂峡封印仍需加固。而禁蛊寨……或许藏着更多线索。”
阿漓青铜蛊灯青火熄灭,朱砂蛊纹黯淡:“守槐族的使命,终于交付。但苗疆的劫……未尽。”
三人望向祭坛,古玉已恢复光洁,符文流转如新生。阿漓将古玉交予陆左:“持此玉,可感应黑巫教动向。蛊王的真相,将指引你们……走向最终的抉择。”
禁蛊寨外,晨雾渐散。阿漓立于寨门,青铜蛊灯悬于胸前,朱砂蛊纹映出三人背影。天际突然传来一阵黑气涌动,蚀魂峡方向隐约有蛊兽嘶吼。阿漓蛊灯青火骤亮:“黑巫教余孽,仍未死绝。追吧,蛊王的记忆……会为你们引路。”
三人点头,身影消失在雾中。阿漓望向禁蛊寨深处,低声吟诵苗语古咒,藤蔓自动闭合,青铜蛊棺符文流转如守护。苗疆山脉深处,地脉微光与蛊火共鸣,仿佛沉睡的巨兽,仍在等待下一个觉醒的轮回。
二、蛊魂渊秘
幽渊探秘,古阵启痕
禁蛊寨深处,青铜祭坛符文流转如活蛇。阿漓指尖朱砂蛊纹轻点祭坛,青火自蛊灯燃起,映出石壁上一道隐匿的暗门。门缝渗出千年尘封的气息,石纹中蛰伏的蛊虫仿佛被唤醒,窸窣蠕动。
“蛊魂渊不止封印记忆蛊。”阿漓声音清冷,青铜蛊灯引路,“真正的秘阵……在渊底裂隙。”陆左额角蛊王印记刺痛加剧,金蚕蛊蓝光在掌心躁动,似与祭坛共鸣。黄菲银针锁链缠腕,药香凝成防御结界;萧克明剑符锁链探路,雷光映出暗门后蜿蜒的裂隙通道,石壁上刻满褪色的夜郎古国图腾。
四人踏入裂隙,潮湿霉气中夹杂着血腥与蛊虫特有的腥甜。石壁图腾随脚步逐渐鲜活,仿佛活过来的史书。陆左突然驻足,额角印记刺痛如针扎,脑海中涌入一段模糊记忆:夜郎王城火光冲天,蛊王黑袍立于祭坛,周身蛊虫如黑潮涌动,却将一枚透明蛊茧投入深渊……
“这是……蛊王的记忆碎片。”陆左喃喃道,掌心金蚕蛊蓝光骤亮,与石壁图腾共鸣。阿漓点头,朱砂蛊纹映出裂隙深处:“没错。守槐族千年守护此地,不仅为封印记忆蛊,更因渊底藏着蛊王自封的‘真魂蛊’——那是他对抗黑巫教的最后手段。”
话音未落,裂隙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嘶鸣。石壁图腾骤然扭曲,化作无数蛊虫组成的符文锁链,直扑四人。阿漓蛊灯青火暴涨,光幕罩住众人,锁链撞上火光滋滋灼烧。黄菲银针锁链注入蚀魂粉,幽蓝火焰灼烧蛊虫;萧克明剑符锁链雷光劈向石壁,炸出几道裂痕。蛊虫符文却愈发汹涌,裂隙通道开始坍塌。
“是黑巫教残脉在操控!”陆左咬破指尖,精血注入金蚕蛊,蓝光刺入石壁裂痕,符文锁链骤然凝滞。阿漓趁机割破指尖,朱砂血滴融入青火:“借蛊王印记之力,破阵!”
蓝光与青火交融,化作一道符文锁链缠住所有蛊虫。石壁裂痕中渗出暗红血迹,符文逐渐溃散,露出裂隙深处一座布满青铜锁链的古阵——阵中悬浮着一枚暗红蛊茧,茧中隐约可见一道黑袍人影。
真魂蛊现,夜郎秘史
“真魂蛊。”阿漓声音微颤,青铜蛊灯青火映出茧中人影,“蛊王自封魂魄于此,以夜郎秘阵为锁,防止黑巫教窃取。”陆左额角印记剧痛,金蚕蛊蓝光与蛊茧共鸣,黑袍人影记忆如洪流涌入脑海:
记忆闪回——夜郎末日:
蛊王立于王城祭坛,黑袍猎猎。黑巫教首领黑袍裹身,周身蛊虫如尸潮涌动:“交出夜郎秘阵,饶你不死!”蛊王冷笑,金蚕蛊蓝光暴涨,却骤然自断一臂,将臂中蛊虫投入深渊:“秘阵在魂,魂在渊底!黑巫教永不得之!”说罢,引爆王城蛊阵,火光吞天,王城与黑巫教同归于尽。蛊王残魂自封入真魂蛊,投入深渊,设下守槐族世代守护的契约……
记忆碎片消散,陆左闭目长叹:“原来……蛊王以自毁为代价,封印秘阵。黑巫教首领当年未死,残魂蛰伏至今。”
阿漓朱砂蛊纹泛起涟漪:“正是。真魂蛊中藏着操控夜郎秘阵的密钥,黑巫教若得之,可重塑当年灭国之力。”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古阵,雷光映出阵纹深处:“但阵纹有缺……似被外力侵蚀。”
黄菲银针锁链划过阵纹,蚀魂粉灼出青烟:“是黑巫教!他们潜入蛊魂渊,试图解封真魂蛊。”话音未落,裂隙通道突然剧烈震颤,无数黑蛊虫自石缝涌出,化作一道狰狞符咒直扑真魂蛊。阿漓蛊灯青火与符咒相撞,火光骤然黯淡:“不好!黑巫教借蚀魂峡地脉之力,远程操控蛊虫!”
地脉共鸣,危机骤至
真魂蛊古阵开始崩裂,暗红蛊茧震颤加剧,黑袍人影残魂似欲挣脱封印。陆左额角印记剧痛如焚,金蚕蛊蓝光与暗红蛊茧撕扯,仿佛两股力量在争夺控制权。阿漓割破掌心,朱砂血祭注入蛊灯:“借蛊王印记,稳阵!”青火与蓝光交融,勉强稳住古阵裂痕。
地底突然传来轰鸣,蛊魂渊石壁渗出暗红地脉之气,与黑蛊虫符咒共鸣。萧克明剑符锁链雷光劈向地脉裂隙,却如石沉大海:“蚀魂峡封印裂隙与蛊魂渊地脉相连!黑巫教在借两地之力,强行解封!”
黄菲银针锁链缠向涌出的地脉之气,蚀魂粉灼出焦黑痕迹:“必须切断地脉共鸣!”她咬破舌尖,精血注入银针,幽蓝火焰暴涨,化作一道蚀魂结界封住地脉裂隙。但黑蛊虫符咒愈发狰狞,结界开始龟裂。
阿漓青铜蛊灯青火忽明忽暗,映出她眼中决绝:“唯有一法……以守槐族殉蛊之术,暂时封印地脉共鸣。但需借蛊王印记之力,引动真魂蛊共鸣。”
陆左闭目凝神,金蚕蛊蓝光刺入真魂蛊,额角印记与黑袍人影残魂共鸣。剧痛中,他恍惚听见蛊王残魂低语:“引地脉之气,入真魂蛊阵……以夜郎秘阵为锁,反噬黑巫教!”
殉蛊血祭,秘阵反噬
阿漓咬破指尖,朱砂血滴如雨注入古阵,青铜蛊灯青火骤然化作血色光幕。她吟诵守槐族古咒,声如蛊铃穿透地脉轰鸣:“守槐殉蛊,以魂封脉!夜郎秘阵,启!”
陆左强忍剧痛,金蚕蛊蓝光与血色光幕交融,引动地脉之气倒灌入真魂蛊阵。古阵符文骤然迸发暗红光柱,黑袍人影残魂嘶吼,符咒如毒蟒缠向蚀魂峡方向。黑蛊虫符咒瞬间溃散,化作血雾反噬地脉裂隙,远处传来黑巫教残党的凄厉惨叫。
地脉轰鸣渐息,真魂蛊古阵裂痕愈合,暗红蛊茧归于平静。阿漓面色惨白,青铜蛊灯青火黯淡:“殉蛊之术只能暂封三日。黑巫教首领残魂未灭,定会卷土重来……”
黄菲银针锁链收起,药香萦绕周身:“三日内,必须彻底解开真魂蛊秘阵,或找到更强封印之法。”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天际,雷光映出远山轮廓:“蚀魂峡封印裂隙……地脉共鸣虽断,但裂痕仍在扩大。”
陆左额角印记刺痛稍缓,金蚕蛊蓝光流转:“蛊王的记忆……夜郎秘阵密钥,或许藏在守槐族古卷中。”
阿漓望向真魂蛊,朱砂蛊纹微光闪烁:“古卷在禁蛊寨核心祭坛之下。但开启需以守槐族血脉为钥……我族只剩我一人。”
古卷秘钥,血脉觉醒
四人返回禁蛊寨核心祭坛,阿漓割破掌心,朱砂血滴注入祭坛符文。青铜蛊灯青火骤亮,祭坛地面裂开一道暗门,石阶蜿蜒通向密室。密室石壁刻满守槐族古卷,卷中记载夜郎秘阵、殉蛊之术,以及一段血色咒文:
“夜郎秘阵,魂蛊为钥;殉蛊血祭,地脉为锁。若黑巫教复,以蛊王印记引魂,殉族之血封阵,可灭千年祸根。”
陆左闭目沉思,蛊王印记刺痛中,记忆碎片逐渐清晰:“蛊王自封真魂蛊时,留了后手……需以殉蛊血祭为引,结合蛊王印记,方能彻底操控秘阵。”
阿漓朱砂蛊纹泛起涟漪,声音沉重:“守槐族世代守护,便是为此。但……殉蛊血祭,需以守槐族血脉为祭品。”
黄菲银针锁链缠腕,药香凝成坚定:“我们不会让你独自承担。必有他法。”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古卷,雷光映出血色咒文:“或许……蛊王印记与守槐族血脉共鸣,可替代殉蛊?”
陆左掌心金蚕蛊蓝光暴涨,与阿漓朱砂蛊纹共鸣:“试试!以印记引真魂蛊,借古卷秘阵,重封黑巫教残魂!”
四人凝神布阵,祭坛符文流转如活蛇。陆左额角印记剧痛,金蚕蛊蓝光刺入真魂蛊,阿漓朱砂血滴注入古卷咒文。青火与蓝光交融,古阵轰鸣,黑袍人影残魂嘶吼,夜郎秘阵符文如天网罩向蚀魂峡方向……
秘阵轰鸣,劫难暂缓
蚀魂峡封印裂隙骤然迸发暗红光柱,黑巫教残党营地传来凄厉惨叫。祭坛古阵符文流转如新生,真魂蛊暗红蛊茧沉寂,地脉之气归于平静。阿漓青铜蛊灯青火渐稳,朱砂蛊纹映出四人身影:“秘阵暂封,黑巫教首领残魂重创。但……三日之后,若无法彻底解封真魂蛊密钥,封印必破。”
黄菲银针锁链收起,药香萦绕:“三日内,需找到替代殉蛊血祭之法。”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天际,雷光映出远山蛊雾:“守槐族古卷中,或有记载。”
陆左额角印记刺痛稍缓,金蚕蛊蓝光流转:“蛊王的记忆……还藏着更深的东西。我们分头探查,三日为期。”
禁蛊寨外,暮色渐浓,蛊雾弥漫。阿漓立于寨门,青铜蛊灯悬于胸前,朱砂蛊纹映出天际隐约的蛊兽嘶吼。苗疆山脉深处,地脉微光与秘阵共鸣,仿佛沉睡的巨兽,仍在等待下一个觉醒的轮回。
三、蛊王之谜
古卷秘文,血咒初解
禁蛊寨密室中,青铜灯盏青火摇曳,映出石壁上密密麻麻的守槐族古卷。阿漓指尖朱砂蛊纹轻抚卷轴,字符如活蛇蠕动,渗出千年尘封的气息。陆左额角蛊王印记刺痛加剧,金蚕蛊蓝光在掌心躁动,似与古卷共鸣。
“密钥藏在《夜郎殉魂录》中。”阿漓声音微颤,展开一卷浸染暗红血渍的竹简。竹简上刻满扭曲的符文,中央一道血色咒文如封印之眼,四周环绕着夜郎王城与蛊魂渊的地脉图谱。黄菲银针锁链缠腕,蚀魂粉灼出幽蓝火焰,照亮咒文边缘的注解:“魂蛊为钥,血祭为引,地脉为锁,殉族为誓。”
萧克明剑符锁链探向咒文,雷光劈开石壁裂隙,露出一道隐藏的机关凹槽:“需以守槐族血脉与蛊王印记,同时激活地脉图谱。”陆左闭目凝神,额角印记蓝光刺入咒文,脑海中涌入蛊王记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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