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揭露真相（1/2）

荣安堂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镇国公端坐主位，面色铁青，目光如炬，扫过下方站立的众人，最终定格在柳姨娘身上，带着一股即将爆发的怒火。国公夫人坐在一旁，神色沉痛，不时叹息，显然已从萧玦口中得知了部分真相。萧将军、柳氏、萧珩也依次落座，神色各异，却都带着几分凝重与不安。

萧玦与沈清辞并肩站在堂中，萧玦手中捧着一个木盒，里面装着从破庙暗格中找到的关键证据。他的面色冷峻，眼神坚定，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清辞站在他身侧，神色平静，却难掩眼底的一丝疲惫与释然——这场持续已久的阴谋，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柳姨娘身着一袭素雅的衣裙，站在堂下，脸上带着一丝刻意的惶恐与无辜，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被禁足解除后召来的柳嫣然，站在母亲身边，眼神闪烁，带着几分不安与忐忑，似乎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柳姨娘，今日召集你前来，是有一件大事要与你对质。”镇国公的声音打破了堂内的寂静，带着一股威严与愤怒，“近日府中接连发生怪事，清辞屡次遭遇危险，甚至有黑衣人夜闯汀兰水榭，意图谋害清辞，抢夺她身上的玉佩。此事，你可知晓？”

柳姨娘心中一惊，面上却依旧故作镇定，连忙跪倒在地，哭泣道：“老爷，妾身不知啊！妾身一直安分守己地待在自己的院落中，从未参与过这些事情。清辞姑娘是府中的贵客，妾身疼惜还来不及，怎会害她？一定是有人误会了妾身，还请老爷明察！”

柳嫣然也连忙跪倒在地，附和道：“祖父，孙女儿也可以作证，母亲一直待在院落中，从未与外人勾结，更不会做出谋害沈表姐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母亲！”

“陷害？”萧玦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木盒打开，取出里面的书信、密令和影阁令牌，“柳姨娘，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那这些东西，你作何解释？”

他将一封封书信扔在柳姨娘面前，信纸散落一地。“这是你与影阁往来的密信，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与影阁勾结，意图夺取同心佩，谋夺国公府家产，甚至通敌叛国，扶持珩儿上位，由你暗中操控朝政。这些字迹，与你往日给母亲请安的书信笔迹一模一样，你还想狡辩吗？”

柳姨娘看着地上的书信，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她没想到，萧玦竟然找到了这么确凿的证据！

“不……这不是我写的！”柳姨娘依旧死鸭子嘴硬，试图辩解，“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笔迹，故意伪造这些书信来陷害我！老爷，你要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被冤枉？”萧玦眼神一厉，又取出那枚影阁令牌和府中布防图纸，“这枚影阁副阁主的令牌，是从破庙暗格中找到的，上面有你的私印。还有这份国公府的家产明细和布防图纸，你将这些机密信息传递给影阁，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难道这些也是别人伪造的？”

柳姨娘的脸色愈发苍白，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她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还有，”萧玦的目光转向柳嫣然，“嫣然，你在宫宴上陷害清辞，试图让她失仪被皇家斥责；府中流传的关于清辞的流言，也是你在母亲的指使下散播的。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吗？”

柳嫣然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与萧玦对视，连忙低下头，泪水夺眶而出：“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母亲让我这么做的……她说沈表姐抢走了兄长，破坏了我与二公子的婚约，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我一时糊涂，才会听从母亲的话……”

柳嫣然的招供，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柳姨娘的心理防线。她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镇定与无辜。

“柳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镇国公气得浑身发抖，猛地拍案而起，“我国公府待你不薄，娶你进门，让你享受荣华富贵，你却暗地里勾结外敌，谋夺家产，残害府中眷亲，通敌叛国！你对得起国公府吗？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柳氏看着自己的妹妹，心中充满了痛心与失望，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妹妹，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是亲姐妹，我一直对你百般照顾，你却如此狼心狗肺，做出这等不忠不义、大逆不道之事！你让我以后如何面对老爷，如何面对整个国公府？”

“姐姐……”柳姨娘抬起头，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悔恨，“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影阁的人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他们就会杀了我和嫣然……我也是为了保命啊……”

“为了保命？”萧将军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为了保命，你就可以通敌叛国？为了保命，你就可以残害无辜？柳姨娘，你可知你的所作所为，不仅会让你自己身败名裂，还会连累整个国公府，甚至让大胤陷入危难之中！你罪该万死！”

柳姨娘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她跪倒在地，不停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老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真的知道错了！求你看在嫣然还小，看在姐姐的面子上，饶了妾身这一次吧！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镇国公眼神冰冷，语气坚定，“你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勾结外敌，通敌叛国，残害眷亲，谋夺家产，桩桩件件，都足以让你凌迟处死！想要活命，绝无可能！”

他看向身旁的护卫，沉声道：“来人，将柳氏拿下，废黜其姨娘名分，送往家庙，终身祈福赎罪，永世不得踏出家庙半步！”

“是！”护卫立刻上前，将瘫软在地的柳姨娘架了起来。

“不要！老爷，求你饶了我！我不想去家庙！”柳姨娘拼命挣扎，哭喊着，却无济于事，最终还是被护卫强行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