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王爷的过去碎片(1/2)

自打上次“听雨阁惊魂夜”(“主要是被大佬的骚操作吓的!”)和“焚烧罪证”(“心疼!都是钱啊!”)之后,林微在微澜院过上了更加“水深火热”的日子。

“安神汤”剂量加倍(“苦得能毒死耗子!”),赵钱两位嬷嬷的“关爱”(“监视!”)更是寸步不离(“连说梦话都得注意措辞!”),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重点看管的危重病人(“或者囚犯!”)。

端妃那边彻底没了动静(“估计是真‘静养’了!”),宫里宫外看似风平浪静,但林微知道,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张尚书称病,高崇在南境也异常低调(“做贼心虚!”),而萧玦…更是沉默得可怕(“大佬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盟书…盟书到底在哪儿啊?!” 她把自己关在房里,几乎将原主那点可怜的遗物翻了个底朝天(“主要是穷!没啥东西!”),连床板都快拆了,还是一无所获。

“生母大人!您给点提示行不行?!托个梦也行啊!女儿我快被您女婿(?)的安神汤灌成傻子了!” 她对着空气哀嚎。

一无所获的她,只能将目光再次投向那本堪比天书的《靖王秘籍》和一堆晦涩难懂的旧档案,试图从中找到关于“盟书”或者巫月族圣物的蛛丝马迹,看得头昏眼花,生无可恋。

“搞情报…太难了…比高考还难…” 她瘫在桌上,眼神呆滞。

就在她快要被这些故纸堆逼疯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转机,悄然降临。

这日,孙公公又来送“加料安神汤”时(“笑容依旧瘆人!”),竟然…“顺便”带来了靖王的新“指示”!

“王爷说…”孙公公笑眯眯地,“…七小姐近日…‘勤学苦读’…甚好。然…闭门造车…终有不足。特准小姐…可往‘墨韵斋’…借阅…《南境舆图志异》及…《前朝乐律考》…些许时辰。”

林微:“???” “准我出门?!去墨韵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大佬您又想干嘛?!调虎离山?还是…另有所图?!” 她心里警铃大作,表面却只能“感激”:“…多、多谢王爷…体恤…” (“主要是怕有坑!”)

“王爷还特意嘱咐…”孙公公补充道,“…此二书…孤本…珍贵。需…‘静心’研读。莫要…‘东张西望’…‘旁骛他顾’。” (“翻译:去看书!别瞎打听!别乱跑!”)

“果然有条件!” 林微心里吐槽,赶紧点头:“臣女明白!定当专心致志!” (“才怪!”)

在两位嬷嬷“贴身护送”(“押解!”)下,林微再次来到了墨韵斋。

掌柜的见到她(“和身后俩门神!”),笑容依旧热情(“假!”),直接引她到了最里间那个安静雅致的小书房(“老地方!”),桌上果然已经摆好了两本厚得能砸死人的古籍。

“《南境舆图志异》…《前朝乐律考》…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大佬您的阅读癖好也太奇葩了吧?!” 她一边内心疯狂吐槽,一边认命地坐下,开始硬着头皮翻阅。

《南境舆图志异》里全是些枯燥的地理描述和看不懂的古地名,看得她昏昏欲睡。《前朝乐律考》更是天书中的天书,各种音律、调式、乐器制法…让她这个音痴(“前世ktv必杀选手!”)头皮发麻。

“大佬…您是不是在耍我…” 她打了个哈欠,眼神开始飘忽…

就在她快要去找周公下棋时,目光无意中扫过《前朝乐律考》中某一页的插图——那是一种造型奇特、类似箜篌的古老乐器,名为“月魄”。旁边注解提到其音色清冷空灵,制法失传已久,唯南境巫月族曾有遗存…

“巫月族?!乐器?!” 她精神一振,赶紧仔细阅读。

注解寥寥数语,却提到一个关键信息:巫月族认为“月魄”之音能通鬼神,常于祭祀中使用,其核心部件“鸣泉石”需以特殊技法镶嵌,该技法与族中秘术有关…

“鸣泉石…秘术…祭祀…” 她心脏砰砰跳,感觉自己摸到了点什么!

她立刻联想到云澈那空灵忧伤、又暗藏杀伐的琴声!还有他提到的“故土”!

“云澈!他肯定知道更多!” “大佬让我来看这本书…是不是…故意的?!他想提示我什么?!”

她正激动得抓耳挠腮,书房那扇熟悉的侧门…又一次被轻轻推开了。

一身月白常服、气质清冷如谪仙的云澈,端着一杯清茶,缓步走了进来。看到林微,他似乎并不意外,只微微颔首:“…姑娘…又见面了。”

林微:“!!!” “果然!大佬和云澈是一伙的!绝对是!” 她赶紧起身行礼:“云、云公子…”

云澈目光扫过她面前摊开的《前朝乐律考》,落在“月魄”那页,眸光微动:“姑娘…对古乐…也有兴趣?”

林微心脏狂跳,决定赌一把!她指着“月魄”的插图,故作好奇:“…只是…觉得这乐器…造型奇特…注解说…与南境巫月族有关?臣女、臣女曾偶闻…巫月族似乎…精通音律?不知…是真是假?”

云澈执杯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他抬眸看她,眼神深邃难辨:“…姑娘…似乎对南境旧事…格外关切?”

林微心里一紧,赶紧低头:“…只是…书中提及…有些好奇…随口一问…公子莫怪…”

云澈沉默片刻,走到琴案前,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拂过琴弦:“…巫月族…确于音律一道…别有天赋。其祭祀之乐…可通天地…亦可…乱人心神。” 他语气飘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

“乱人心神?”林微追问,“…是…如同…战场上…鼓舞士气或…扰乱敌军之乐?”

云澈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嘲讽的弧度:“…或许吧。音律…本就是…利器。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 他忽然话锋一转,“…譬如…当朝靖王殿下…年少时…亦曾于音律…颇有造诣…尤擅…鼓。”

林微:“!!?” “萧玦?!他会敲鼓?!那个冰山脸?!敲鼓?!画面太美不敢想!” 她眼睛瞪得溜圆:“…靖王殿下…他…”

“可惜…”云澈指尖拨出一个冰冷的音符,“…后来…便不碰了。”

“为、为什么?”林微下意识追问。

云澈抬眸,望向窗外,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声音低沉下来:“…或许是因为…他最后一次击鼓…是在…冷宫之外…为他生母…宸妃娘娘…送行吧。”

“冷宫?!宸妃?!”林微心脏猛地一缩!“贤妃原来不是大佬的生母…是宸妃?!被打入冷宫?!他还亲眼目睹了送行?!卧槽!重磅八卦!”

云澈似乎意识到失言,收回目光,语气恢复淡漠:“…陈年旧事…不足道也。姑娘…还是…专心‘看书’吧。” 他特意加重了“看书”二字,暗示意味明显。

说完,他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书房。

林微呆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爆炸性的信息!

“萧玦…生母宸妃…冷宫…年少击鼓送行…” “所以…他那种冰山性格…是因为童年阴影?!他那么讨厌后宫争斗…是因为他母亲…”

她忽然想起萧玦那双总是深不见底、冰冷无波的眸子…那里面…是不是也藏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偏执的守护?

“所以他对权力如此执着…是因为曾经失去过保护重要之人的能力?!” “那他对我…各种逼迫控制…是怕我步他母亲后尘?还是…单纯找替身工具人?!”

心情突然变得有些复杂…有点酸涩…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心疼?(“绝对是错觉!是被安神汤毒傻了!”)

她甩甩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专业吃瓜!不能带感情!”),开始疯狂翻阅那本《前朝乐律考》,试图找到更多关于“月魄”和巫月族音乐的记载。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另一篇关于“以音律传递密信”的冷僻章节中,她发现了一种极其隐秘的记载——巫月族有一种秘术,可将重要信息以特定编码方式,谱入祭祀乐曲的特定段落中!唯有知晓解码规则的本族乐师,才能从中解读出真实信息!

“以乐谱传密?!卧槽!高级啊!” 她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所以…盟书…或者生母带走的秘密…可能根本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份…乐谱?!或者…藏在某件乐器里?!”

“生母来自巫月族…她肯定懂这个!她留给我的…会不会是…” 她猛地想起生母那件唯一的遗物——一个…看起来普通、她一直没在意、甚至差点当掉的…旧首饰盒?!那盒子底部…似乎刻着一些…类似音律符号的花纹?!

“难道…线索一直在我身边?!我灯下黑了?!” 她恨不得立刻飞回侯府查看!

就在她激动万分之时,书房门又被敲响了。掌柜的声音传来:“七小姐…靖王府来人传话…时辰不早…该回府了。”

林微:“…” “大佬卡点真准!绝对是算计好的!” 她只能按捺住激动,乖乖起身。

离开墨韵斋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云澈离开的方向…心中充满疑问。

“云澈…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知道萧玦的过去?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他和巫月族…又是什么关系?”

“大佬…你让我来…真的只是看书?还是…借云澈之口…告诉我些什么?”

“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带着一肚子疑问和重磅八卦,林微在嬷嬷们的“护送”下回到了微澜院。

一进门,她就立刻扑到床头,翻出那个落满灰尘的旧首饰盒——那是生母留下的唯一东西,原主一直嫌弃样式老旧,丢在角落吃灰。

她仔细擦拭干净,翻到盒子底部——果然!那里雕刻着一些极其细微、她以前以为是装饰花纹的…类似琴弦和音徽的图案!还有一些…完全看不懂的、类似密码符号的标记!

“有门!绝对有门!” 她心脏狂跳!“但这玩意儿…怎么解码啊?!我又不是巫月族乐师!”

她尝试按压、旋转那些图案…毫无反应。

“需要特定顺序?还是…需要乐器触发?” 她想起云澈的琴…还有他提到的“月魄”…

“得想办法…再接触云澈!或者…搞到那种‘鸣泉石’?!” “可我怎么开口?直接问‘嗨!能帮我解个密吗?关于我生母和你们族群的秘密’?!怕不是当场被灭口!”

她正抓狂,春桃忽然进来,递上一张帖子:“小姐…靖王府…送来的。”

林微心里一咯噔:“又来了!” 她接过帖子打开——里面不是文字,而是一张…画着奇怪符号和指法的…简易琴谱?!旁边还有一行小字:“三日后…宫中乐宴。‘安神’…需辅以‘清音’。望…‘勤加练习’。”

林微:“???” “琴谱?!让我练琴?!大佬您又搞什么飞机?!我五音不全啊喂!” “还有‘安神需清音’是啥意思?让我弹琴助您入睡?!您口味真独特!”

她盯着那鬼画符般的琴谱,一头雾水。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等等!这指法…这符号…怎么有点眼熟?!” 她猛地拿起那个首饰盒,对照着琴谱上的符号——

“卧槽!匹配!高度匹配!这琴谱…是解码器?!大佬…你…” 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会知道生母首饰盒的秘密?!他连这个都查到了?!还是…他本来就知道?!” “他给我这琴谱…是帮我?!可…为什么?”

心情更加复杂了…

“所以…三日后乐宴…是机会?还是…另一个陷阱?”

“不管了!先练琴!哦不…是先…解码!”

她立刻开始对照琴谱,尝试在首饰盒上按动那些符号…

一夜无话(“主要是忙!”)。

第二天,林微顶着两个黑眼圈(“熬夜研究密码!”),抱着首饰盒和琴谱,正琢磨得入神,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个尖利的女声响起:“林微!你给我出来!”

林微一愣:“张婉如?!她不是消停了吗?怎么又来了?!” 她赶紧把东西藏好。

只见张婉如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脸色铁青,身后还跟着几个一脸看好戏的堂姐妹。

“林微!是不是你搞的鬼?!”张婉如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是不是你在靖王殿下面前搬弄是非?!害得我父亲被王爷申饬!禁足府中!”

林微:“???” “张尚书被萧玦骂了?还禁足了?大佬动作这么快?!可…关我屁事啊?!” 她一脸懵逼:“…表姐…此话从何说起…臣女、臣女近日一直‘静养’…从未…”

“你还装傻!”张婉如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你!殿下为何突然重查旧年南境军饷账目!为何偏偏针对我父亲!定是你这贱人!仗着殿下几分…几分…便吹了枕边风!” (“嫉妒使她面目全非!”)

林微:“…” “枕边风?!姐姐您太看得起我了!大佬那冰山…吹得动吗?!我差点被他冻死好吗!” 她无奈道:“表姐慎言!王爷明察秋毫…行事自有道理…岂是臣女能左右…”

“道理?!我看他就是被你这狐媚子迷了心窍!”张婉如口不择言,“一个庶女!不知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所有人都愣住了!

只见钱嬷嬷不知何时已站在张婉如面前,面色冰冷,缓缓收回手:“…张小姐…请注意您的言辞。王爷…岂容您…肆意污蔑?七小姐…更非您可…随意折辱。”

张婉如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你一个奴才!敢打我?!”

赵嬷嬷也上前一步,声音更冷:“…老奴等…奉王爷之命…‘侍奉’七小姐。凡有…‘惊扰’‘冒犯’小姐者…无论何人…皆可…‘酌情’处置。” (“翻译:大佬罩的人!动一下试试!”)

张婉如气得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却不敢再骂。她身后的堂姐妹们也吓得噤若寒蝉。

林微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所以…大佬派人监视我…还有这好处?保镖服务?!” “虽然感觉更像个犯人…”

张婉如最终狠狠剜了林微一眼,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便带着人灰溜溜地跑了。

微澜院终于清静了。

林微看着两位面无表情的嬷嬷,第一次觉得…她们那死人脸…好像顺眼了一点?(“错觉!绝对是错觉!”)

经过这么一闹,她更加确定,萧玦正在雷厉风行地清算张尚书一党(“顺便帮我出了口气?爽!”),而这一切…似乎都围绕着…南境旧案。

“所以…大佬的目标…一直都是这个?他和我…算是…暂时…同一条战线?”

“那…他帮我解码…是不是…也是为了…更快地找到盟书?扳倒政敌?”

“工具人…还得继续当啊…”

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拿出琴谱和首饰盒。

“练琴!解码!为了…活下去!”

林微对着那鬼画符般的琴谱和生母的首饰盒,折腾了整整两天两夜(“主要是瞎蒙!”),感觉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眼睛快成蚊香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宫商角徵羽?!哆来咪发嗦?!欺负我音痴是吧?!” 她暴躁地抓头发(“发量-1!”),“大佬!您给个说明书行不行?!或者派个家教来啊!这自学难度也太高了!”

就在她快要放弃(“主要是困!”),准备抱着盒子去找云澈“不耻下问”(“主要是怕死!”)时,她忽然福至心灵——“等等!这指法符号…好像不是按顺序的?!难道是…跳着按?或者…组合键?!”

她尝试着按照琴谱上几个看似无关的符号顺序,依次按压首饰盒底部的对应纹路——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难以察觉的机括声响起!首饰盒侧面…竟然弹开了一个极其隐蔽的薄薄夹层!

“卧槽!开了!姐真是个天才!” 林微激动得差点喊出来!她小心翼翼地从夹层里抽出一张…薄如蝉翼、泛着微黄、上面用极细的墨线绘制着…类似乐谱?或者说…密码图?的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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