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张婉如的宫宴野心（1/2）

自打上次从宫里“虎口脱险”（“主要是被靖王大佬的冰山冷气冻伤！”）回来后，林微在微澜院过上了更加“水深火热”的日子。

赵钱两位嬷嬷的“保护”（“监视！”）变本加厉，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连上厕所都在门外守着！窒息！”）。萧玦那边也再没新的“指示”（“毒药订单！”）传来，仿佛把她给忘了（“暴风雨前的宁静！更吓人！”）。而“七巧阁”的生意，在她的“远程遥控”（“主要靠小茉莉和特制药水传信！”）和张叔的小心经营下，不温不火地维持着，偶尔能接到些“特殊定制”的小单（“某夫人查小三藏私房钱地点之类的…”），赚点零花钱（“主要是怕坐吃山空！”）。

“这日子…淡出鸟来了！” 林微对着窗外叹气，感觉自己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还是自带危险品的那种！”），“大佬！给个痛快话行不行！是杀是剐是继续当工具人…您老吱一声啊！这么吊着算怎么回事？！”

就在她快要闲得长蘑菇（“并偷偷尝试用‘安神汤’浇花看能不能变异！”）时，宫里又传来消息——淑妃娘娘（“二皇子生母，据说与端妃不太对付！”）要在自己宫中小办赏荷宴，邀请了些年轻宗室子弟和官家小姐，名单里…再次有永宁侯府七小姐林微。

消息传来，张氏的脸当场就绿了（“凭什么又是她？！”），看向林微的眼神像是要喷火。林萱更是气得摔碎了一套新得的茶具（“库存-1！”）。

而张婉如…则显得异常平静，甚至…眼底还藏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和算计？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林微心里警铃大作。“张婉如这反应不对！她肯定憋着坏呢！”

果然，张氏强压着怒火（“主要是怕王府嬷嬷！”），皮笑肉不笑地对林微道：“既然娘娘点了名…你便去吧。只是…此次莫要再‘特立独行’…平白惹人笑话！带上萱儿和婉如一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翻译：带我女儿和侄女去蹭热度！顺便看着你别出风头！”）

林微心里翻了个白眼：“照应？是当眼线吧！” 面上却只能“恭顺”应下：“是…母亲。”

出发前夜，张婉如“特意”来了微澜院，美其名曰“与表妹商议明日穿戴”，实则…

“微妹妹明日赴宴…可要‘精心’打扮些才是…” 张婉如亲热地拉着林微的手（“冰得林微一哆嗦！”），笑容温婉，眼底却闪着精光，“听闻…靖王殿下…或许也会赴宴呢…妹妹可要…把握机会呀…” （“疯狂暗示：快去勾引大佬！我好抓你把柄！”）

林微：“…” “谢谢您嘞！我还想多活几年！” 她干笑：“表姐说笑了…王爷天潢贵胄…岂是臣女能肖想的…臣女、臣女只求不出错就好…” （“疯狂认怂！”）

张婉如眼中闪过一丝鄙夷，又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妹妹可知…听闻此次宴上…几位皇子或许也会到场…尤其是…四皇子殿下…” 她说着，脸上适时地飞起一抹红霞（“演技浮夸！”），“若能有幸…得见天颜…亦是福分…”

林微心里冷笑：“原来目标是四皇子！端妃的儿子！张婉如…你这是想攀高枝想疯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面上却装傻：“四皇子？…哦…臣女愚钝…不太了解…”

张婉如自觉透露了“重大机密”，满意地（“并觉得林微是块朽木！”）又“指点”了几句“妆容技巧”（“实为教她怎么画得更俗气！”），才施施然离去。

她一走，林微立刻对春桃道：“快！把我那件最素净、最不起眼的月白裙子找出来！头发也梳最简单的！脸上…再多扑点粉！显得病恹恹的最好！” （“反其道而行！低调保命！”）

春桃不解：“小姐…婉如小姐不是说…”

“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林微戳她脑门，“她那是想让我当出头鸟！她好躲在后面捡便宜！或者…等我出丑！咱偏不让她如意！”

“宫宴生存法则第一条：越低调越安全！越不起眼越能活到最后！” （“血泪教训！”）

第二天，林微果然把自己捯饬得跟个小透明似的，混在一群花枝招展的贵女中，毫不起眼。反观张婉如和林萱，简直是拿出了压箱底的本事，珠翠环绕，衣袂飘飘，恨不得把“选我选我”写在脸上。

“好家伙…这是去赴宴还是去选美？” 林微默默吐槽，努力缩小存在感。

淑妃的宫殿比太后那里更显精致活泼些。宴设在水榭，四周荷花初绽，清风徐来，倒也算雅致。

果然如张婉如所“料”，几位年轻的皇子（“包括四皇子！”）和宗室子弟也来了不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处说笑。靖王萧玦…居然真的也在！独自一人坐在离主位稍远的临水栏杆旁，面无表情地喝着酒，周身三米内无人敢近，自成一道冰冷的风景线。

“大佬果然来了！压力山大！” 林微赶紧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张婉如和林萱一进场，目光就黏在了几位皇子身上（“主要是四皇子！”），脸上飞起红晕，眼神含羞带怯，努力调整着最完美的角度和姿态。

张婉如更是“不经意”地挪动着位置，试图靠近四皇子所在的方向，还“不小心”掉了块帕子，试图引起注意…

可惜…四皇子正和身旁的伴读说得兴起，压根没往这边看。帕子被一个小太监默默捡起还了回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林微：“…” “社死现场…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 她默默扭开头。

张婉如脸上挂不住，眼神一转，忽然看到了角落里努力装蘑菇的林微，计上心来。

她端着一杯果酒，袅袅婷婷地走到林微身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附近几位小姐听见：“微妹妹今日…怎穿得如此素净？可是…身子还不爽利？” 语气关切，眼底却带着嘲讽。

林微心里骂娘，面上弱弱道：“劳表姐挂心…臣女、臣女只是觉得…赏荷宜雅…不敢过于喧宾夺主…” （“翻译：姐走的是气质路线！跟你不一样！”）

旁边一位与张婉如交好的小姐立刻掩嘴笑道：“婉如姐姐有所不知…七小姐如今…可是得了靖王殿下‘青眼’的人…自然…要‘与众不同’些…” 语气酸溜溜的。

这话立刻引来了不少好奇和嫉妒的目光。

林微头皮发麻：“卧槽！引战了！” 她赶紧摆手：“没有的事！王爷、王爷只是…垂询公事…臣女、臣女万万不敢…”

张婉如却仿佛抓住了把柄，故作惊讶：“哦？王爷竟与妹妹商讨‘公事’？不知…是何等‘要紧’事？竟需劳动妹妹…” 她刻意加重了“公事”二字，引人遐想。

林微心里把张婉如骂了千百遍，脸上却挤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王爷养的一只西域进贡的…‘金丝雀’…近日不爱叫了…王爷听闻臣女略懂些机关巧术…便让臣女…做了个小小的‘自动逗鸟器’…王爷试了…说…效果尚可…” （“现编的！反正死无对证！”）

众人：“…” “逗、逗鸟器？！”

张婉如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贱人！胡扯些什么？！” 她强笑道：“妹妹真会说笑…王爷怎会…”

“确有此事。” 一个冷冽低沉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所有人浑身一僵，齐齐转头——只见靖王萧玦不知何时竟抬眼看向了这边，面色淡漠：“那雀儿…近日确实活泼了些。七小姐…‘手艺’…尚可。”

林微：“！！！” “卧槽！大佬居然接戏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吓得差点跪下：“王、王爷过奖…臣女、臣女胡乱做的…”

众人顿时鸦雀无声，看向林微的眼神变得极其复杂（“震惊、疑惑、还有一丝…‘这特么也行’？”）。

张婉如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处心积虑想给林微扣上“狐媚”的帽子，结果对方居然是因为…会做“逗鸟器”得了青眼？！这、这简直是对她智商的侮辱！

她气得手指发抖，杯中的果酒都晃了出来，溅湿了裙摆。

“哎呀！”她惊呼一声，试图掩饰尴尬。

林微立刻“关切”地递过自己的帕子（“沾了点特效卸妆水！”）：“表姐快擦擦！这果酒黏腻…最是难洗了！”

张婉如正在气头上，想也没想就接过帕子擦了擦湿掉的裙摆…

结果…帕子擦过之处，那鲜艳的织金裙料颜色…竟然微微晕开了一小块！虽然不明显，但仔细看就能发现！

“卧槽！这古代布料质量这么差？！卸妆水威力这么大？！” 林微自己也吓了一跳（“本来只想让她手忙脚乱一下！”）。

张婉如低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这裙子可是她花了重金新做的！就是为了今日艳压群芳！现在居然…花了？！

“你！你帕子上沾了什么？！”她又急又怒，脱口而出！

林微立刻“惶恐”地后退一步，眼圈一红（“演技爆发！”）：“表姐明鉴…妹妹的帕子…只是普通棉帕…沾、沾了清水而已…许是…许是表姐的裙子…料子太过娇贵…沾不得水汽…” （“茶言茶语！反手一击！”）

周围的小姐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向张婉如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嘲笑（“穿个次品还来显摆！”）。

张婉如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法反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主位上的淑妃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微微蹙眉：“那边…何事喧哗？”

张婉如心里一慌，赶紧跪下：“臣女失仪！请娘娘恕罪！”

林微也赶紧跟着跪下，低着头，肩膀微微抖动（“憋笑憋的！”）。

淑妃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张婉如那晕染了一块的裙摆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宫宴之上，仪容不整，成何体统！”），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淡淡道：“既是不慎，便起来吧。往后…仔细些。”

“是…谢娘娘…”张婉如如蒙大赦，站起来时，腿都是软的，看向林微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林微则一脸“无辜”地起身，继续努力装鹌鹑。

“第一回合…完胜！” 她内心比了个耶（“主要是对手太菜！”）。

经此一闹，张婉如安分了不少，但眼神却更加阴沉。林微知道，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宴至中途，众人在水榭边赏玩游鱼时，张婉如又“不经意”地凑到林微身边，看着水中锦鲤，忽然柔声笑道：“表妹你看…那尾红鲤…像不像寿宴那日…妹妹献上的‘玲珑匣’中的…那抹‘流光’？”

这话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瞬间让周围几个小姐的脸色都变了（“寿宴惊驾！可是禁忌话题！”）！

林微心脏猛地一缩：“恶毒！这是要当众揭我伤疤！甚至暗示我不祥！” 她手指瞬间冰凉。

张婉如看着她骤变的脸色，眼底闪过一丝得意，故作懊恼地掩住嘴：“哎呀…瞧我…又说错话了…妹妹莫怪…姐姐只是…觉得那色彩绚丽…一时感慨…” （“白莲标准台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微身上，等着看她如何反应。

林微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特工心理素质上线！”），脸上反而露出一丝…怀念和感伤？（“演技进阶！”）：“表姐说的是…那‘玲珑匣’…确是臣女…与生母…呕心之作…只可惜…福薄…未能呈祥…反惊圣驾…每每思及…臣女都…惶恐难安…” 她说着，眼圈微微泛红（“掐大腿掐的！”），语气哽咽（“憋气憋的！”），显得无比真诚懊悔。

她巧妙地把话题引向了“思念生母”和“自责”，反而显得张婉如提及此事是在揭人伤疤、刻薄无情。

果然，几位小姐看向张婉如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谴责。

张婉如没料到她会这么回答，一时语塞：“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妹妹明白…”林微“善解人意”地打断她，语气更加“柔弱”，“表姐只是…无心之失…就像方才…不慎污了衣裙一般…并非…有意为之…” （“杀人诛心！旧事重提！”）

张婉如：“！！！” “贱人！！” 她气得差点咬碎银牙！

就在这时，一个慵懒而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响起：“哦？何事…如此热闹？”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身着绛紫亲王常服、面容俊美、凤眸含笑的年轻男子，正摇着一把玉骨扇，缓步走来。正是以风流倜傥、不拘小节闻名的…瑞王萧玧（“皇帝幼弟，萧玦的小皇叔！有名的富贵闲人！吃瓜爱好者！”）。

他的到来，瞬间打破了方才紧张的气氛。

淑妃笑道：“瑞王今日怎得空来了？”

瑞王萧玧潇洒一礼：“听闻皇嫂此处荷花甚好，美酒甚香，美人甚多…特来叨扰，凑个热闹！” 他目光在场中一转，饶有兴致地落在眼圈微红的林微和脸色铁青的张婉如身上，“方才…似乎听到…在说什么‘玲珑匣’？可是…永宁侯府七小姐之作？本王可是久仰‘大名’啊…” 他语气调侃，却并无恶意。

林微心里一紧：“又来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赶紧低头：“臣女拙作…污了王爷尊耳…”

瑞王却笑道：“诶！何必过谦！那物虽…结局惊悚…但其构思之巧，早已传遍京城！七小姐‘智计无双’…之名，本王亦是如雷贯耳啊！” （“吃瓜吃到前线！”）

“智计无双？！这什么鬼外号？！” 林微嘴角抽搐：“还不如‘京城第一奇葩’呢！”

张婉如见瑞王似乎对林微颇有兴趣，嫉火中烧，忍不住插嘴，语气酸溜溜的：“王爷有所不知…微妹妹近日…可不止于此呢…连靖王殿下…都对其‘手艺’…赞不绝口…” 她故意瞥了一眼远处独坐的萧玦。

瑞王萧玧眼中兴趣更浓：“哦？竟能得我那冰山侄儿青眼？七小姐…果真非凡！” 他摇着扇子，上下打量林微（“仿佛在看什么新奇物种！”），“不知…小姐可愿…为本王那‘百兽园’中的珍禽异兽…也设计几样‘逗趣’的小玩意儿？价钱…好商量！” （“土豪砸钱！”）

林微：“…” “业务拓展到动物园了？！瑞王殿下您这脑回路…” 她赶紧道：“王爷厚爱…臣女、臣女技艺粗浅…恐、恐难当大任…”

“欸！不必过谦！”瑞王大手一挥，“本王说你能…你便能！改日…本王派人去你铺子详谈！” （“霸道土豪爱上…我的技术？”）

张婉如在一旁听得眼都红了！凭什么？！这贱人非但没出丑，反而又得了瑞王的青睐？！虽然瑞王只是个闲散王爷，但圣宠正隆啊！

她气得指甲掐进掌心。

瑞王又说了几句玩笑话，便摇着扇子去找淑妃说话了。留下林微接受着众人更加复杂的目光洗礼。

张婉如死死盯着林微，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她不甘心！绝不甘心！

忽然，她瞥见水榭边沿似乎有些湿滑，又看到几位皇子正说笑着向这边走来，尤其是四皇子…

一个恶毒的念头瞬间涌上心头！

她假装脚下不稳，惊呼一声“哎呀！”，身体猛地向旁边的林微撞去！手中端着的半杯残酒，也“不小心”泼向林微的裙摆！

“卧槽！又来？！” 林微早有防备（“毕竟特工！”），在她撞来的瞬间，脚下极其隐蔽地一错步，身体微侧——

“噗通！”

“啊呀！”

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只见张婉如收势不及，整个人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前扑去——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了刚刚走到附近的…四皇子身上！

四皇子毫无防备，被撞得后退两步，脚下踩到湿滑的青苔，眼看也要摔倒！

电光火石间，一道玄色身影如同鬼魅般掠过——靖王萧玦不知何时已到了近前，一把扶住了四皇子的胳膊，稳住了他的身形。

而张婉如…则没人扶…

“噗通！”一声脆响！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发髻散乱，珠钗掉落，衣裙沾满了泥水，那杯残酒更是全泼在了自己胸前，狼狈不堪！

整个水榭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四皇子惊魂未定，看着扶住自己的皇兄（“虽然冷但靠谱！”），又看看地上摔得七荤八素、形象全无的张婉如，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嫌恶（“哪来的疯女人？！”）。

张婉如摔得眼冒金星，浑身疼痛，抬头对上四皇子那毫不掩饰的厌恶目光，再感受到周围那些惊愕、嘲笑、幸灾乐祸的眼神…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林微则“吓得”小脸煞白（“装的！”），赶紧上前“搀扶”：“表姐！表姐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快起来！” （“火上浇油！”）

张婉如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她，尖声道：“是你！是你推我的！”

林微立刻“委屈”地后退一步，眼圈又红了（“熟练工！”）：“表姐…你、你怎么能冤枉我…方才明明是你自己没站稳…还、还泼了我一身酒…” 她指了指自己裙摆上那点微不足道的酒渍（“跟张婉如的泥水浴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众人看看楚楚可怜（？）、裙摆只有几点污渍的林微，再看看披头散发、浑身泥污、状若疯妇的张婉如，心中的天平瞬间倾斜。

“这张小姐…自己失仪…怎还怪到别人头上…”

“就是…推没推…咱们看得真真的…”

“怕是觉得丢脸…胡乱攀咬吧…”

“如此心性…啧啧…”

议论声如同针一样扎进张婉如耳朵里。她看着四皇子越发冰冷的眼神，彻底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淑妃脸色铁青，怒道：“成何体统！来人！送张小姐去偏殿整理仪容！” （“翻译：赶紧把这丢人现眼的拖下去！”）

立刻有两个嬷嬷上前，半扶半拖地把哭哭啼啼的张婉如带走了。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

林微低着头，努力压制上扬的嘴角（“爽！！”）。

这时，她感觉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悄悄抬眼，正好对上靖王萧玦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看着她，眼神复杂难辨，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审视和…警告？

“大佬…是不是…看出我刚才是故意躲开的了？！” 林微心里一咯噔，赶紧低下头，做出“惊魂未定”的样子。

萧玦却什么也没说，收回目光，松开扶着四皇子的手，转身又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宴会继续，但气氛已经完全不同了。

林微知道，经此一事，她与张婉如…乃至她背后的承恩侯府和端妃…算是彻底撕破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