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共同的敌人浮现(2/2)
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高崇的方向!
高崇终于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靖王殿下…息怒。刘侍郎…言语失当…自有御史台…弹劾查处。今日…乃瑞王殿下‘赏珍宴’…何必…为此等小事…扰了雅兴?”
他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定性为“言语失当”,轻描淡写地推开,还暗示萧玦小题大做。
萧玦眼神更冷,刚要开口——
瑞王突然哈哈一笑,打圆场(“和稀泥专业户!”):“…欸!正是正是!高国公所言极是!刘侍郎!你也是!喝多了吧?胡言乱语!罚酒三杯!给七小姐赔罪!”
刘侍郎如蒙大赦,赶紧倒酒:“…是是是!下官失言!自罚三杯!向七小姐赔罪!” 他咕咚咕咚灌下三杯酒(“主要是压惊!”)。
林微:“…” “这就完了?!差点把我吓死!就罚酒三杯?!” 她内心不服,表面却只能:“…侍郎大人…言重了…”
一场风波,看似被强行压下。
但宴会的氛围…已经彻底变了。
林微感觉到,那阴冷的、充满恶意的目光…并未消失…只是…隐藏得更深了…
她看向萧玦。萧玦也正看着她,眼神深邃难辨。他几不可查地…用指尖…沾了酒水…在案几上…快速写了一个字…又迅速抹去…
林微瞳孔猛地一缩——她看清了那个字!
…“蚁”!
“所以…刘侍郎…就是‘蚂蚁’?!高崇派来的马前蚁?!” “大佬…您这提示…也太隐晦了吧?!”
她感觉…一张无形的大网…正在缓缓收紧…
而她自己…就是网中央…那只…被迫起舞的…蝴蝶?(“还是扑棱蛾子?!”)
瑞王府的“赏珍宴”,在一种极其诡异(“表面歌舞升平!暗地刀光剑影!”)的气氛中,艰难地接近尾声。
林微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了一整天的红薯(“外焦里嫩!心好累!”),尤其是被那个刘侍郎(“蚂蚁本蚁!”)和高崇(“蚁后本后!”)用眼神“凌迟”了n遍之后,她只想立刻马上原地消失!
“大佬!救命啊!再待下去我要应激反应了!” 她内心疯狂呼叫冰山救援(“虽然大概率会被冻伤!”),眼神拼命往萧玦那边瞟(“发射求救信号!”)。
萧玦似乎接收到了她的脑电波(“主要是嫌弃她太怂!”),终于…在她快要原地表演一个“尴尬晕厥”时,缓缓站起身。
全场瞬间安静(“大佬起身!必有大事!”)。
萧玦却只是对瑞王微微颔首:“…皇叔…府上珍玩…果然…‘别致’。” (“翻译:东西挺花哨!但也就那样!”)“…本王…尚有公务…先行一步。”
瑞王笑得像只狐狸:“欸!侄儿这就走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意有所指!”)
萧玦眼神都没给他一个,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林微:“…七小姐…似乎…‘不适’?…本王…顺路…可‘送’…一程。”
林微:“!!!” “卧槽!大佬公开捞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这合适吗?!张氏会杀了我吧?!高崇会瞪死我吧?!但是…管他呢!先溜为敬!” 她立刻“虚弱”地扶额(“演技爆发!”):“…臣女…确有些…头晕…多谢王爷…体恤…” (“顺杆爬!专业!”)
在场众人表情各异——高崇眼神微眯(“老狐狸算计!”),太子皱眉(“不爽!”),瑞王挑眉(“哦豁?!”),张尚书冒汗(“要完!”),其他吃瓜群众则纷纷露出“我懂了”的暧昧表情(“靖王果然对她不一般!”)。
萧玦根本不理众人反应,转身就走(“霸气侧漏!”)。林微赶紧对瑞王行了个礼,低着头,小碎步跟上(“像个小媳妇!”),感觉后背快要被各种目光射成筛子了!
两人一前一后,在一种极其诡异的沉默中,走出了瑞王府那奢靡的大门。
靖王府那辆低调奢华的玄色马车早已候在门外。
萧玦率先上车。林微站在车下,犹豫了三秒——“是跟着上车?还是自己溜回去?上车…会不会被灭口?不上车…大佬会不会觉得我不给面子然后灭口?” ——最终,求生欲战胜了一切,她硬着头皮,手脚并用姿势狼狈地…爬了上去。
车内空间宽敞,萧玦坐在主位,闭目养神。林微缩在离他最远的角落(“保持安全距离!”),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团空气。
马车缓缓启动,车厢内一片死寂,只有车轮碾过青石的辘辘声和林微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响得像打鼓!尴尬!”)。
“好尬!尬得我脚趾抠出三室一厅带花园!” 她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对面的大佬。
良久,萧玦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今日…表现…尚可。”
林微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王、王爷过奖…臣女…愚钝…”
“…愚钝?”萧玦睁开眼,眸光深邃地看着她,“…懂得…借力打力…祸水东引…还算…有几分…急智。”
林微:“…” “翻译:知道装傻甩锅给谣言!还行!” 她干笑:“…臣女…也是…被逼无奈…”
“无奈?”萧玦挑眉,“…本王看你…‘玩’得…甚是…‘尽兴’。” (“嘲讽力max!”)
林微:“…” “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她赶紧低头:“…臣女…不敢…”
萧玦不再说话,车厢内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林微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低气压冻僵了,忍不住没话找话(“主要是嘴贱!”):“…王、王爷…今日…那刘侍郎…他…”
“…跳梁小丑。”萧玦语气淡漠,“…不足为虑。”
林微:“…” “可他那眼神像是要生吃了我!” 她小心翼翼:“…他…似乎是…高国公的人?”
萧玦瞥了她一眼(“眼神:还不算太笨!”):“…高崇…麾下…一条…‘忠犬’…专司…‘嗅探’…与…‘撕咬’。”
林微后背一凉:“嗅探撕咬?!所以他是专门派来试探我和大佬关系的?!顺便找机会咬死我?!” “大佬您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我很害怕好吗!” 她声音发颤:“…那…高国公…他…为何…针对臣女?”
萧玦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丝审视:“…你…当真…不知?”
林微心里一咯噔:“我知道啥?!我知道我还问你?!” 她疯狂摇头(“表情:真诚的愚蠢!”):“…臣女…愚钝…请王爷…明示…”
萧玦沉默片刻,忽然道:“…‘碎星’…可还好用?”
林微:“!!?” “话题跳跃太快了吧?!怎么突然问琴?!” 她赶紧点头:“…好、好用…” (“主要是不敢说不好!”)
“…‘地图’…可还清晰?” 他又问。
林微:“…清、清晰…” (“您指的路当然清晰!”)
“…‘旧矿’…‘密道’…” 萧玦缓缓道,“高崇把守如此严密…你可知为何?”
林微心脏狂跳:“臣女…不知…”
“…因为…”萧玦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那矿坑深处…藏着…他…当年…‘私吞’军饷…‘构陷’忠良…乃至…‘屠戮’巫月族…的…所有…证据。”
林微如遭雷击!猛地抬头:“!!!” “卧槽?!终极猛料?!所以高崇才是南境军械案和巫月族惨案的真正黑手?!张尚书只是执行小弟?!他守着矿坑是为了毁灭证据?!而生母带走的盟书…可能就是关键证据之一?!所以他才要赶尽杀绝?!连我都不放过?!” 信息量过大!她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死机!
萧玦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色,继续道:“…寿宴风波…嫁祸于你…一是试探…你是否知情…或…留有遗物。二是…借机…将‘巫月族余孽’的罪名…扣实。若成功…便可…一石二鸟。既除了你…也…打击了…本王。” (“毕竟你算我的人!”)
林微手脚冰凉,声音发抖:“…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是他的目标?”
“…是。”萧玦眼神冰冷,“…亦或是…棋子。”
林微:“…” “所以大佬您早就知道?!您把我当鱼饵钓大鱼呢?!” 她内心咆哮,表面却只能:“…王爷…为何…告知臣女这些?” (“主要是怕被灭口!”)
萧玦深深看她一眼:“…因为…从今日起…你…已无…退路。” 他身体微微前倾,冰冷的檀香瞬间将她笼罩(“压迫感十足!”),“…高崇…已视你…为…必除之的…‘隐患’。亦或…可利用的…‘破绽’。” (“针对我的破绽!”)
他靠得极近,冰冷的呼吸几乎拂过她的脸颊(“要亲了吗?!啊呸!是要杀人灭口了吗?!”),声音低沉如魔咒:“你…唯有…依附于本王…与之周旋抗衡…方有一线生机。”
林微心脏狂跳,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主要是吓的!和…憋气憋的!”):“…王、王爷…想要…臣女…做什么?”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萧玦的目光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眼神莫测!”),缓缓退回原位,语气恢复淡漠:“…‘扮演’好你的角色。‘留意’所有试图接近你的‘有心人’。‘守住’你手中的‘东西’。必要时…‘传递’消息。”
林微:“…” “翻译:继续当花瓶(诱饵)!收集情报!保管好证据(盟书\/玉牌)!随时汇报!” “工具人实锤了!” 她认命地点头:“…臣女…明白…” (“主要是怕死!”)
马车此时缓缓停下。车外传来孙公公的声音:“王爷…七小姐…到侯府了。”
林微如蒙大赦(“终于可以逃离这低气压了!”),赶紧行礼:“…臣女…告退…” 手脚并用地就想爬下车——
“等等。”萧玦忽然叫住她。
林微动作一僵(“又、又怎么了?!”),缓缓回头。
只见萧玦从袖中(“四次元袖子!”)取出一个…极其小巧精致的…白玉瓷瓶?(“眼熟!安神汤周边产品!”)递给她。
“…‘净手液’。”他语气平淡,“…今日碰了‘脏东西’…仔细擦干净。”
林微:“…” “所以…刘侍郎是脏东西?!大佬您这洁癖…还挺别致!” 她赶紧接过:“…多、多谢王爷…”
她捏着瓷瓶,慌不择路(“主要是怕他反悔!”)地爬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侯府!
直到回到微澜院,反锁房门,背靠着门板大口喘气(“劫后余生!”),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卧槽!信息量爆炸!敌人确认!boss锁定!任务下达!就是…这生存难度…是不是也太高了点?!” “高崇!军方大佬!太子岳父!这特么是地狱副本啊!” “大佬…您这船…看着要沉啊!我现在跳船还来得及吗?!”
她看着手里那瓶“净手液”,忽然觉得…这大概是大佬独特的…“安慰剂”?(“主要是没别的了!”)
翌日,一场突如其来的宫廷召见,印证了萧玦的“无退路”宣言。
来传旨的,竟然是…高崇的心腹太监!(“黄鼠狼给鸡拜年!”)旨意冠冕堂皇——太后娘娘凤体欠安,听闻永宁侯府七小姐擅调香理气,特宣其入宫“侍疾”!
林微接到旨意时,手都是抖的!“侍疾?!侍个鬼啊!分明是羊入虎口!高崇这老狐狸!动作太快了吧?!” “大佬!救命啊!”
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赵钱两位嬷嬷——两人面无表情(“专业!”),但眼神里似乎…也透着一丝凝重?
林微硬着头皮,在嬷嬷们的“精心打扮”(“尽量素净!降低存在感!”)和“贴身护送”(“主要是监视!”)下,再次踏入宫门。
慈宁宫内药香弥漫,气氛却并不轻松。太后半倚在榻上,面色确实有些憔悴(“像是真病?”)。高贵妃(高崇之女!太子生母!)正“贴心”地在一旁侍奉汤药(“演技派!”)。端妃…竟然也在?!坐在下首,眼神…复杂难辨。
林微心里警铃大作!“三堂会审?!高家姐妹花加一个端妃?!这阵容…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啊!”
她规规矩矩行礼,低着头,努力缩小存在感。
高贵妃放下药碗,打量着她,语气“温和”:“…这位便是永宁侯府七小姐?抬起头来让本宫瞧瞧。”
林微只能抬头(“表情:乖巧.jpg”)。
高贵妃笑了笑(“笑里藏刀!”):“…果然是个伶俐人儿。听闻你…极擅香道?甚至…能复原…南境…巫月族的…古方?” (“直奔主题!狠!”)
林微心里一紧:“…回贵妃娘娘…臣女…只是…略通皮毛…巫月古方…艰深晦涩…臣女…万万不敢…妄言复原…” (“否认三连!”)
“哦?”高贵妃挑眉,“…是吗?可本宫怎听说…你母亲…似乎…就精通此道?” (“挖坟了!”)
端妃在一旁柔声接口(“补刀!”):“…姐姐说的是…臣妾也依稀记得…永宁侯那位故去的姨娘…确是…蕙质兰心…可惜…红颜薄命…” (“暗示:死得蹊跷!”)
林微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来了!开始了!混合双打!” 她赶紧低头:“…贵妃娘娘、端妃娘娘明鉴…臣女生母…去得早…臣女…对其往事…知之甚少…只怕…有负太后娘娘和各位娘娘厚爱…” (“甩锅!装傻!”)
太后咳嗽了两声,缓缓开口,声音带着疲惫:“…罢了…既是…孩子家的玩意儿…便让她…试试吧…总归…也是一片孝心…”
高贵妃立刻笑道:“…母后说的是。” 她转向林微,“…既然如此…七小姐…便露一手吧?正巧…端妃妹妹宫中…新得了些…南境进贡的…‘幽兰香’…据说…有安神奇效…只是…配方似乎…有些…‘争议’?…七小姐…不妨…帮着…‘辨辨’?” (“陷阱!绝对是陷阱!”)
立刻有宫女端上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个香囊和一份…写着复杂配方的绢帛。
林微看着那“幽兰香”,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幽兰香?!这名字…跟大佬给的‘安神汤’里那兰花味…好像!还有…南境进贡?!高崇的地盘!这绝对是坑啊!辨对了…可能触及秘密!辨错了…就是勾结南境!怎么都是死!”
她手指冰凉,大脑飞速运转(“cpu过载!冒烟了!”)——“大佬!给点提示啊!在线等!急!”
就在她快要绝望时,目光无意中扫过端妃——端妃似乎…极其轻微地…摇了一下头?(“暗示:别碰?!”)
林微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下(“演技爆发!”),声音带着哭腔(“掐大腿掐的!”):“…太后娘娘恕罪!贵妃娘娘恕罪!此香…用料珍稀…配伍玄妙…臣女…才疏学浅…实在…不敢妄加品评!万一…辨错了…冲撞了太后凤体…臣女…万死难辞其咎!” (“认怂保命!”)
高贵妃脸色一沉:“…哦?七小姐这是…‘不愿’…还是…‘不敢’啊?” (“咄咄逼人!”)
端妃忽然柔声道:“…姐姐息怒…七小姐年纪尚小…见识有限…也是常情。况且…此香…既是南境贡品…自有太医署查验…何须劳烦一个孩子?” (“解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高贵妃冷冷瞥了端妃一眼(“眼神:多事!”),刚想说什么——
殿外忽然传来太监的通传:“——靖王殿下到——!”
所有人一愣!
只见萧玦一身朝服(“显然是刚下朝就赶来了!”),面色冷峻地大步走了进来,行礼:“…孙儿…参见皇祖母。听闻皇祖母凤体违和…特来请安。”
太后脸色稍霁:“…是玦儿啊…有心了…哀家只是老毛病…无甚大碍。”
萧玦目光扫过跪在地上的林微和托盘上的香囊,眉头微蹙:“…这是…”
高贵妃笑道:“…正让七小姐…帮着品鉴一下新贡的香呢…可惜…七小姐似乎…‘力有不逮’…” (“上眼药!”)
萧玦淡淡道:“…南境之香…多含…‘瘴引’…皇祖母…凤体初愈…不宜…沾染…此等…‘山野之气’。” (“翻译:有毒!别用!”)他目光转向高贵妃,“…贵妃娘娘…若欲献香还是经由太医署仔细查验更为稳妥。”
高贵妃脸色微变(“被怼了!”):“…靖王说的是…本宫也是急于为母后分忧考虑不周了…”
萧玦不再理她,对太后道:“孙儿近日偶得西域高僧所赠‘菩提清心散’…于安神静心颇有奇效…已让太医验过…皇祖母或可一试。” 他示意身后的孙公公奉上一个玉盒。
太后满意点头:“…还是玦儿想得周到。”
高贵妃和端妃脸色都不太好看。
萧玦这才仿佛刚看到林微(“演技浮夸!”):“…七小姐…还跪着作甚?太后娘娘仁厚…岂会因你‘才疏学浅’而怪罪?”
林微如蒙大赦(“大佬牛逼!(破音!)”):“…臣女…谢太后娘娘!谢王爷!” 赶紧磕头爬起来。
太后挥挥手:“罢了…你且退下吧。”
林微赶紧行礼,低着头,飞快地溜了出去(“逃离修罗场!”)。
直到走出慈宁宫很远,她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
“卧槽!太刺激了!高贵妃果然狠毒!端妃居然帮我?!大佬来得太及时了!!” “所以…端妃和高贵妃…不是一伙的?甚至…有矛盾?大佬…您这后宫线…也挺复杂啊!”
她心有余悸地回到微澜院,感觉自己又双叒在鬼门关前蹦了个迪。
当晚,孙公公“准时”送来“安神汤”(“依旧是兰花味!但好像…淡了点?”)和纸条。
纸条上字迹冷峻:
“‘香’…有毒。‘棋’…已落。‘静观’…其变。”
林微看着纸条,叹了口气:“翻译:香囊是坑。我已经下子了。等着看戏吧。” “大佬…您能提前剧透一下吗?!我这小心脏…受不了啊!”
她捏着鼻子灌下安神汤(“味道…好像真没那么甜了?错觉?!”),感觉这京城的日子…真是越发的…“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