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陛下的态度(1/2)

靖王府,书房(冷色调!性冷淡风!”)。

苏冉百无聊赖地坐在一张花梨木圈椅里(“客人待遇!比永宁侯府的破凳子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扶手(“紧张!无聊!”),耳朵却竖得像兔子(“八卦雷达全开!”),努力捕捉着门外远处的动静。

萧玦进宫面圣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冰山一个人去单挑终极boss皇帝老爹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 “那些证据够硬吗?高崇老贼在宫里肯定有眼线…会不会反咬一口?” “皇帝会不会偏心老臣?毕竟冰山是个‘反派’王爷…不太受待见的样子…”

她心里七上八下(“像等高考成绩的家长!”),既担心萧玦的安危(“主要怕他倒了没人罩我!”),又焦虑接下来的局势(“关系到我的小命和钱途!”)。

王府的下人们训练有素,低眉顺眼,但苏冉能感觉到,无数道或好奇、或审视、或…带着敌意(“郡主党?”)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时不时扫过她这个“凭空出现”、还“劳烦”王爷亲自“安置”在书房附近厢房的…“神秘女子”(“谣言发酵中!”)。

“感觉像动物园里的猴子…” 苏冉撇撇嘴(“不爽!”),“还是珍稀品种那种!”

她站起身,想溜达溜达,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面无表情(“门神!”)的亲卫“礼貌”地拦住了(“微笑.jpg”):

“七小姐,王爷有令,请您在院内休息,勿要随意走动。”(翻译:禁足!老实待着!)

苏冉:“…” “就知道!冰山防我跟防贼一样!” 她干笑:“…呵呵…我就…透透气…透气…” (翻译:放风!要求放风!)

悻悻地缩回椅子,她开始打量这间书房。以前来来回回也进来几次,当时没时间好好看看,主要是吓的。书房内陈设极其简洁,甚至…有点空旷(“冰山审美!毫无生活气息!”)。除了满墙的书架(“知识的海洋!冰冷的!”)和一张巨大的紫檀木书案,几乎没什么装饰。唯一算得上“柔和”的…可能就是角落里那个…冒着袅袅青烟的紫铜仙鹤香炉?(“装逼利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冷冽的檀香混合着…墨汁的味道(“冰山味!”),和苏冉身上那股…赶路带来的尘土味(“落魄味!”)格格不入。

“唉…寄人篱下…还得看脸色…” “我的七巧阁啊…我的小金库啊…想你们了!” 她哀叹一声(“戏精附体!”),开始琢磨(“胡思乱想!”):

“要是冰山这次扳不倒高崇…那我们是不是就得跑路?往哪跑?北戎?不行…赫连铮那疯狼更不靠谱…江南?山高皇帝远…或许可以…” “可是…跑路需要钱啊!我现在穷得叮当响!” “要不…在王府里顺点东西?冰山书房里随便一个摆件看起来都挺值钱…” (“危险想法!打住!”)

她赶紧摇头(“理智战胜贪念!”),“不行不行…冰山太精了…偷东西肯定会被发现…然后…咔嚓!” 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吓自己!”)。

就在她内心戏丰富得上演《落难千金求生记》时,外面终于传来了脚步声!沉稳…有力…带着一丝…疲惫?(“回来了!”)

苏冉立刻弹起来(“条件反射!”),摆出“乖巧等待.jpg”表情(“假装很关心!”)。

书房门被推开,萧玦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进宫时的亲王常服,但脸色…似乎比离开时更冷峻了几分(“冰山升级为极地冰山!”),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和…压抑的戾气?(“情况不妙?”)

他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连门口那俩“门神”亲卫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老板心情不好!快溜!”),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门(“保命要紧!”)。

书房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

苏冉咽了口口水(“压力山大!”),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冰山的脸色(“读取boss心情指数!”),小声试探:“王爷…您…回来了?陛下…他…怎么说?” (翻译:战况如何?是喜是忧?)

萧玦没立刻回答。他走到书案后,缓缓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案上一方冰冷的和田玉镇纸(“盘它!”),眸光深邃,望着窗外(“思考人生(权谋)!”),周身散发着“别惹我”的强大气场。

苏冉:“…” “完了…这表情…估计是凉了…” 她心里咯噔一下(“奖金泡汤!啊不…是计划受阻!”),但不敢催(“怕被冻伤!”),只能耐心(“假装!”)等待。

良久,萧玦才收回目光,冰眸落在她身上,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陛下…嘉奖了本王…肃清边境、擒获要犯之功。” (“官方表扬!套路!”)

苏冉眼睛一亮!(“有戏?!”)但马上意识到…重点在后面!(“但是…”)她屏住呼吸。

“…赏赐…黄金千两,锦缎百匹,良田…若干。”萧玦继续道,语气平淡得像在念账单(“毫无喜悦!”)。

苏冉:“!!?” “黄金千两?!好多钱!见者有份吗?!” “呸!关注点错了!” 她赶紧拉回思绪:“那…那高崇通敌的罪证…陛下…如何看待?” (翻译:核心问题!别绕圈子!)

萧玦眸光一寒,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嘲讽!”):

“陛下说…张猛通敌,罪证确凿,其罪当诛。‘兴盛隆’走私军械,触犯国法,严惩不贷。” (“砍掉爪牙!没问题!”)

苏冉点头(“意料之中!”):“…然后呢?” (翻译:但是高崇本人呢?!)

“…然后?”萧玦冷笑一声,那笑声…带着刺骨的寒意,“…陛下说…高太师乃三朝元老,国之柱石…仅凭一些…‘来历不明’的密信和…‘可能’被栽赃的账册…不足以…定其重罪。需…更确凿的证据…以免…寒了老臣之心…动摇…国本。”

“哐当!”苏冉感觉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砸地上了!(“希望破碎的声音!”)“卧槽!果然!和稀泥!保老臣!皇帝老儿这是要护短啊!” “来历不明?可能栽赃?放屁!那证据铁板钉钉好吗!”

她气得差点跳起来(“正义感(?)爆棚!”),脱口而出:“这…这分明是偏袒!那些证据怎么就来历不明了?人证物证俱在!陛下他…” 她说到一半,猛地对上萧玦那“你再说一句试试?”的冰冷眼神,瞬间怂了(“祸从口出!”),把后面大逆不道的话咽了回去(“保命!”),改口道:“…陛下…圣心独运…深思熟虑…” (翻译:我瞎说的!您别当真!)

萧玦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算你识相”。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背影挺拔却透着一丝…孤寂和…压抑的愤怒(“冰山の隐忍!”)。

“…圣心独运?”他重复着这四个字,语气带着浓浓的嘲讽,“他不过是在…权衡…制衡。高崇势大,党羽遍布朝野…若贸然动他…恐引朝局动荡。而本王…此番边境之行…锋芒过露…他…亦需…敲打一番。”

苏冉愣住(“权谋厚黑学!高级课程!”)。“所以…皇帝不是不信…而是…不能全信?或者…不想现在信?他要维持平衡?顺便…敲打冰山这个‘功高震主’的儿子?!” “卧槽!当皇帝的心都脏!(地图炮!)”

她瞬间明白了(“吃瓜吃到高层内幕!”):“…所以…陛下这是…要…‘冷处理’?暂时…按下不提?等…更合适的时机?” (翻译:拖字诀!)

“时机?”萧玦转过身,冰眸中锐光一闪,“…等他…找到…既能铲除高崇…又能…削弱本王…的…万全之策时?”

苏冉倒吸一口凉气!(“帝王心术!恐怖如斯!”)“皇帝老爹…这是要把冰山当枪使…还要防着枪头反过来扎自己?!” “这爹…是亲的吗?(怀疑!”)

“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苏冉感觉前途一片黑暗(“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还是皇家特供虎穴!”),“…高崇经此一事…肯定更加警惕…甚至会…疯狂反扑吧?陛下态度暧昧…我们岂不是…很被动?”

萧玦眸光幽深,看向她,忽然问:“…怕了?”

苏冉:“…” “废话!当然怕!谁不怕死啊!” 但她嘴上不能认(“气势不能输!”):“…我…我只是…担心王爷的安危…” (翻译:主要怕你倒了我跟着倒霉!)

“安危?”萧玦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压迫感!”),声音低沉,“…本王既然敢动他…便不怕他反扑。陛下…想权衡…想制衡…本王…便陪他…下一盘…更大的棋。”

他指尖抬起苏冉的下巴(“!!!”),迫使她迎上自己深邃难测的冰眸(“死亡对视!”):“…至于你…既然选择了…留在本王这艘船上…便没有…中途下船的道理。怕…也无用。我也不准你下!”

苏冉心脏狂跳(“一半吓的一半…气的!”),被他指尖的冰凉激得一颤(“动手动脚!”),却挣脱不开(“力气没他大!”),只能硬着头皮(“死鸭子嘴硬!”):“…谁…谁怕了!我…我只是…陈述事实!” (翻译:我分析局势!不是怂!)

萧玦盯着她强作镇定却掩不住慌乱的眼睛(“小狐狸炸毛!”),眸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快的…笑意?(“恶趣味!”)他松开手,转身走回书案:

“…事实就是…高崇…暂时动不了。但他的羽翼已折。朝中风向必将改变。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静观其变积蓄力量…以及…”

他顿了顿,眸光锐利地看向苏冉:“…找出…那‘更确凿的证据’…或者创造一个陛下不得不出手的…‘时机’。”

苏冉:“…” “创造时机?说得轻巧!怎么创造?造反吗?(大逆不道!)” 她感觉任务难度又升级了(“从困难模式跳到地狱模式!”)。

“所以…不仅要跟高崇斗…还要跟皇帝老爹玩心眼?!这副本…太难了!” “现在退出游戏还来得及吗?(显然不能!)”

她看着萧玦那副“一切尽在掌握”(“其实是强撑!”)的冰山脸,心里哀嚎:“冰山…你确定…我们这艘破船…不会沉吗?!”

而萧玦,似乎看穿了她的不安(“都写在脸上!”),淡淡补充了一句:“放心。在本王沉船之前,会先把你扔上岸。”

苏冉:“!!?” “啥意思?临终关怀?还是…威胁?!” 她眨眨眼(“懵逼!”),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

冰山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书房内,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冰山牌制冷机效果拔群!”)。

苏冉消化着萧玦带回来的“坏消息”(“皇帝和稀泥!高崇暂时逍遥法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危机中寻找商机!特工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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