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秘境即将开启(1/2)

时光如白驹过隙般飞速流逝,苗疆万蛊谷中的风呼啸而过,带着潮湿的腥气,仿佛是从深不见底的谷底吹上来的一般。这股腥气中还夹杂着蛊虫分泌物的黏腻和古木腐叶的霉味,让人闻之欲呕。

当这股风扑在人的脸上时,却带来了一丝凉意,仿佛是这谷中唯一的一丝清爽。地面上铺着一层深褐色的腐殖土,踩上去会发出“噗嗤”的声音,仿佛是这土地在抗议人们的践踏。偶尔,人们会踢到埋在土里的蛊壳碎片,这些碎片坚硬无比,硌得脚底板生疼。

四周的千年古木高耸入云,它们的枝桠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天棚,将阳光完全遮蔽。这些古木的树干上缠绕着暗红色的血藤,这些血藤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紧紧地缠绕在树干上,让人不禁想起了那些恐怖的传说。

血藤上挂满了泛着淡紫微光的蛊卵,这些蛊卵就像是一串串诡异的灯笼,悬挂在半空中。偶尔,会有成熟的蛊虫从卵中破壳而出,它们“嗡嗡”地在人群头顶盘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而,当这些蛊虫靠近炼天帮的黑袍蛊师时,它们却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被蛊师身上散发出的煞气吓得缩成一团,然后屁滚尿流地钻回巢穴里,再也不敢出来。

天蛊秘境即将开启,而林勇跟在水罪歌的身后东看看西瞧瞧。对于秘境四周的一切都十分好奇。毕竟对于林勇又菜又爱玩的性格郑莲歌也是感觉头疼到不行。于是他经常告知林勇当他自己进入秘境之前要观察四周的地形等环境。这样跑路的时候更加方便。

而这个方法真的是非常神奇,它已经成功地拯救了林勇无数次。要知道,林勇所修炼的牛逼功法可是相当特别的,只有在他装逼的时候,这个功法才会展现出真正的威力,让他变得强大无比。

于是,林勇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特点,不断地进入各种秘境中,扮演着魔丸的角色。每当其他修士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获得某一件珍贵的秘宝时,林勇就会毫不客气地直接使用郑莲歌给他的符咒,将秘宝抢夺过来。

然而,这样的行为自然会引起被抢者的极度愤怒。当他们出了秘境后,往往会气急败坏地召唤出宗门的老祖,带领着一大群黑压压的人马,气势汹汹地堵在秘境出口,非要讨个说法不可。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林勇却显得异常淡定。他不紧不慢地搬出郑莲歌的名号,仿佛这个名字就是他的护身符一般。果然,当那些被抢者听到郑莲歌的名字时,他们的嚣张跋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惊恐和绝望,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而周围那些看热闹的修士们,则对这一幕惊叹不已。他们既敬畏于郑莲歌的威名,又对林勇的背景感到尊敬,同时也为被抢者的惨状感到解气。这些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如潮水般涌入林勇的体内。

这些信仰之力顺着林勇的经脉流淌,最终汇聚到他的丹田之中。这种感觉比任何灵丹妙药都要美妙,让林勇的修为不断提升。如今,他已经达到了炼气七层的境界,其中有六层半的修为都是通过这种“抢夺”的方式得来的。

当然,林勇的抢劫并不是漫无目的的,他有着明确的目标。他会精心挑选那些实力强大且极度骄傲、目中无人的人作为下手对象。这些人通常会仗势欺人,专挑弱小者欺凌,而且他们背后往往有着强大的背景支撑。

然而,林勇一般不会去抢夺散修的财物。这其中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自己曾经也当过一段时间的散修。这段经历让他深知散修的日子有多么艰难,所以他对散修们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

林勇之所以选择那些有背景的人作为抢劫目标,还有一个重要的考量。当他成功地让这些人颜面扫地时,其他人所贡献的信仰之力将会变得更为庞大。这是因为当一个有背景的人肆意欺压众人之后,突然出现一个背景更为强大的人狠狠地回击他,人们往往会感到一种畅快淋漓的解气感。

这种解气的感觉会让人们对那个背景更强大的人产生更多的敬意。而信仰之力的本源之一便是尊敬,当人们对某个人充满敬意时,他们所产生的信仰之力也会相应增加。相比之下,如果换成其他人来实施这样的行为,可能就无法引发这种强烈的情感反应,自然也就无法获得如此大量的信仰之力了。

并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林勇的修炼似乎只能通过信仰之力转化变成灵气来变强。他也试过修炼,却是连一点的灵气都无法固定在丹田处。就好像灵气就是一辆车,林勇的丹田就是加油站。车子只是来这里加点油就走。而信仰之力转化的灵气就变成了加油站里面的车油,变成了林勇的一部分。发现这一点的自然就是郑莲歌。所以郑莲歌他们才会放任林勇出去耍。毕竟林勇只有这种办法升级。

思绪分散到这里的林勇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立刻四处张望。很快他就看到了站在蚩万仞身边的白袍青年。那名白袍青年脸上戴着与白袍颜色相对的黑色面具,静静地负手而立。“那是郑莲歌的分身。那郑莲歌呢?”林勇扭头在四周寻找着郑莲歌的身影。

林勇的目光扫过密密麻麻的人群,“分身在这儿,正主肯定也在附近。” 林勇踮着脚尖继续扫视,终于在炼天帮阵营后方,看到了变装后的郑莲歌 —— 一身黑色的长袍,遮住了原本的气势,身边站着个穿着破烂白裙的女子,脖颈上套着狗项圈,锁链被一名黑袍男子攥在手里。

那女子正是姜不归。

就在这时苗疆万蛊谷的空气突然凝固了。

炼天帮帮主赵万山虽然只有皮包骨头,但是他的笑容在这样的骷髅一样的脸上显得更加恐怖。他迈着一种独特的步伐,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不被他放在眼里,那是一种六亲不认的步伐。

他身着一袭黑色长袍,袍袖宽大,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摆动,袍摆拖在地上,扫过那厚厚的腐殖土,带起一串泥点。

腰间悬挂着一个黑色的蛊囊,随着他的步伐,蛊囊也有节奏地晃动着,仿佛里面的蛊虫也在不安分地蠕动。那蛊囊里隐约传来蛊虫蠕动的“沙沙”声,这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透着一种说不出的阴邪。

赵万山的拐杖不断敲击在地上,而与他那笑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如毒针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蚩万仞,仿佛要将他刺穿。

在赵万山的身后,紧跟着两名身材魁梧的黑袍护卫。他们的脚步声异常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擂鼓一般,震得地面都似乎在微微颤动。这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在蚩家众人的心上。

“蚩万仞啊蚩万仞,”赵万山走到蚩万仞面前大约三米处,突然停了下来,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周围所有的修士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想当年,你们蚩家是何等的风光啊!尤其是那圣女姜不归,更是号称苗疆第一天才,多少人对她是捧着、敬着?”

说到这里,赵万山突然咧嘴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异常粗嘎刺耳,就像是一面破锣在轰鸣,让人听了不禁皱起眉头。

“可是如今呢?”赵万山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又充满了嘲讽,“看看你们的圣女!”

话音未落,他冲身后挥了挥手。那名攥着锁链的黑袍男子,即是郑莲歌立刻会意,猛地收紧锁链 ——“哗啦” 一声脆响,姜不归的脖颈被狗项圈勒得微微发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两步,破烂的白裙下摆扫过地面的泥污,更显狼狈。她头上的银饰歪斜,几缕发丝黏在脸颊上,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没有丝毫屈辱,反而藏着一丝冰冷的狡黠。

“瞧见没?” 赵万山伸手指着姜不归脖颈上的狗项圈,语气里的嘲讽像粪水般泼洒而出,“我们炼天帮的人调教了才半个月,就乖得像条狗!让她跪就跪,让她爬就爬,连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扫过蚩家众人铁青的脸,笑得更得意了,“你们蚩家举全族之力培养的圣女,到头来不过是我们炼天帮的玩物!现在还敢带着人来天蛊秘境,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

“哈哈哈!” 身后的炼天帮弟子轰然大笑,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阴阳怪气地喊道:“姜圣女,过来给爷磕一个,赏你颗蛊卵吃!”“蚩家没人了吗?让个女人来丢人现眼!” 污言秽语像冰雹般砸向蚩家阵营,连周围看热闹的其他普通蛊师都忍不住窃窃私语,目光里带着同情和鄙夷。

蚩家众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怒火像被点燃的干柴,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简直是丢尽了蚩家的脸!” 一名圣子脉的年轻蛊师再也忍不住,猛地拔出腰间的短刀,刀身映着血藤的微光,他气得浑身发抖,额角青筋暴起,“姜不归!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对得起圣女脉的栽培吗?不如自行了断,省得在这里污了我们蚩家的名声!”

“没错!叛徒!” 另一名圣子脉蛊师怒吼着向前冲了两步,被身边的长老死死拉住,他挣扎着喊道:“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叛徒!杀了这些炼天帮的杂碎!” 他的声音嘶哑,眼眶通红,显然是被赵万山的嘲讽和姜不归的 “屈服” 刺激到了极点。圣子脉的蛊师们个个义愤填膺,纷纷拔出武器,刀光剑影映得他们脸上满是戾气,若不是长老们拦着,早就冲上去与炼天帮拼命了。

圣女脉的反应与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们的心痛之情溢于言表。其中有几位与姜不归关系较为亲密的女弟子,眼眶已经泛红,嘴唇紧咬着,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但那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她们的目光紧紧落在姜不归的脖颈上,那里戴着一个狗项圈,而她身上的衣衫也破烂不堪。这一幕让她们心如刀绞,脸上充满了失望和不解。

“不归姐姐......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名圆脸女弟子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她回忆起曾经的姜不归,那是一个无比骄傲的人,宁可死也绝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

另一名年长一些的圣女脉长老同样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如纸。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蕴含着无尽的惋惜和痛心。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都感到无能为力,“罢了罢了,圣女的名誉,算是彻底毁了......”

然而,这些圣女脉的人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怒吼或拔剑相向。她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那种深入骨髓的失望凝视着姜不归,这种无声的痛苦比任何愤怒都更让人感到窒息。

人群后方,几名蚩家老祖宗级别的人物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们的眉头紧紧皱起,嘴唇紧闭,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显示出内心的极度愤怒。他们手中紧紧攥着拐杖,由于过度用力,指关节都已经发白,而那拐杖的杖头则被他们狠狠地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每一次砸击都像是在发泄着他们的愤恨与不满。

这些老祖宗们已经活了将近上百年,经历过无数的风风雨雨,但却从未遭受过如此严重的羞辱。炼天帮不仅公然折辱了他们蚩家的圣女,更是毫不顾忌地打了整个蚩家的脸!这让他们如何能忍?然而,尽管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他们却清楚地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动手。

炼天帮的人数众多,而且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果真的打起来,蚩家不仅讨不到任何好处,反而可能会让更多的弟子白白丧命。更重要的是,今日他们身处外界,这里是不允许发生战斗的。一旦违反规定,后果不堪设想。

站在最前面的蚩万仞,他的拳头早已紧紧握起,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已经泛白,连手背都青筋暴起。他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掌心,甚至已经渗出血丝,但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万山那张嚣张的脸,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对方烧成灰烬。随即他又看向姜不归,眼神复杂至极 —— 有愤怒,有失望,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声音低沉如闷雷,带着压抑的咆哮:“赵万山,休要逞口舌之快!我蚩家弟子,岂容你这般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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