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杨莲亭(2/2)

外援已至!

张无忌再度爆发气势,对抗天地循环。天地之力向他压来,便再难阻挡箭势。

长箭贯入循环之中,东方不败的真气轰然爆发,搅乱了原本浑然一体的天地循环。

天地之力陷入混乱,张无忌顿感压力一轻。

“天不亡我!”

他趁机引动四周混乱的天地之力,继续冲击自身经脉。

不远处,原等着张无忌自取 ** 的长孙浅雪,深深望了一眼城墙上持弓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朝她得意一笑,随即不再关注张无忌,转身迎战童百熊等人的进攻。

她心知,张无忌此番突破,已成大半。

……

日月神教总坛,一名蒙面人来到黑龙池。

他转动机关,池底裂开,池水倾泻,露出一条通往地底的暗道。

黑衣人步入通道。

地底牢狱中,一名披头散发的老者被数道铁链紧锁,琵琶骨亦为铁夹贯穿。

他一直闭目不动,直到前方铁门自外打开,听见动静,才缓缓睁眼。

往日送饭之人,从不敢开启此门。

铁门缓缓开启,一道黑色身影出现在门外。

一见老者,黑衣人立即跪地,沉声道:“请教主恕罪,向问天救驾来迟!”

“向问天?”

老者低声重复,眼中掠过幽深的光芒。

向问天曾是他最信任的心腹。

这老者,正是遭东方不败暗算、囚于黑龙池底的任我行。

向问天迅速上前,挥剑斩向铁链,却只激起一串火花,铁链纹丝不动。

任我行嗓音沙哑:“这是玄铁锁链,斩不断的。把我肩上的铁夹取下来!”

向问天依言,一把抽出铁夹。

鲜血喷溅,任我行周身猛然爆发出骇人的气势,将惊愕的向问天震退数步。

向问天满目骇然——那连剑都劈不断的铁链,竟被任我行轻易震断。

他喉头滚动,低声喃喃:“大……大宗师?”

任我行身上气势暴涨,原本缠绕周身的铁链在无形力量下扭曲变形。

砰!砰!砰!

一连串断裂声后,任我行彻底摆脱了束缚。

琵琶骨处的血洞缓缓蠕动,如泉喷涌的鲜血渐渐止住。

任我行望向向问天:“你如何得知我在此处?”

向问天定了定神:“属下发现有人定期往此处送饭,但教中无人知晓囚禁者身份。”

“依东方不败的性子,若是敌人,必杀之,不会只囚不审。”

“因此属下推断,此处所关之人,对她而言必然特殊。”

任我行冷笑:“我对她来说,确实特殊。”

“当年她还是个被童百熊欺凌的小女孩,是我将她带出地狱。”

“可最终,她却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向问天垂首默然,他亲眼见证了东方不败一路崛起。

童百熊身为魔道高手,收养一个女孩自然没安好心。

任我行巡视手下时,发现童百熊在东方不败面前举止不端,而东方不败竟毫无反应。

好奇之下,任我行将东方不败带回总部。

在任我行的栽培下,东方不败迅速崛起。

按理说,东方不败应与任我行关系亲近,但事实恰恰相反。

双手沾满鲜血的东方不败,看到任盈盈能无忧无虑地长大,自己却只能沦为工具,心中对任我行生出怨恨。

她认为自己为任我行付出良多,而任盈盈什么都不做,却能得到任我行更多的爱,这实在不公平。

心中不平不断累积,东方不败最终对任我行出手。

她相信只有强者才配得到爱。

因此,当杨莲亭刻意讨好东方不败时,从小缺爱的她很快沦陷。

她喜欢太监,觉得他们的爱更纯粹,也享受他们的吹捧与讨好。

任我行担忧地问道:“盈盈没事吧?”

被囚于黑龙池底的日子里,任我行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任盈盈。

这个问题让向问天一时语塞。

要说任盈盈没事,她确实被朱雄鹰占了便宜;要说有事,她又是自愿的。

但向问天看得出,朱雄鹰身边女人不少。

以任我行的性子,岂能容忍女儿为妾?更何况,朱雄鹰根本未提娶亲之事。

向问天叹气道:“她挺好的,只是遇上了一个不太适合她的男人。”

任我行猛地盯向向问天,沉声道:“什么意思?”

在任我行强大的气势压迫下,向问天冷汗直冒。

其实向问天所知不多,华山派不是他能随意进出的,许多事都是任盈盈转述。

“大 ** 有了心上人,只是那人身边女子多了些!”

任我行杀意凛然:“全杀了!”

“我女儿绝不能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

在黑木崖的山路上突破至大宗师境界的张无忌,此刻感觉无比美妙。

他仿佛挣脱了旧世界的束缚,看到了崭新的天空。

紧握双拳,感受体内汹涌的力量,张无忌沉醉地低语:“这就是大宗师的境界吗?如今的我,应该足够强大了吧!”

他始终无法忘记那天被两个男人严刑拷打,甚至遭受了那般不堪的 ** !

自从担任日月神教大总管后,张无忌便命教众追查当日之事。

可惜始终没有获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毕竟当时在场的只有三人,其中两人还是施暴者。

如今晋升大宗师,他终于能够调动更多力量去寻找那两人。

张无忌抬头看向长孙浅雪,朗声道:“这位姑娘,你虽武功高强,但我亦非弱者。若我们交手,必是两败俱伤。”

“不如你带着华山派众人离开,此后日月神教与华山派互不干涉,如何?”

长孙浅雪冷声道:“互不干涉?你没听盈盈说吗?她才是日月神教的圣姑!”

“东方不败篡夺神教大权,你竟让神教正统主人退让,还说什么互不干涉?岂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