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击退联合渗透（2/2）

在灵能层面，那枚双蛇杖徽记刚散发出一丝试图穿透空间的亵渎波动，便被“零号工坊”外部灵能防护层中，专门针对“神性信息突破”设计的、基于“均势”装置原理简化的“静默”力场捕获、湮灭。炼金术师甚至没能接收到任何反馈，只感到手中圣物微微一烫，随即所有灵性联系中断，圣物本身也暗淡下去，仿佛变成了普通的金属工艺品。而他试图“窥视”的行为，其灵能轨迹已被“伏羲”精准记录、溯源，其藏身地点（欧罗巴某处古老地窖）的坐标，几乎同时出现在了大夏守夜人总部与欧罗巴议会（残存）某个秘密联络员的案头。

路径四：内部策应（未遂）。

渗透计划中，甚至包含了对一名在“零号工坊”外围物资供应部门工作的中层管理人员（其亲属被境外势力控制）的策反。该管理人员被要求在其权限内，篡改一批运往工坊的特殊合金材料的质检数据，并试图复制一份过期的基地外围安保轮值表。然而，在他接到胁迫指令后的第一时间，“伏羲”通过对其通讯、网络行为及生理指标的常态化监控，便已标记异常。在他颤抖着手试图修改数据的瞬间，其办公室门被敲响，两名身着便装、但眼神锐利的守夜人内卫人员出现在门口，以“配合例行安全复查”为由，将其“请”离了岗位。整个过程平静无波，未引起任何骚动。

清晨，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亮“零号工坊”巍峨的山体入口时，这场由多方势力联手策划、意图窃取核心机密的联合渗透行动，已无声无息地落下帷幕，甚至未能在那厚重的合金大门上留下一丝划痕。

主控中心，战果汇总清晰显示：

击落\/捕获侵入飞行器三架，俘获“万机之源”电子战专家及飞行员九人。

于境内拦截并捕获“阴影部队”精锐十六人，缴获特种装备一批。

反向摧毁“万机之源”黑客攻击节点一处，获取其大量内部技术资料。

定位并标记欧罗巴炼金术师及其背后信仰网络关键节点一处。

内部隐患排除一人。

己方无人员伤亡，无设备受损，无信息泄露。

“清理干净了。”王磊看着屏幕上的汇总报告，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打扫了一下庭院。他转向安卿鱼，“‘万机之源’的技术资料，尤其是他们在机械义体、神经网络接口和高维信息污染对抗方面的研究，虽然路径不同，但有一定参考价值，剥离风险后，交给相关项目组分析。俘虏分开审讯，重点挖出他们背后的资金链、联络网，以及……他们究竟还知道多少关于其他神明势力，特别是深海动向的情报。”

“明白。审讯会由总部派来的专家和‘伏羲’共同进行，保证他们连童年噩梦都交代出来。”安卿鱼点头，随即有些好奇，“王先生，我们……不对外公布这次事件吗？至少警告一下那些背后搞鬼的家伙？”

“警告？”王磊微微摇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最好的警告，就是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行动失败了，而且败得无声无息，莫名其妙。让他们去猜，去怕，去互相怀疑是不是出了内鬼，是不是我们比他们想象得更可怕。未知，比明确的威胁更有威慑力。”

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可以通过隐秘渠道，让欧罗巴议会和那个新大陆‘临时管理委员会’里的‘明白人’，稍微知道一点他们的‘合作伙伴’干了什么蠢事，以及……他们某些关键人物或地点，已经在我们视线之内了。该让他们内部去头疼了。”

“另外，”王磊的目光投向屏幕，那里正显示着从“万机之源”服务器中拷出的、一份关于“太平洋海底异常能量周期性喷发”的分析报告片段，其数据详实程度远超守夜人目前公开分享的资料，“这次‘客人’送的‘伴手礼’，倒是提醒了我们，有些‘朋友’，藏得比我们想的还深，知道得也更多。‘深蓝’监测网的功率，看来还得再提一提。”

阳光完全升起，工坊内一切如常。研究人员走向实验室，工程师检查着生产线，换班的“锐士”小队在训练场开始晨练。仿佛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一道无形的、由钢铁、智慧与绝对力量铸就的界限，在昨夜，被清晰地、冷酷地再次描摹了一遍，并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固，更加不可逾越。

王磊转身离开主控台，走向通往“洪荒”超级建造区的专用轨道车。车窗外，巨大的工程机械正在晨曦中轰鸣，为“东皇太一”的骨架浇筑第一根“灵枢金”基柱。

“渗透？”他望着那初现轮廓的宏伟根基，低声自语，

“在绝对的力量与秩序面前……”

“不过是拂面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