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傻柱的不甘,傻柱易中海医院密谋报复(1/2)

易中海正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怨毒和对自己悲惨境遇的自怜自艾中,心里烦躁得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没好气地从鼻子里哼出一股浊气,声音沙哑地斥道:“有屁就快放!吞吞吐吐的,憋不出个好屁来!”

他现在看傻柱这副蠢样也烦得很,觉得要不是这个莽夫办事不利索,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傻柱被呵斥得缩了缩脖子,但眼中那点诡异的光亮却更盛了,他舔了舔干裂起皮的嘴唇,

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病态的、如同发现猎物弱点的野兽般的光芒:“我…我听说…林动那个妹子…林雪,

不是还在上高中呢吗?…她天天得从学校往回走…必经的那条小胡同…就咱们院后头那条…又偏又暗,

晚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易中海浑浊的老眼猛地一眯,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闪过一丝老狼般警惕而锐利的精光,

他下意识地也将声音压得极低,如同耳语,带着一种引诱和试探:“嗯?你…你想说啥?仔细点儿…”

他心里其实已经如同明镜似的,猜到了傻柱这蠢货肚子里那点龌龊肮脏的坏水,但他就是要让傻柱亲口说出来,

把自己也绑在这条贼船上。傻柱见易中海似乎有兴趣,顿时来了精神,把声音压得几乎成了气流摩擦声带的嘶嘶声,

带着一股子豁出去的狠戾和一种变态的兴奋:“我…我虽然现在…裤裆里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儿算是废了…不中用了…

亲自动手是没办法了…可…可易大爷您忘了?我…我认识几个街面上的…街溜子…都是些要钱不要命、有奶便是娘的主儿!

只要…只要给他们点钱…不用多,几十百把块就能让他们红眼!让他们在林雪放学回家的路上…堵她…狠狠地吓唬吓唬她…

或者…嘿嘿…”他龇着牙,脸上露出一种极其猥琐而残忍的表情,仿佛已经身临其境,看到了林雪被吓得花容失色、

甚至被凌辱的惨状,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就算不能真干啥…也能狠狠恶心恶心林动!让他也尝尝提心吊胆、

心疼如刀绞的滋味!让他知道知道,得罪咱们爷们儿的下场!”易中海听得魂飞魄散,吓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他没受伤的左手如同闪电般猛地抬起来,带着一股狠劲,死死捂住了傻柱那张还在喷吐恶毒计划的臭嘴,

力气大得差点把傻柱捂得背过气去,脸色憋得通红!易中海自己也是心脏“怦怦”狂跳,像是要炸开,

他压低声音,用尽全身力气厉声骂道:“你个没脑子的蠢货!猪油蒙了心的东西!你想死是不是?!啊?!

你想死别拉着我一起垫背!现在是什么风口浪尖?林动正愁没找到借口把咱们往死里整呢!

他那个新上任的保卫处副处长是摆着看的白帽子吗?他手底下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卫员是吃素的?

你这时候敢动他妹妹,哪怕是吓唬一下,那就是把现成的刀把子往他手里塞!是自投罗网!

咱们俩都得玩完!死无葬身之地!”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额头上全是冷汗。但骂归骂,他眼神深处那抹阴鸷的光芒却变得更加浓郁,像两口深不见底、泛着毒沫的古井。

恐惧过后,一种更加狡猾、更加恶毒的念头开始滋生。他凑近傻柱,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老谋深算的阴冷:

“不能硬来!要等!必须耐心地等!等这阵要命的风头过去,等林动放松警惕,以为咱们真的服软认怂了,

等院里院外所有人都把今天这事儿淡忘了,觉得咱们是拔了牙的老虎…”他顿了顿,眼中闪烁着更加险恶、

更加卑劣的光,如同毒蛇在黑暗中锁定了猎物:“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绝不能咱们自己动手!

甚至连一丁点关系都不能跟咱们扯上!得找…找合适的替死鬼!让别人去干!让咱们的手干干净净的!”

他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那片被城市灯火映照得灰蒙蒙的天空,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四合院里那些牛鬼蛇神,

一个恶毒而周密的借刀杀人之计渐渐清晰起来:“比如…许大茂…对!就是许大茂那个坏得流脓、

一肚子男盗女娼、绝了户的坏种!让他…让他‘偶然’发现点林雪的什么‘秘密’…或者…

制造点天衣无缝的‘巧合’,让他跟林雪扯上关系…比如,安排林雪‘不小心’撞到他身上,

或者让他‘无意中’捡到林雪的什么贴身物品…许大茂那个色中饿鬼,见了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

只要稍微撩拨一下,给他点甜头暗示,他肯定像闻到腥味的猫一样扑上去!到时候,咱们就躲在暗处,

借刀杀人…让他去触林动的逆鳞,去摸老虎的屁股!咱们就在背后看热闹,坐收渔利!”

傻柱听得眼睛发亮,恍然大悟,激动得差点从病床上蹦起来,一下子扯动了裤裆的伤口,

疼得他龇牙咧嘴,冷汗直冒,却还是压抑不住兴奋地低声道:“高!易大爷,实在是高!太高了!

让许大茂那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去顶雷!去当炮灰!咱们隔岸观火,看狗咬狗!

等他被林动收拾得哭爹喊娘、生活不能自理,咱们再…再想办法落井下石,狠狠踩上一脚!”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倒霉透顶、凄惨无比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快意的笑容,

仿佛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不少。两个伤残人士,在充满刺鼻消毒水味和绝望气息的病床上,

如同两条在阴沟淤泥里交媾的毒蛇,将脑袋凑在一起,嘶嘶地吐着猩红的信子,用最低劣、最阴险的语言,

勾勒着更加恶毒、更加卑劣的报复计划。他们完全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充满罪恶的快感和虚幻的胜利幻想中,

却没注意到,病房那扇没有关严实的木门,不知何时被外面走廊的风吹开了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门缝。

而就在那条阴暗的门缝外,一个身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僵立在那里。正是一大妈。

深夜,四合院贾家那间低矮的东厢房里,

空气闷得跟蒸笼似的,还混杂着一股子隔夜窝头的馊味

和贾张氏那永远也纳不完的鞋底子散出的浆糊味儿。

就着一盏瓦数低得可怜、灯泡儿黄得跟萤火虫屁股差不离的

电灯泡发出的昏光,贾东旭像一滩烂泥似的瘫坐在

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板凳上,俩手跟抽风似的,

不停地揉着发胀发木的太阳穴。他脑子里跟过电影似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