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诉说委屈,林雪的哭诉(1/2)

没有斥责,没有质问,但就是这种极致的平静,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

泰山压顶般的巨压!

王主任感觉自己快要无法呼吸了,她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挣脱干事的搀扶,

踉跄上前半步,脸上挤出一种比哭还难看的、极度谄媚和恐惧交织的笑容,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聂……聂处长!您……您怎么亲自来了?这……这点小事,

怎么惊动了您的大驾……”

聂文没有回答,甚至连目光都没有丝毫波动,依旧平静地看着他们。

李所长见状,心更是沉到了谷底,他也赶紧上前,敬了个礼,尽管手势有些变形,

他试图用更“专业”和“诚恳”的态度挽回局面:“聂处长!我是本辖区派出所所长李卫国!

我们正在严肃处理此事!请您放心,我们一定……”

聂文终于微微动了一下,他抬起手,并非敬礼,只是一个极其轻微的、

示意他们闭嘴的手势。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王主任和李所长如同被掐住了脖子,

所有到了嘴边的话都硬生生咽了回去,脸上血色尽失。

聂文的目光越过他们,扫了一眼林家紧闭的房门,然后又缓缓收回,

重新落在面如死灰的两人身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定论:

“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就这一句话,让王主任和李所长如遭雷击,浑身冰凉!他知道的,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

聂文顿了顿,继续说道,语气依旧平淡,却字字千钧:“影响,极其恶劣。性质,非常严重。”

王主任腿一软,几乎要跪下去,带着哭腔说:“聂处长,是我们失职!我们监管不力!我们……”

聂文再次抬手制止了她,他的目光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变得锐利如刀,

缓缓扫过全场每一个禽兽,最后定格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声音依旧平稳,

却带着一种最终审判般的意味:

“具体怎么处理,等林动同志的意见。但现在,这里,由我们轧钢厂保卫处暂时维持秩序。”

他看了一眼小张,吩咐道:“看好现场。在林动同志发话前,无关人员,不得随意走动。”

“是!处长!”小张立正领命。

聂文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山岳般沉稳。但他的出现,

他简短的几句话,已经彻底奠定了基调,宣判了某些人的结局。

王主任和李所长面无人色,知道他们最后一点侥幸和主动权,

已经随着聂文的到来而彻底消失。真正的风暴中心,此刻,就在那扇紧闭的林家房门之后。

与院子外那剑拔弩张、肃杀压抑的气氛截然不同,林家西厢房内,

却是另一番令人心碎的场景。

林动反手轻轻关上那扇被踹得有些松动的木门,将门外的一切暂时隔绝。

屋内光线昏暗,母亲和妹妹惊魂未定、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双眼。

他强行压下心中翻涌的暴戾杀意,走到母亲和妹妹身边,声音尽可能放得轻柔,

却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小雪,别怕,没事了。哥回来了,

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

然而,这简单的安抚,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林雪积压已久的情感闸门。

她“哇”的一声,积压了多年的委屈、恐惧、无助和此刻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

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扑进哥哥坚实温暖的怀抱里,

双手死死攥住哥哥的军装,声泪俱下:

“哥!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妈和我……我们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林雪的哭声撕心裂肺,“他们……他们都不是人!是畜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

林动紧紧搂住妹妹颤抖的肩膀,心如刀绞,声音沙哑:“小雪,慢慢说,哥听着。

把你和妈受的委屈,全都说出来!一件都不要漏!”

林雪抽泣着,断断续续地开始控诉:“一开始……你刚走那会儿,还好……

妈和我都省着花,你寄回来的钱,妈都仔细攒着,紧着我上学……日子是紧巴,

但院里人面子上还过得去……”

她的眼泪浸湿了林动的衣襟,语气变得激动起来:“可后来……后来闹饥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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