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保卫处摇人,四合院禽兽们的惊恐(2/2)

更残酷报复的开胃小菜。林动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他随手将那把还在冒着淡淡青烟的手枪,

动作潇洒地插回了腰间的武装带里。这个动作,

预示着接下来,他将用更原始、更暴力、也更具有羞辱性的方式,

来彻底清算傻柱对妹妹林雪那龌龊的企图。

就在傻柱因为手掌被洞穿的剧痛而本能地弯腰蜷缩、

身体重心前倾、门户大开的瞬间,林动眼中凶光大盛!

那是一种积累了太久、压抑了太久的暴戾之气,

混合着对家人被欺凌的滔天怒火,以及灵泉强化后身体里奔腾汹涌的恐怖力量!

他没有动用任何武器,而是看似随意地向后微撤半步,拉开一点空间,

随即,腰腹核心肌肉群瞬间绷紧如铁,右腿如同一条蓄满了万钧之力、

被烧红的铁棍,以远超常人视觉捕捉的速度,带着一股撕裂空气的、

令人心悸的呼啸风声,狠狠地、精准地、一脚接一脚,

如同打铁匠锤炼烧红的铁块,又像是踩踏一堆令人作呕的秽物,

狠狠地踹向傻柱的裤裆——那男人最脆弱、最要害的部位!

“嘭!!”第一脚,结结实实地命中目标!

傻柱的惨嚎声陡然拔高,变成了一种尖锐的、不似人声的嘶鸣,

眼珠子猛地凸出,充满了血丝,仿佛要掉出眼眶!

“嘭!!”第二脚,紧随而至,力量更大!

傻柱的身体如同虾米一样剧烈弓起,然后又猛地弹回,

口水、鼻涕、眼泪混着血沫子从口鼻中喷溅出来!

“嘭!嘭!嘭!嘭!!……”林动根本不给傻柱任何喘息的机会,

如同一个冷酷无情的行刑机器,右腿化作一道道残影,

带着沉闷而恐怖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续不断地、

狠狠地践踏在同一个部位!那声音沉闷、扎实,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骨头和软组织被强行破坏的细微碎裂声。

周围的男性邻居们,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无不感到胯下一阵难以言喻的、刺骨的冰凉和抽搐般的幻痛,

一个个脸色煞白,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有的甚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关键部位,

脸上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仿佛那每一脚都踹在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一些妇女则吓得尖叫着捂住了眼睛,或者把脸埋在身边人的背后,不敢再看这血腥的一幕。

十几脚下去,速度快得惊人,力量大得骇人。

在场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某种东西彻底碎裂、崩坏的、

令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的“咔嚓”声,像是鸡蛋壳被碾碎,

又像是熟透了的烂柿子被踩爆。傻柱的命根子,

连同那两个作为男性象征的蛋蛋,在林动这毫不留情、

充满极致羞辱和毁灭意味的连续践踏下,被硬生生地踩烂、剁碎、

变成了一滩模糊的肉泥!他彻底成了一个废人,

一个再也无法作恶、甚至连作为男人最基本尊严都丧失了的太监!

傻柱的惨叫声在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尖锐顶峰后,

如同被掐断了脖子的公鸡,戛然而止。他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最终在极致的剧痛和无法承受的羞辱绝望中,

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

身下的裤子迅速被鲜血和失禁的污物浸透、染红,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恶臭。

整个院子,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比刚才枪响时更加死寂。

只有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硝烟味和尿骚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异气味,

以及地上昏死的傻柱和仍在低声呻吟的易中海,

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真实和残酷。

林动站在原地,气息平稳,仿佛刚才那番狂暴的举动只是随意活动了一下筋骨。

他冷漠地扫了一眼地上如同死狗般的傻柱,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就像在看一堆需要清理的垃圾。林动那番如同最终宣判、冰冷刺骨、

带着无尽杀意的宣言话音,刚刚在这被血腥和恐惧笼罩的院子里落下最后一个音节,

余音似乎还在冰冷的空气中震颤。“吱呀——”一声轻微却异常清晰的、

带着颤抖的摩擦声,从前院西厢房那扇被傻柱踹得摇摇欲坠、

门板开裂、门轴松动的木门处传来。刹那间,院子里所有尚处于极度惊恐和呆滞状态的人,

无论是瘫倒在地呻吟的易中海,还是昏死过去、身下流了一滩污血的傻柱,

亦或是那些吓得面无人色、抖如筛糠、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透明人的邻居们

(贾张氏早已吓得缩到了人堆最后面,秦淮茹脸色惨白地扶着墙才能站稳),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恐惧和复杂难言的情绪,

齐刷刷地投向了那扇缓缓打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