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保卫处摇人,四合院禽兽们的惊恐(1/2)

傻柱此刻早已没了之前踹门时的嚣张气焰,

那张原本因暴怒而涨成猪肝色的脸,

此刻惨白得如同刚从面缸里捞出来,

还挂着一层细密的、冰冷的冷汗珠子。

他眼睁睁看着平日里道貌岸然、一言九鼎的一大爷易中海,

被林动用枪指着脑门,然后二话不说,

一枪打穿手掌,鲜血像不要钱似的汩汩往外冒,

瘫在地上发出杀猪般不似人声的惨嚎,

那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有冰锥子在搅动他的脑髓。

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火药刺鼻的气息,

直冲他的天灵盖,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差点把早上偷吃的俩窝头全吐出来。

他浑身抖得像是在三九天里被人扒光了扔在冰窟窿中,

上下牙关不受控制地“咯咯”打架,

双腿软得像是煮烂了的面条,

裤裆处传来一股湿热骚臭的气味,

竟是吓尿了裤子。当林动那两道如同西伯利亚冻土深处挖掘出来的、

不带一丝人类感情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

死死地钉在他身上时,傻柱感觉自己的魂魄“嗖”地一下就从天灵盖飞了出去,

三魂七魄丢了一大半,只剩下最原始的、浸透骨髓的恐惧,

恨不得当场晕死过去,或者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动一步步逼近,他的步伐并不快,

甚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悠闲,

但每一步落下,那军靴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轻微“嗒、嗒”声,

都像重锤一样狠狠砸在傻柱脆弱不堪的心脏上。

林动手中的枪口低垂着,并没有立刻抬起瞄准,

但这种未知的、随时可能降临的死亡威胁,

带给傻柱的心理压力,远比直接被枪指着更大,几乎要将他逼疯。

“何雨柱,”林动开口了,声音不高,

却像是一把冰冷的锉刀,在傻柱的神经上来回刮擦,

带着极尽的嘲讽和一种仿佛在打量一堆垃圾的厌恶,

“就你这副德行?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熊样!

脑子里灌的是不是食堂的泔水?还是压根就没长那玩意儿?

也配他妈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觊觎我林动的亲妹妹?林雪?”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充满了不屑,

“还想今晚就入洞房?生米煮成熟饭?

你他妈的真是老寿星上吊——活腻歪了!

阎王爷殿前打灯笼——找(照)死!”傻柱张大了嘴巴,

喉咙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大把粗糙的沙砾,又干又涩,

他拼命地想要求饶,想喊“饶命”,

想说自己是被易中海蛊惑的,想说自己再也不敢了,

但极致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声带,他只能发出“嗬……嗬……”的、

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怪异嘶响,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有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糊了满脸,模样凄惨又恶心。

林动显然没指望他回答,也根本不屑于听他的任何辩解。

对付这种蠢货,行动比语言更有力。他如法炮制,

动作快如闪电,左手如同铁钳般猛地探出,

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傻柱那只因为恐惧和剧痛(预感到的)

而抖得像是在弹琵琶的右手手腕。傻柱下意识地想要挣扎,

但他那点蛮力在林动经过灵泉强化、蕴含着爆炸性力量的手臂面前,

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林动毫不费力地将他的手掌强行掰开,

死死地按在了旁边那扇刚刚被他踹过、此刻还带着脚印的、

冰冷粗糙的砖墙上。在傻柱绝望到极致、瞳孔缩成针尖大小的眼神注视下,

在林动那冰冷如同看待死物般的目光中,枪口再次喷吐出致命的火焰!

“砰!!!”又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撕裂了院子里死寂的空气!

子弹精准地穿透了傻柱的右手掌心,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

血肉模糊,碎骨飞溅。剧痛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傻柱的全身,

他发出了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如同被踩住了脖子的公鸡临死前的惨嚎:

“啊——!!!我的手!我的右手啊!废了!全废了!”

他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惨叫着蜷缩下去,

左手死死握住自己受伤的右腕,鲜血从指缝中不断涌出,

疼得他浑身痉挛,涕泪横流。但这,仅仅是一场更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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