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这种人？”（上）（2/2）

蓝星、格拉默、星穹列车还有现在这近在咫尺的、柔光满溢的蓝粉色瞳孔。

“我...？”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手指无意识地揪住流萤的衣角：

“...我这种人...？”

“嗯。” 流萤轻轻应声，指尖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

玛修的哭声压抑不住，话语断断续续：“现在...在...这种...地方？”

她抽噎着，鼻尖都泛着红：“说这种话...一点...都...不浪漫...”

但揪着流萤衣角的手却越收越紧，像怕她突然消失。

“我明明总是惹你生气...总是偷偷捉弄你...”

“嗯。” 流萤的指尖梳过她泪湿的发丝。

“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总是麻烦你...”

“嗯。” 指腹擦过她滚烫的耳垂。

“我还故意对你说那种话...”

“嗯。” 掌心贴上她颤抖的后背。

“还总是很任性...耍小脾气...”

“嗯。” 鼻尖蹭过她湿漉漉的睫毛。

“还是个骗子...把你丢下...”

“嗯嗯。” 唇瓣轻吻她滑落的泪珠。

流萤的回应一次比一次轻，却一次比一次坚定。

“我...我...这种人...一点都唔——”

未尽的话语被柔软的唇瓣堵住——

这一次，流萤清晰地感受到了回应。

玛修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她的，像初学舞步的少女，生涩却认真。

纠缠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轻响。

玛修的指尖不知何时攀上了流萤的后颈——

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那些说不出口的“我也爱你”全部传递过去。

——不占用正文——

“呜哇？阿哇哇哇哇！”

（拍拍礼物，指了指嘴巴）：“阿哇！阿巴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