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破而后立,与琳的“复活”希望(1/2)

咔嚓…咔嚓…咔嚓…

薯片的脆响,在寂静的、只有雨声和远处高塔内隐约传来的、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呜咽般的抽泣声的背景下,显得格外清晰,甚至有些刺耳。

陈银坐在塔边,一条腿曲起,另一条腿悬在半空晃荡,慢条斯理、津津有味地吃着那包“赛博坦特产能量薯片”,偶尔呷一口不知何时又“变”出来的、还冒着热气的、用光子能量模拟的、味道有点奇怪的、但姑且能称为可乐的黑色气泡液体。他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雨幕中、那座最高、最黑的、此刻正“孕育”着某种“红色风暴”雏形的塔楼,脸上的表情悠闲、惬意、甚至带着点“看戏”的愉悦,与身后塔墙上那个被抽成猪头、脸肿得眼睛只剩两条缝、嘴巴咧着、鼻涕眼泪混合着血丝一起往下流、发出压抑而绝望呜咽的、怀疑人生的宇智波带土,形成了极其惨烈、极其荒诞、又极其……解压的对比。

“呜……琳……呜呜……琳……我……我对不起你……水门老师……卡卡西……我……我他妈……就是个傻逼……呜呜……” 带土一边抽搐,一边含糊不清、断断续续地哭着、骂着、念叨着,鼻涕泡都哭出来了,混合着脸上的血污,看起来又惨又滑稽。被陈银那一顿物理开导(疯狂打脸)+精神暴击(疯狂揭老底、戳肺管子、骂人渣),他那些用“无限月读”、“创造有琳的世界”、“让世界感受痛楚”层层包裹起来的、扭曲、偏执、自我感动、实则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稀碎、连渣都不剩了。现在,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被耍得团团转的、害死了最爱的人、背叛了最亲的师长、拖累了最好的兄弟、还自以为是的、天底下最傻逼的、大傻逼!他甚至觉得,刚才那顿巴掌,打得真他妈对! 打得太轻了!就该再多打几顿!把他彻底打醒!把他从那个“宇智波斑”的狗屁幻梦里打出来!

“行了行了,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似的。” 陈银咔嚓一声,嚼碎最后一片薯片,把包装袋随手一扔(光子分解,环保),拍了拍手,转过身,看着墙上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悔恨交加、恨不得当场自挂东南枝的“猪头宇智波”,嫌弃地撇了撇嘴,“后悔了?知道错了?觉得自己是傻逼了?**”

“呜呜……嗯!嗯嗯嗯!” 带土疯狂点头,肿成香肠的嘴咧着,发出含糊不清、但异常用力的肯定声,眼泪和鼻涕甩得到处都是。

“想死?” 陈银挑眉。

“呜呜……嗯!” 带土继续点头,然后又猛烈摇头,眼神中充满了痛苦、迷茫、不知所措。想死,没脸活着,可死了,又觉得不甘心,而且……琳怎么办?他还没……

“想活?” 陈银继续。

“呜呜……嗯!” 带土用力点头,但眼神随即又黯淡下去。活着?怎么活?背负着这一切罪孽,面对水门老师(的在天之灵),面对卡卡西,面对宇智波一族,面对整个忍界……他配活着吗?

“啧,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宇智波的种。” 陈银咂咂嘴,站起身,走到带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淡,既不悲悯,也不嘲讽,就像在看一件有点价值、但被用坏了、需要返厂大修的工具。

“听着,宇智波带土。” 陈银的声音,平静,没有起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真理般的力量,“你的罪,是事实。你害死了琳,害死了水门夫妇,害死了无数人,也是事实。你后悔,你痛苦,你觉得自己是傻逼,同样是事实。”

“但,” 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刺穿带土那肿胀皮肉下、悔恨交织的灵魂,“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死了,一了百了,看似解脱,实则懦夫。你欠下的债,还没还。琳的命,水门夫妇的命,那些因你而死的人的命,你还没赎罪。”

“活着,才是炼狱。活着,去面对你造下的孽,去偿还你欠下的债,去弥补你犯下的错,去保护你本该保护的人,去对抗算计你、欺骗你、把你当提线木偶的宇智波斑和黑绝。活着,用你的余生,去证明,你宇智波带土,不全是废物,不全是傻逼,还有那么一丁点,值得被救赎的价值。”

带土停止了抽泣,肿胀的眼睛,透过眯成缝的眼皮,死死地盯着陈银,瞳孔深处,熄灭的火焰,仿佛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摇曳的、随时可能再次熄灭的……光芒。

陈银蹲下身,与瘫在墙根、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带土平视,然后,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道:

“如果,我说,”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惊雷,在带土死寂、绝望、自我否定的心湖中,炸响!

“我,有办法,能让琳,复活,完好无损地,重新出现在你面前,”**

“你会怎么做?”

“!!!” 带土浑身猛地一震!如同被高压电击中!肿成猪头的脸,因为极度的震惊、难以置信、以及瞬间燃起的、足以烧穿绝望的、名为“希望”的火焰,而剧烈地、扭曲地颤抖起来!那双肿成缝的眼睛,骤然瞪大!尽管视线模糊,但其中的光芒,却如同黑夜中爆燃的星辰,灼热、疯狂、不顾一切!

“琳……琳……复……活……?” 他嘶哑着,用漏风的、几乎不成调的声音,艰难地、一字一顿地,重复着这几个字,仿佛在咀嚼着天方夜谭,又像是在确认着神迹降临。

“完整的复活。灵魂,肉体,记忆,情感,一切的一切,都和她死前一样,不,甚至更好,更健康,更完整。” 陈银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晚饭吃拉面”。

“真……真的?!” 带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破音,带着哭腔,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希冀!他甚至不顾全身的剧痛,挣扎着,用颤抖的、沾满血污的手,死死地抓住了陈银的裤脚,抬起头,用那双肿胀、模糊、却燃烧着疯狂火焰的眼睛,死死地、哀求地、仿佛要将灵魂都献祭出去般地,盯着陈银!

“我有必要骗你?” 陈银瞥了一眼被抓脏的裤脚,皱了皱眉,但没甩开,只是淡淡地说道,“我连你祖宗(宇智波斑)的棺材板都快掀了(虽然还没死透),把你从宇智波斑的骗局里扒拉出来,把你揍成这副猪头样,就为了跟你开个玩笑,告诉你我能复活琳,然后看你在希望破灭后再死一次?我看起来有那么无聊吗?**”

“噗通——!”

陈银话音刚落,宇智波带土,这个曾经的吊车尾,后来的“宇智波斑”,未来的十尾人柱力、第四次忍界大战幕后黑手之一,此刻的猪头悔恨男,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嵌着他的墙壁,狼狈不堪地、连滚带爬地,五体投地,重重地、用额头撞击冰冷、湿滑、坚硬的地面,跪倒在了陈银面前!

“砰!砰!砰!”

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有力、甚至带着骨头与石头碰撞的脆响!一下!两下!三下!毫不留情!鲜血,瞬间从他的额头上迸溅出来,混合着之前的血污,染红了他面前一小片地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带土嘶声力竭地哭喊着,声音沙哑、破碎、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撕心裂肺的悔恨与哀求,“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傻逼!我该死!我死一万次都不够!”

“但是!但是!求求你!” 他抬起头,任由鲜血混合着泪水、鼻涕,糊满了早已肿得不成人样的脸,那双模糊的眼睛里,是卑微到尘埃里、却又燃烧着最炽烈、最疯狂希望的光芒,“求求你!天尊大人!元始天尊大人!”

“救救琳!复活琳!只要能让琳复活!只要能让琳回来!” 他声嘶力竭,仿佛用尽了生命在呐喊,“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命!我的灵魂!我的眼睛!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我可以去死!我可以下地狱!我可以永世不得超生!只要你让琳活过来!”

“宇智波斑的嘱托? 去他妈的狗屁嘱托!月之眼计划? 去他妈的狗屁月之眼!无限月读? 去他妈的狗屁无限月读!老子不要了!统统不要了!” 带土疯狂地摇头,唾沫星子混着血一起飞溅,“只有琳!只有琳是真的!只有琳是重要的!只要能复活琳!我宇智波带土,从今天起,就是您的一条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现在就去死,我立刻、马上、毫不犹豫地去死!”

“求您了!天尊大人!救救琳!复活琳!我……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砰!砰!砰!” 又是三个响头,磕得地动山摇,磕得额头血肉模糊,磕得陈银感觉脚下的塔楼都震动了。

“……” 陈银看着眼前这个卑微到泥土里、疯狂到骨子里、为了一个“复活琳”的希望、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自尊、骄傲、乃至生命的宇智波带土,沉默了。

他有点……无语。

不是,兄弟,你这转变……是不是太快了点?刚才不还中二病晚期、喊着“让世界感受痛苦”、一心毁灭世界、要创造“有琳的新世界” 吗?怎么一顿巴掌+一顿嘴炮+一张“复活琳”的大饼,你就当场跪了?毫不犹豫地卖队友(宇智波斑、黑绝)?毫不犹豫地抛弃理想(月之眼)?毫不犹豫地要当狗?你这信仰是不是太塑料了点?你这觉悟是不是太现实了点?你这舔狗(划掉)痴情属性是不是点得太满了点?

陈银嘴角抽了抽,扶额。他预想过带土会动摇,会怀疑,会挣扎,甚至会讨价还价,但他万万没想到,这货直接就跪了!跪得这么彻底!跪得这么干脆!跪得这么……没节操!这让他后面准备的一大堆“威逼利诱”、“循循善诱”、“画饼充饥”、“打一棒子给个甜枣” 的话术,全他妈没用上!

“啧,” 陈银咂咂嘴,嫌弃地踢了踢带土死死抓着自己裤脚的手(没踢开),“行了行了,别嚎了,眼泪鼻涕血糊我一脸(并没有),脏死了。”

“起来说话。” 他没好气地说。

“是!是!天尊大人!” 带土立刻、马上、如同弹簧般弹了起来,但因为伤势和虚弱,踉跄了一下,差点又摔倒,但他硬是用意志力(和对复活琳的渴望)稳住了,弓着腰,低着头,毕恭毕敬地站在陈银面前,肿成猪头的脸上努力挤出谄媚(?)的表情,但因为脸太肿,看起来更像一个扭曲的、滑稽的、血淋淋的包子**。

“复活琳,可以。” 陈银看着他这副尊容,叹了口气,重新坐回塔边,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说道,“但,有条件。**”

“您说!您尽管说!” 带土眼睛(如果能称之为眼睛的话)一亮,点头如捣蒜,仿佛只要陈银开口,让他立刻去把宇智波斑的坟刨了(如果斑有坟的话),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干。

“第一,” 陈银竖起一根手指,“给我继续装好你的‘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的计划,黑绝的监视,月之眼的筹备,一切照旧。不能让黑绝,以及他背后的大筒木辉夜,察觉到任何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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