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姐妹(1/2)
风摇筝踩着飞剑疯了似的往前冲,剑穗子被气流扯得笔直,衣袂翻飞跟要飞起来似的,那速度快得能撵上逃命的兔子,身后的山山水水都成了模糊的残影。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就只剩一个念头 —— 跑,往远了跑,跑得越远越好,最好能把那些人、那些事全甩在百里之外。可飞剑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突然 “嗡” 地一声抖了抖,她一个趔趄没抓稳,直接从剑上摔了下去,“噗通” 一声砸在忘川河边的软泥里,发髻散了,裙摆沾了泥点,狼狈得跟只断了翅膀的麻雀似的,趴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河水泛着幽幽的冷光,映出她苍白得没半点血色的脸,额间还歪歪扭扭挂着那个丑得可爱的花环 —— 那是宁宴昨天用野雏菊和狗尾巴草胡乱编的,当时还献宝似的往她头上戴,说什么 “阿筝戴什么都好看”。风摇筝盯着水里的倒影,眼眶一热,颤抖着手去扯那花环,手指用力得发白,那动作急得跟要撕掉什么天大的耻辱似的,可指尖碰到粗糙的草茎时,又忍不住顿了顿,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
“唰唰唰唰唰 ——” 身后突然传来五道破空声,跟五只雄鹰扑食似的,风摇筝猛地回头,就见五道身影同时落地,衣袂带起的风卷得河边的芦苇沙沙响,正好围成一个半圆堵住了她的去路。烈红绡叉着腰站在最前面,火红的裙摆衬得她跟团燃烧的火焰似的,那阵仗吓人的跟围猎似的,连忘川河的水都像是被这气势逼得慢了半拍。
“跑什么跑!你倒是接着跑啊!” 烈红绡的火龙鞭 “啪” 地一下抽在旁边的礁石上,碎石子溅了一地,那嗓门大的跟打雷似的,震得风摇筝耳朵嗡嗡响。
风摇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后跟都踩进了水里,冰凉的河水顺着鞋缝往上渗,她却浑然不觉,声音细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 我不配... 我配不上你们,更配不上宁宴...” 这话听着轻的跟羽毛似的,可砸在在场每个人心里,都重的跟座山似的。
“配不配,轮得到你来说?” 苏清月往前迈了一步,指尖的冰绫 “嗖” 地飞出去,轻轻缠住风摇筝的手腕,冰凉的触感让风摇筝打了个哆嗦,苏清月的声音却冷得跟冰似的,“花环你既然收下了,便是认了这门亲,想反悔?没门!” 这逻辑霸道的跟霸王条款似的,容不得半点反驳。
白璃晃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凑过来,尾巴尖小心翼翼地卷住风摇筝的腰,软乎乎的毛发蹭得她心里发痒,白璃的声音甜得跟蜜似的:“阿筝姐姐,你要是不在,公子昨天半夜还偷摸哭呢,抱着你那件旧披风,眼泪把披风都打湿了,可怜巴巴的跟只被抛弃的小奶狗似的。” 这爆料揭短的跟个小喇叭似的,一点都不给宁宴留面子。
叶青竹捧着个小巧的瓷瓶走过来,递到风摇筝面前,瓶身上还画着淡雅的兰草,他笑得温和:“这是我刚研制的‘安心丸’,吃了能稳心神,你别想太多。” 这体贴细的跟春风似的,暖得风摇筝鼻子一酸。
凌霜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重剑 “哐当” 一声插在风摇筝身边的地上,剑身入地三分,震得泥土都跳了起来,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归队。” 这命令简的跟军令似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玉瑶把玩着手里的暗器,银闪闪的飞镖在她指尖转来转去,笑得眉眼弯弯:“姐姐要是再跑... 下次我可就不只是钉你衣角的石头了哦~” 那语气甜腻腻的,可眼神里的威胁却藏不住,这威胁甜的跟裹蜜的刀子似的,让人心里发怵。
风摇筝看着眼前这五个人,眼眶终于忍不住红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起了前世的事:“我以前... 是绝情殿的侍女,就因为给情天尊的化身送了杯茶,没按规矩行礼,就被他罚了百世轮回赎罪... 每一世都活得颠沛流离,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这故事惨的跟苦情戏似的,听得白璃都忍不住用尾巴捂住了嘴,眼睛红红的。
“就这?” 烈红绡突然打断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老娘前世还是魔尊呢,杀人不眨眼的那种,结果还不是被宁宴那傻子当成抱枕,天天抱着睡觉,连我最宝贝的魔鞭都被他拿去当玩具甩!” 这对比猛的跟摔跤似的,一下子就把悲伤的气氛冲散了。
苏清月也淡定地接口:“我当年因为动情,被师门冰封在极寒之地三百年,连阳光都没见过,还是宁宴挖了三天三夜把我救出来的。” 这经历寒的跟冰箱似的,可她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白璃立刻举起爪子,尾巴翘得高高的:“我为了救公子,跟千年蛇妖打架,尾巴上的毛都被薅秃了一大块,丑了好几个月呢!” 说着还把尾巴凑到风摇筝面前,指着那片稍微稀疏点的毛,这牺牲丑的跟脱毛鸡似的,逗得风摇筝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叶青竹从怀里掏出一本医案,翻到某一页递给风摇筝看:“我为了研制能解百毒的药,自己试药,结果脸都肿成了包子,还毁了一块皮,过了半年才好。” 这代价惨的跟毁容似的,可他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
凌霜抱剑而立,声音依旧冰冷:“我上次跟魔族大战,战魂都被打碎了,是宁宴用自己的精血给我补回来的。” 这重伤危的跟碎瓷似的,稍微碰一下都怕散架。
林玉瑶轻笑一声,手指捻着飞镖转了个圈:“我呀... 以前奉命去杀他,结果不小心下错了药,差点把他毒死,后来还是他反过来安慰我,说不怪我。” 这黑历史毒的跟蛇蝎似的,可她说起时眼里却满是温柔。
话音刚落,五人同时摊开掌心,只见每个人的掌心都有一道闪着微光的印记,形状各不相同,却都隐隐透着和宁宴相似的气息。“这是魂契,跟宁宴的性命连在一起的。” 苏清月解释道,这证据实的跟钢印似的,容不得半点怀疑。
“瞧见没?” 烈红绡一把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处一个小小的火焰纹印记,那印记还在微微发烫,“这玩意可不是随便结的,沾了他半条命才弄出来的,他要是有事,我们也活不成!” 这展示劲爆的跟亮伤疤似的,风摇筝看得目瞪口呆。
她愣愣地看着那些魂契,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都要对我这么好... 我就是个罪人,不值得你们这样...” 这困惑深的跟井似的,怎么也想不通。
“因为傻啊。” 白璃用尾巴尖轻轻戳了戳她的脸,笑得狡黠,“就像姐姐现在这样,明明心里也惦记着公子,却非要跑,不是傻是什么?” 这比喻损的跟插刀似的,却一下子说到了风摇筝的心坎里。
风摇筝正想反驳,突然一道传讯符 “啪” 地在半空中炸开,金光闪闪的字迹在空中浮现:“宁宴偷吃丹药中毒了!速归!” 这消息急的跟火警似的,五人脸色瞬间变了,连话都顾不上说,拉起风摇筝就踩上了飞剑。
六人的飞剑同时冲天而起,速度快的跟离弦的箭似的,风在耳边呼啸,眨眼间就飞回了住处。刚推开卧房的门,就看见宁宴躺在榻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脸色白得跟纸似的,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阿筝... 别... 别跑... 花环... 我还能编...” 这惨状演的跟真的似的,风摇筝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扑过去就抓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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