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人形抱枕(1/2)
七道灵力如同七条奔腾的溪流,同时灌入我体内的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只被强行丢进太上老君炼丹炉的蛤蟆,浑身的经脉都在尖叫抗议,那滋味酸中带麻、麻中裹疼,还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灼热与冰寒,酸爽得堪比一口气吞了十斤冰镇柠檬,连眼泪都差点被逼出来。
冰灵力是苏清月的,冷得像刚从千年寒潭捞出来,顺着我的任脉一路往下窜,所过之处经脉都在打哆嗦;烈红绡的火灵力却像团烧红的烙铁,沿着督脉往上冲,恨不得把我的血管都烤化了 —— 这一冰一火在我经脉里狭路相逢,瞬间就掐了起来,那感觉就像体型庞大的北极熊和喷发的火山在我身体里掰手腕,一边是冰封千里的寒意,一边是岩浆滚滚的灼热,我的经脉被折腾得快要炸开。
更要命的是白璃的狐妖之力,软乎乎的妖力裹着她尾巴上的绒毛碎屑,蹭得我丹田周围一阵发痒,那痒意刁钻又绵长,像是有人拿着鹅毛在我脚心轻轻挠,偏偏我还动不了,只能硬生生憋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叶青竹的药灵里带着浓郁的药香,一股脑往我奇经八脉里灌,那味儿冲得我头晕眼花,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塞满当归、黄连、人参的药铺,连呼吸都带着苦涩。
凌霜的剑意最是霸道,锐利的剑气像无数根细针,戳得我全身上下的穴位都在疼,每一下都精准地扎在痛处,疼得我龇牙咧嘴;林玉瑶的暗器手法也没闲着,她将灵力凝成细如发丝的 “暗劲”,点在我身上的穴位上,酸麻感顺着穴位蔓延开来,跟不小心摸到高压电似的,浑身都在发麻;最离谱的是风摇筝的阵纹之力,她的灵力在我识海里凝成一个个小小的阵纹,这些阵纹还不安分,在识海里蹦来蹦去,一会儿排成八卦形,一会儿又变成五角星,热闹得跟开派对似的,吵得我脑子嗡嗡作响。
“停 ——!” 我实在扛不住了,刚喊出一个字,眼前就突然一黑,那黑暗来得又快又彻底,跟有人瞬间关掉了全世界的灯似的,连一丝光都没剩下。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模模糊糊听见情天尊的惊呼声,那声音又急又慌,跟踩了猫尾巴似的:“卧槽!灵力串线了!快撤力!”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成了个活生生的 “人形抱枕”,被七位仙子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围在中间,浑身上下都被压得动弹不得,那姿势别扭得像是被人强行扭成了麻花,连手指头都没法动一下。
我的左胳膊被苏清月枕在头下,她的体温偏凉,胳膊被她枕着,跟枕了个冰凉的玉枕似的,冻得我胳膊都快没知觉了;右手则被烈红绡攥在手里,她掌心滚烫,我的手被她捂得跟揣了个暖宝宝似的,热得发慌;胸口上趴着白璃,她毛茸茸的狐尾盖在我肚子上,软乎乎的,跟盖了条温暖的毛毯似的,就是她呼出的热气吹在我脖子上,有点痒;双腿被叶青竹用一本厚厚的《本草纲目》压着,那书沉甸甸的,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压得我腿都麻了;后背紧紧贴着凌霜的战甲,战甲的金属甲片又硬又凉,硌得我后背生疼,跟靠了块铁板似的;林玉瑶的手还放在我腰上,指尖凝聚的灵力形成了一枚小小的 “暗器”,抵着我的腰子,那尖尖的触感跟被针扎似的,让我不敢轻易动弹;最惨的是屁股,风摇筝的罗盘正好硌在我屁股底下,罗盘边缘的棱角又硬又尖,硌得我生疼,跟不小心坐在了一块带尖的核桃上似的。
七位仙子睡得东倒西歪,衣衫也有些凌乱 —— 呃,具体乱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敢细看,只瞥见我的医保卡掉在地上,卡片孤零零的,跟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在晨光里泛着冷光。
我试着轻轻抽出手指,想缓解一下麻木的感觉,结果刚动了一下,就被苏清月下意识地抱紧了胳膊,她还往怀里塞了塞,那动作自然得跟抱着心爱的枕头似的,嘴里还喃喃道:“再睡会儿……”
“敢动就剁手!” 烈红绡突然梦呓出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攥得我手指生疼,那力道大得仿佛能捏碎核桃,吓得我赶紧不敢动了。
白璃的狐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自动缠上了我的手腕,毛茸茸的尾巴尖蹭着我的皮肤,她还迷迷糊糊地嘟囔着:“公子…… 给我梳毛毛…… 要顺顺的……” 这梦话说得跟说相声似的,又软又萌,听得我心都化了。
最绝的是叶青竹,她就算睡着了,职业病也没犯,还在轻轻给我把脉,嘴里念念有词:“脉象浮紧…… 似有风寒之兆…… 需加二两黄连、三钱生姜,熬成汤剂服下……” 这专业素养高得跟坐诊多年的老中医似的,连做梦都在研究药方。
我彻底僵成了一根木桩,动弹不得,只能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 苏清月的呼吸又轻又浅,跟羽毛拂过水面似的;烈红绡的呼吸有点粗重,带着几分练武之人的豪迈;白璃的呼吸软软糯糯的,还带着点小呼噜;叶青竹的呼吸均匀平稳,跟打坐时没两样;凌霜的呼吸深沉有力,充满了力量感;林玉瑶的呼吸又细又急,像是在警惕什么;风摇筝的呼吸忽快忽慢,大概是还在梦着阵纹的事。这些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跟一场热闹的交响乐似的,倒也不算难听。
我这才发现,原来仙子睡觉也会打小呼噜,白璃的小呼噜轻得跟小猫打呼似的,可爱得紧;原来威风凛凛的战神也会流口水,凌霜的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亮得跟清晨的露珠似的,顺着脸颊往下滑,差点滴在我背上;原来经历了百世轮回的风摇筝,做梦也没忘了报仇,她突然嘟囔了一句:“师父…… 这次换我用罗盘砸你…… 吃我一罗盘!” 这梦话狠得跟要报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听得我后背一凉。
好不容易熬到了清晨,第一个醒来的是凌霜,她醒得跟装了弹簧似的,速度快得惊人。女战神一睁眼,就发现自己正搂着我的腰,战甲还贴在我后背上,瞬间就跟见了鬼似的,猛地弹开三丈远,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她弹开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放在身边的重剑,重剑 “哐当” 一声砸在地上,声音大得跟打雷似的,瞬间把所有人都砸醒了。
“宁宴你!” 烈红绡第一个跳起来,低头就看见自己还攥着我的手,赶紧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甩开,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跟摸了屎似的,她指着我,怒气冲冲地喊道:“你是不是趁机占我们便宜!不然怎么会被我们围着睡!” 这指控冤得跟窦娥似的,我比窦娥还冤啊,明明是我被当成了抱枕,怎么就成了我占便宜了?
白璃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看着我,小脸上满是兴奋:“公子,我们终于和你一起睡觉了吗?是不是以后每天都能这样睡?” 这问题天真得跟小孩子问 “能不能每天都吃糖” 似的,听得我哭笑不得,赶紧摇头:“不是不是,只是个意外。”
叶青竹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一本正经地甩锅:“根据《灵力合练事故分析报告》第 37 条,此次事故是由于夫君你体内灵力过载,导致灵力失控,进而引发集体昏迷,并非人为故意。” 这解释官方得跟新闻发布会似的,有理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风摇筝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罗盘,仔细检查了一下,然后淡定地说:“阵纹与其他灵力产生了反噬,需要重新调整灵力输出序列,下次合练时按新序列来。” 这诊断专业得跟搞工程的工程师似的,条理清晰。
只有苏清月还保持着淡定,她慢慢从地上起身,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吐出三个字:“今日加练。” 这决定残酷得跟周扒皮逼着长工加班似的,我刚经历了一场 “灵力酷刑”,还没缓过来呢,就要加练?
我捂着发麻的胳膊,可怜巴巴地问:“那啥…… 我这胳膊都快废了,医保包里的服务包含按摩吗?好歹给我揉一揉啊。” 这问题现实得跟会计算账似的,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把胳膊揉好,怎么继续合练呢?
随后,情天尊赶来复盘这次合练事故,她拿着一个特制的 “灵力轨迹记录仪”,在我们合练的地方来回踱步,那架势跟侦探破案似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看透空气中残留的灵力痕迹。
“苏清月的冰灵力本应走手太阴肺经,结果串到了任脉;烈红绡的火灵力该走手阳明大肠经,却冲进了督脉;白璃的妖力蹭到了带脉,导致丹田发痒;叶青竹的药力灌错了奇经,让你头晕;凌霜的剑意没控制好,直接戳在了你的穴位上,疼得你龇牙咧嘴;林玉瑶的暗器劲气封错了气海,让你浑身发麻;风摇筝的阵纹堵在了识海里,吵得你脑子疼 ——” 情天尊一边分析,一边指着空中残留的灵力轨迹,那分析专业得跟老中医诊脉似的,每一条都精准地戳中了我的痛点。
分析完,她突然憋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子,没爆体而亡,算你底子好!换成别人,早就成一堆碎肉了!” 这夸奖给得跟骂人似的,听得我一阵无语,合着我没被炸死还得感谢自己命硬?
随后,七位仙子各自拿出了一份《灵力输出调整方案》,“啪” 地一声拍在我面前,那纸张叠在一起,厚得跟本书似的,看得我头都大了。
苏清月率先开口,语气严肃:“以后每日辰时与我单练冰灵力,输出误差不得超过三息,先练半个月,再加入合练。” 这要求严格得跟军训似的,连误差都规定到了 “三息”,我感觉自己不是在合练,而是在参加精准度考试。
烈红绡哼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说:“之前的掌心传功太容易失控,改成牵手传功,省得你受不了又喊停。” 这妥协给得跟施舍似的,仿佛牵手传功是她莫大的恩赐。
白璃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眼睛亮晶晶地说:“我会给尾巴毛包上绝缘套,这样妖力就不会蹭到你丹田了,公子就不会痒啦!” 这解决方案萌得跟给宠物穿衣服似的,我想象了一下白璃给尾巴包绝缘套的场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叶青竹从药囊里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我:“下次合练前,先服下这颗‘五行调和丹’,能中和体内的异种灵力,减少痛苦。” 这预防措施苦得跟喝中药似的,我看着那颗黑乎乎的药丸,咽了咽口水,感觉嘴里已经泛起了苦味。
凌霜握紧了手中的重剑,沉默了片刻,说:“我的剑意会收敛三成,避免再次戳疼你。” 这让步大得跟割地求和似的,要知道凌霜的剑意向来霸道,收敛三成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妥协了。
林玉瑶收起了指尖的暗劲,说:“以后不再用暗器劲气点穴,改成针灸,力道更温和,不会让你麻得难受。” 这改进温柔得跟按摩似的,至少针灸的酸麻感比暗器劲气要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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