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净莲印记(1/2)
血珠从唇角滑落,滴落在眉心那朵淡金色净莲印记的瞬间,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坠落的速度慢的跟电影里的慢镜头似的,每一滴都在光线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晕。下一秒,原本模糊的世界骤然清晰,眼前的景物亮的跟刚用鹿皮擦过的琉璃镜似的,连远处殿角飞檐上的雕花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剧痛猛地从胸口蔓延开来,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扎着五脏六腑,可偏偏这钻心的疼,却让混沌了十几年的脑海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明,这痛醒的感觉奇的跟老中医说的以毒攻毒似的,又疼又爽。我低头看着那柄没入胸口半截的绝情剑,剑身上还沾着我的血,泛着冷光;再抬头望向对面那个曾手把手教我写第一个字、曾把我举过头顶摘桃子的男人 —— 我爹宁苍,此刻他持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这场景对比得虐的跟时光倒流似的,明明是最亲的人,却握着最伤人的剑。
爹... 鲜血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顺着下巴往下淌,滴在衣襟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这流血的模样惨的跟打翻了红墨水瓶似的。我攒着最后一丝力气,声音发颤:为什么非要... 抽我情根? 这问句抖的跟被风吹得快要断了的琴弦似的,连我自己都能听见那藏不住的委屈。
宁苍的瞳孔猛地骤缩,持剑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颤抖晃的跟电线漏电似的,连剑尖都跟着晃悠。他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 想起来了? 这反问虚的跟心里藏了亏心事似的,连底气都不足。
就在这时,眉心的净莲印记因为沾染了我的血,突然绽放出耀眼的金光,花瓣一层一层舒展开来,那绽放的模样美的跟初春枝头第一朵盛开的桃花似的,绚烂又温柔。紧接着,被封印了十几年的记忆如同洪水般汹涌而来,这涌来的势头猛的跟决堤的黄河似的,瞬间冲垮了脑海里所有的混沌。
五岁生辰夜的画面最先浮现。那天晚上,院子里点着十几盏荷花灯,暖黄的光映得每个人的脸都软软的,那夜晚暖的跟捧着一团烛光似的。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把我抱在腿上,用胡茬轻轻蹭我的脸蛋,笑着说:宴儿的情根生得太过丰盈,比寻常孩子浓上十倍,将来啊,必为情所困,怕是要受不少苦。 现在回想起来,这预言准的跟街头算命的活神仙似的,字字都应验了。只是当时我没看见,他说这话时,眼底藏着的那抹我看不懂的悲悯,像蒙了一层雾。为父替你暂存些时日,等你长大些,再还给你好不好? 他揉了揉我的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现在才知道,这借口善的跟骗小孩喝苦药似的,全是为了让我放下戒心。
然后是抽魂那日的记忆。那天的天阴沉得厉害,乌云压得很低,空气闷得让人喘不过气,那日子阴的跟暴雨前的夏天似的,连鸟雀都躲进了窝里不出来。爹把我抱进密室,里面摆满了安神的熏香,他反复确认我的状态,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宴儿别怕,会有点疼,但你要记住 —— 情根不是被剥夺,是寄存在净莲印记里温养,等时机到了,它自然会回来。 当时我疼得直哭,根本没听清他后面的话,现在想来,这解释拗的跟绕口令似的,全是他编出来的谎话。
而最痛的真相,此刻也像巨石般砸在我心上,那真相重的跟山崩地裂似的,让我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记忆里,他抽走我情根的那一刻,一道黑色的反噬之力猛地冲进他的身体,他闷哼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却死死咬着牙没让我看见。后来我才知道,抽走至亲的情根,施术者要承受双倍的反噬之痛,可他对外却只说是 修炼时走火入魔,硬生生把所有苦楚都自己扛了。这隐瞒苦的跟吞了一斤黄连似的,连半声苦都没叫过。
为什么... 我伸出手,死死抓住那柄绝情剑的剑刃,锋利的剑身瞬间割破了我的手掌,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这抓刃的举动傻的跟电视剧里空手接白刃的愣头青似的。要让自己... 被全天下误会? 这追问疼的跟亲手揭开还没愈合的伤疤似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宁苍终于撑不住了,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整个人的崩溃猛的跟堤坝塌了似的,持剑的手一松,绝情剑
一声掉在地上。因为天道预示你活不过十岁! 他嘶吼着,声音破的跟敲坏了的铜锣似的,带着无尽的绝望,唯有将情根与你眉心的净莲印记融合,再用我这至亲血脉做引,才能逆天改命,给你换一线生机!
话音刚落,他猛地捂住胸口,一口黑血喷了出来,溅在地上,那呕血的模样惨的跟吐墨汁似的,看得我心都揪成了一团。还有无尘那傻小子... 他苦笑着,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至今还以为他爹是个狠心的混蛋,以为我真的偏心,连你受委屈都不管... 这自嘲苦的跟刚啃了个生苦瓜似的,又涩又酸。
就在这时,眉心的净莲印记再次亮起金光,情天尊的身影从光芒中缓缓浮现,她穿着一身流光溢彩的仙裙,头发用珍珠钗挽着,这浮现的模样惊的跟话本里的仙女现身似的,仙气飘飘。可下一秒,她就叉着腰爆了粗口:艹!老子就说当年怎么突然被塞了团滚烫的情根!原来是你这老东西搞的鬼! 这粗口配上她仙美的模样,萌的跟圆滚滚的熊猫骂街似的,反差大得让人差点笑出声,又差点哭出来。
她抬手一挥,一道泛着金光的天道契约凭空展开,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上古文字,最显眼的是末尾那道血色手印。自己看! 情天尊没好气地说,这老东西用自己半条命和永世的骂名,换了你这小子的十年阳寿,后来又偷偷续了好几次,现在这条命都快耗干了! 这契约重的跟卖了身的卖身契似的,每一个字都刻着牺牲。
所以弟弟他... 我突然想起这些年宁无尘总是跟我对着干,处处找我麻烦,难道也是...
那小子是自愿当恶人的! 宁苍打断我,他脸上的苦笑比哭还难看,跟摔碎了的破相似的。当年他偷听到我和情天尊的对话,非要掺和进来,说
哥哥傻乎乎的,性子太软,得有人逼着他长大,不然以后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他学着宁无尘当年的语气,那学舌的模样憨的跟只会重复话的复读机似的,却让我的眼泪瞬间决堤。
全场瞬间陷入死寂,这寂静重的跟压在胸口的铅块似的,连呼吸都觉得沉重。所有人都看着宁苍父子,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愧疚 —— 之前大家都以为宁苍是为了修炼邪术才抽走儿子的情根,宁无尘是嫉妒哥哥才处处针对,谁能想到这背后藏着这么深的苦衷。
突然,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响,宁无尘从之前失控的魔尊状态中猛地惊醒,他挠了挠头,头发乱糟糟的,这惊醒的模样懵的跟刚从梦游里醒过来似的,眼神还带着迷茫。爹!哥! 他看清眼前的景象,瞬间慌了神,我刚刚是不是又失控了?是不是又给哥添麻烦了? 这自省的样子乖的跟上课调皮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似的,小心翼翼的。
他看到我胸口的伤口还在流血,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摸出自己的储物袋,翻出一个亮晶晶的玉牌,大喊:医保卡!快刷我的医保积分!我攒了好几千年的积分,够哥治十个八个伤口了! 这救急的模样壕的跟刷黑卡不眨眼的富二代似的,看得旁边的情天尊都翻了个白眼。
很快,我的七位娘子就手忙脚乱地围了上来,七个人围着我转,这忙乱的场面暖的跟过年全家总动员似的,让人心头一热。
苏清月最先动手,她指尖凝聚起寒气,想要冰封我的伤口止血,可她的指尖却一直在发颤,显然是吓坏了,这颤抖里藏着的心疼,跟自己的手冻着了似的,小心翼翼的;烈红绡紧接着上前,她掌心燃起温暖的火灵,轻轻敷在我冰冷的四肢上,那温暖暖的跟贴了十片暖宝宝似的,瞬间驱散了我身上的寒意;白璃是只九尾狐,她揪下自己尾巴上一根雪白的绒毛,轻轻贴在我的伤口上,那绒毛瞬间膨胀,堵住了出血口,这堵口的方式萌的跟用绒毛做的止血贴似的,又可爱又管用;叶青竹从药葫芦里倒出一大堆丹药,有圆的有方的,有红的有绿的,一股脑往我嘴里塞,这塞药的架势急的跟给鸭子填食似的,生怕我少吃一颗就好不了;凌霜拔出自己的佩剑,剑光一闪, 一声就斩断了露在外面的绝情剑柄,免得剑身在我伤口里晃荡,这斩断的动作帅的跟切豆腐似的,干净利落;林玉瑶则取出一枚细小的银质暗器,用镊子夹着,小心翼翼地挑出我伤口里的剑碎片,她的手稳得不像话,这挑刺的精准度跟绣花似的,连一点细小的碎渣都没落下;风摇筝拿出她的本命罗盘,指针转动间,一股稳定的力量涌入我的体内,稳住了我紊乱的心脉,这稳定的效果稳的跟东海的定海神针似的,让我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
宁苍和宁无尘也跪在我身边,双手按在我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灵力往我体内输送,那输功的样子急的跟快要没电的手机插了充电宝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灵力都给我。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响起一阵机械的提示音,是医保局的远程指导:【检测到因家庭纠纷导致的意外伤害,符合亲情理赔条件,启动特级理赔程序,治疗费用全额报销,额外赠送十年修为补偿】这判定暖的跟上门调解的居委会大妈似的,还带着点小贴心。
过了半个时辰,伤口终于不再流血,我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伤口,这坐起的动作艰难的跟刚做完复健的病人似的。我看向满脸是血、头发都花白了不少的父亲,声音还有点虚弱:下次... 有事儿直接说。 这要求简的跟发一条短信似的,没有多余的话。
宁苍愣了一下,突然老泪纵横,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这泪流的模样惨的跟水龙头坏了似的,止都止不住。 爹要抽你情根给你续命
他哽咽着反问,语气里满是心酸,你会信吗?当年你才五岁,现在就算说了,你能不怨吗? 这反问扎的跟一根细针似的,轻轻一下,却疼得人眼眶发酸。
不会。 我咧嘴笑了笑,这笑豁达的跟彻底看开了似的,连伤口的疼都忘了大半,但我会拉着你和弟弟,一起办个家庭医保套餐,以后不管谁受伤、谁有麻烦,都一起扛。 这回答皮的跟电视里的广告词似的,却让宁苍的哭声突然停了,他怔怔地看着我,然后突然笑了出来,眼泪还挂在脸上,又哭又笑的。
宁无尘突然举手,胳膊举得笔直,这举手的样子乖的跟课堂上抢着回答问题的小学生似的,眼睛亮晶晶的。哥!爹!我能申请当咱们家医保套餐的代言人吗? 他兴奋地说,我都想好广告词了!主题就叫
哥哥再爱我一次 —— 医保在手,亲情不愁
这创意雷的跟网上的土味情话似的,听得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还没等我说话,七位娘子就同时动手了,苏清月的冰锥、烈红绡的火星、白璃的狐尾、叶青竹的药瓶、凌霜的剑鞘、林玉瑶的暗器、风摇筝的罗盘,七道攻击同时砸在宁无尘身上,把他直接砸进了地底,只露出个脑袋在外头。这挨揍的模样惨的跟打地鼠似的,逗得全场终于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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