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逃跑(1/2)
抓紧了!
我背着风摇筝在魔气翻涌的隧道里夺命狂奔,脚下的碎石被踩得咯吱作响,像是在演奏一曲杂乱无章的交响乐。身后是无数魔物刺耳的嘶吼声,那动静比宁小蛮饿了三天的肚子叫唤还吓人,尖锐得能刺破耳膜,仿佛要钻进人的骨髓里。这位刚才还想取我性命的师姐,此刻正软绵绵地趴在我背上,像没有骨头似的,四肢无力地垂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把我的后脖颈子染得跟番茄酱打翻了似的 —— 红得刺眼,黏糊糊的很不舒服,顺着脊椎往下滑,痒得我想打喷嚏又不敢。她强行切断本命法宝的反噬比我想象的还严重,这血吐得比我二大爷喝醉时还夸张,顺着我的脖颈往下淌,浸湿了一大片衣襟,连腰间的玉带都染上了血色,看着触目惊心。
放... 下我... 她气若游丝地挣扎着,声音小得跟蚊子放屁似的,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气音断断续续的,带着浓浓的愧疚,我... 背叛...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耗费了她极大的力气。
闭嘴吧您呐! 我托着她腿弯的手又收紧几分,这手感比白璃的尾巴还软和,带着点温热,像揣了个小火炉,要算账也得等你活蹦乱跳了再说!到时候您想怎么揍我都成,拿鞭子抽、拿剑戳,我保证不躲!就算您想把我吊在阵阁门口当靶子,我都乐意!
十分钟前那惊魂一幕还在我脑子里回放,跟放电影似的,一帧帧都清晰得很 ——
当沐晴师姐拿出那片染血的龙鳞时,风摇筝突然从魔物堆里跟诈尸似的爬了出来,身上还插着几根魔物的爪子,黑绿色的爪子刺进她的皮肉,看着就疼,血顺着伤口往外冒。好家伙,谁能想到这位刚才还想抢我净莲的师姐,会突然扑过来替我挡下那道偷袭的魔光?那魔光黑得跟宁小蛮熬的中药似的,浓稠得化不开,带着股腐臭的气息,打在她背上
一声,跟烤肉似的冒烟,还散发出一股焦糊味儿,闻着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快... 走... 她当时抓着我的衣襟,那力道大得差点把我勒断气儿,指节都泛白了,手背上青筋暴起,罗盘碎片从她掌心掉落,砸在我脚面上生疼,跟被石头砸了一下似的,疼得我差点跳起来,祭坛... 有诈...
现在这块碎片正在我怀里发烫,热得跟我媳妇生气时的眼神似的,灼得我胸口发疼,像是揣了块烧红的烙铁。上面浮现的地图显示祭坛下方竟有条密道,弯弯绕绕的跟白璃的尾巴似的,曲曲折折,岔路多得让人眼花缭乱,稍不注意就会走岔。而风摇筝的气息越来越弱,温热的血已经浸透我后背衣衫,黏糊糊的跟糖浆似的,很不舒服,贴在皮肤上难受得紧。
坚持住啊师姐! 我扭头冲她吼了一嗓子,差点扭着脖子,疼得我龇牙咧嘴,眼泪都快出来了,你不是最讨厌我弄脏你的阵图吗?上次我不小心蹭了点墨,你追着我骂了半座山!现在把血擦我衣服上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等好了再骂我啊!
她突然轻笑一声,那笑声虚弱得跟小猫打呼噜似的,气若游丝,带着点满足,染血的指尖无力地划过我脖颈,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激灵:傻子... 这声
叫得,比我媳妇骂我时还温柔,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吓得我差点一个趔趄,脚下拌蒜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时稳住了身形。
隧道突然剧烈震动,像是有一头巨兽在里面横冲直撞,头顶开始簌簌落石,大小不一的石头跟下雨似的往下掉,小的跟拳头似的,大的有磨盘那么大,那动静比我媳妇拆家时还吓人,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头晕眼花的。我赶紧护住她脑袋一个翻滚,动作狼狈得跟个球似的,后背重重撞在岩壁上,疼得我龇牙咧嘴的,跟被凌霜拿重剑拍了似的,骨头都快散架了,眼前金星乱冒。
咳... 她突然呕出一口黑血,那颜色黑得跟我媳妇的黑暗料理似的,黑乎乎的一坨,看着就没食欲,还带着股腥臭味,其实我...
别说话! 我手忙脚乱地摸出叶青竹给的保命丹药往她嘴里塞,那丹药绿得跟宁小蛮的毒药似的,圆滚滚的一颗,看着就瘆人,留着力气骂我!等你好了我天天去阵阁挨骂,你骂到口干我给你递水,用最好的云雾茶泡的!等到天黑我给你点灯,点最亮的夜明珠!
她摇头避开药丸,那倔强劲儿跟我媳妇不吃药时一模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沾血的手指突然抚上我脸颊,冰得跟苏清月的剑似的,让我打了个寒颤,她的指尖还在微微颤抖:那年... 你把我画废的阵图... 偷偷补好...
我愣住了,跟被雷劈了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那是我刚入门时的事,距今都快十年了,有次不小心把茶水洒在她精心绘制的阵图上,那阵图是她花了三天三夜才画好的,上面的符文复杂得很,当时我吓得魂都没了,以为要被逐出师门,连夜偷偷照着原样补了一份。那补的水平烂得跟狗啃的似的,线条歪歪扭扭,颜色深浅不一,有的地方还涂出了边,没想到她居然知道是我干的?更没想到她居然记得?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她早就忘了,毕竟她当时只是皱了皱眉,啥也没说。
宁宴... 她呼吸越来越弱,跟漏气的气球似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小,随时都可能熄灭,眼睛半睁着,里面的光越来越暗,我好像...
一块巨石轰然砸落!那动静大得跟我媳妇发飙时摔碗似的,震得地面都抖了三抖,碎石飞溅,带着呼啸的风声。
我本能地转身护住她,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心想这下完犊子了,要跟师姐做一对亡命鸳鸯了,这辈子算是交代在这儿了。却见一道冰蓝剑光劈开巨石,剑光凌厉得跟切豆腐似的,将巨石劈成了两半,碎石纷纷扬扬落下 —— 苏清月御剑而来,白衣胜雪,衣袂飘飘,那姿势帅得跟我梦里似的,身后还跟着气喘吁吁的白璃,小狐狸的尾巴都炸成蒲公英了,蓬松松的,看着就可爱,额头上还冒着细密的汗珠。
夫君! 白璃的叫声甜得跟蜜似的,带着哭腔,声音都在发抖,你们没事吧?吓死我了!我们找了好久才找到这儿!
风摇筝的手突然垂下,跟断了线的木偶似的,毫无生气,那句未说完的话消散在黑暗中,再也听不见了。我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没有一丝血色,嘴唇都泛着青紫色,突然发现她腰间还挂着当年我送的那枚劣质平安符 —— 那是我刚学符箓时做的第一个成品,丑得跟鸡爪子画的似的,歪歪扭扭的,符纹都画错了好几处,没想到她居然还戴着。更没想到她居然记得?
那平安符已经褪色了,边角都磨破了,布面也变得灰蒙蒙的,却连穗子都没乱一根,上面的结打得整整齐齐,保存得比我媳妇的首饰还整齐,看得我心里一阵发酸,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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