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修罗场日常(2/2)

宁宴一个激灵,睡意全无:你想害死我?他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眼睛紧张地瞟向四周,生怕被其他人听见。上次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再被揍得鼻青脸肿。

可是......白璃的耳朵耷拉下来,像是被雨打湿的花瓣,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光,她们都好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宁宴的衣襟,将布料揉得皱巴巴的。

话音未落,一道阴影笼罩两人。宁小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火红的发辫在脑后晃动,像团燃烧的火焰。阳光被她挡住,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冷的暗影。

光天化日,不知廉耻!她的声音因愤怒而略显尖锐,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光。她一把拎起白璃的后领,像拎只不听话的小猫,狐狸精,过来帮忙生火!她的力道大得惊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白璃四肢扑腾,九条尾巴炸成了蓬松的毛球:不要!我要陪夫君......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眼中泪光闪闪,看起来可怜极了。

宁小蛮手中燃起火焰,炽热的温度让周围的空气都扭曲起来。她的眼神危险得像只盯上猎物的母豹,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白璃的耳朵瞬间贴服在脑后,尾巴也蔫蔫地垂下:......我去还不行吗。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委委屈屈地被拖走了。

宁宴刚松口气,又感觉有人戳他肩膀。回头一看,叶青竹端着碗黑乎乎的药汁站在身后,镜片反射着冷冽的光芒,看不清眼神。

喝药。她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像是例行公事的医嘱。

宁宴苦着脸接过碗,药汁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苦涩气味,光是闻着就让人胃部抽搐。他一饮而尽,药液滑过喉咙的瞬间,强烈的苦味让他差点吐出来:这什么?这么苦!他的脸皱成一团,像是吃了满嘴的黄连,连眼泪都被逼出来了。

新配方。叶青竹淡定记录,羽毛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效果如何?她的声音平静,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暴露了内心的愉悦。

......想死。宁宴瘫在地上,像条被晒干的咸鱼,生无可恋地望着天空。

嗯,看来还不够苦。叶青竹推了推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寒光,在笔记本上又添了几笔。

宁宴:???他惊恐地看着叶青竹,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魔鬼,连滚带爬地躲到树后,生怕再被灌一碗更苦的药。

——

傍晚的训练场地上,凌霜正在指导众人剑法。夕阳的余晖为她镀上一层金边,勾勒出她挺拔如松的身影。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每一招每一式都如同教科书般标准,剑锋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鸣响。

宁宴蹲在旁边偷懒,嘴里叼着根草茎,百无聊赖地数着地上的蚂蚁。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在地上,像个无所事事的闲汉。

手腕用力。凌霜纠正风摇筝的姿势,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风摇筝瞬间脸红到耳根,连剑都拿不稳了,差点掉在地上。她的心跳如擂鼓,连耳尖都红得像是要滴血,低着头不敢看凌霜的眼睛。

宁宴吹了个口哨,声音在寂静的训练场上格外刺耳:凌霜姐姐好严格哦~他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嘴角挂着痞里痞气的笑容。

凌霜转头,一剑劈来,剑锋带起的劲风刮得宁宴脸颊生疼:你也练。她的声音冷得像冰,眼神锐利如刀,仿佛已经在考虑从哪里下手最疼。

宁宴抱头鼠窜,像只受惊的兔子:我伤还没好!他的声音因慌乱而拔高,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脚步凌乱得像是在跳某种滑稽的舞蹈。

装什么。苏清月突然出现在他逃跑路线上,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幽灵。她的剑鞘一横,精准地拦住了宁宴的去路,昨天偷看我们洗澡的时候,不是挺灵活的吗?她的声音冷冽如泉,眼中跳动着危险的火光。

宁宴:......他僵在原地,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动不敢动。冷汗顺着额头滑下,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白璃举手作证,一脸天真无邪:夫君说要看比较一下谁身材最好!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训练场上回荡,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鸟儿。

五道杀气瞬间锁定宁宴,如同实质的刀锋抵在他的咽喉、后心、丹田和两腿之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误会!天大的误会!宁宴急中生智,声音因惊恐而略显尖锐,我是去......去帮你们把风的!他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只被逼到绝境的狐狸,拼命寻找脱身之计。

宁小蛮捏着拳头走近,指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那结论呢?她的眼中燃烧着怒火,像是随时会喷发的火山。

宁宴冷汗直流,后背的衣衫已经被浸湿,紧贴在皮肤上:什么结论?他的声音发颤,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鸡仔,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谁、最、好、看?叶青竹一字一顿地问,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银针在指间翻转,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死亡选择题!宁宴眼一闭心一横,扑通一声跪下:都好看!各有千秋!他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尖锐,额头抵在地上,像个虔诚的忏悔者。

敷衍!六女齐声呵斥,声音整齐得像排练过千百遍,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宁宴跪伏在地,像只被雨淋湿的鹌鹑:我错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抬头,眼中闪烁着求饶的泪光。

——

深夜的篝火旁,宁宴鼻青脸肿地写检讨。火光在他脸上跳动,勾勒出那些淤青和伤痕的轮廓,看起来凄惨又滑稽。他的左手缠着绷带,右手握着毛笔,笨拙地在纸上划拉:

我,宁宴,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白璃用尾巴给他扇风,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夫君好惨......她的声音软糯,眼中闪烁着心疼的泪光,小脸皱成一团。

宁小蛮冷哼一声,往火堆里扔了根柴火,火星四溅:活该。她的声音因幸灾乐祸而略显尖锐,但眼中的怒火已经消了大半。

苏清月瞥了眼检讨书,眉头紧锁:字太丑,重写。她的声音冷冽如泉,但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暴露了内心的愉悦。

宁宴哀嚎一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这日子没法过了!他的声音因绝望而略显嘶哑,手中的毛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溅起几滴墨汁。

风摇筝偷偷塞给他一块糖,动作轻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秘密交易:忍忍吧......她的声音轻如蚊呐,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睛。

叶青竹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冽的火光:明日进神狱,今晚养精蓄锐。她的声音平静专业,但指间的银针有意无意地对准了宁宴的某个穴位。

凌霜直接拎起宁宴的后领,像拎只不听话的小猫:睡觉。她的声音简短有力,不容置疑。

等等!和谁睡?宁宴惊恐挣扎,像只被捉住的兔子,四肢在空中扑腾。

六女对视一眼,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

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