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山雨欲来，踢馆预告（2/2）

而方舟的粉丝也趁机摇旗呐喊：

“科学打假+传统武术打假，双管齐下，看骗子还能往哪里逃！”

“坐等现场数据，用事实说话！”

“支持马掌门和方舟老师为民除害！”

“混元形意门掌门马狮虎联合科普大v方舟，即将踢馆说书人沈清言”的消息，如同病毒般席卷网络，瞬间冲上了热搜榜首。看热闹的、支持的、反对的、纯粹吃瓜的……无数目光再次聚焦到了沈清言和他那破旧的老文化礼堂。一场风波，已然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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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文化礼堂内，侯小天抱着终端，看着屏幕上那铺天盖地的“踢馆”新闻和底下不堪入目的评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沈清言面前来回踱步。

“老大！坏了！坏了！这下真坏了！”他哭丧着脸，语无伦次，“那个马狮虎，就是个牛皮大王，可他会炒作啊！还有那个方舟，粉丝那么多，说话一套一套的！他们这是有备而来，还带着什么科学仪器！这……这摆明了是要让咱们当众出丑啊！”

他抓着头发，一脸焦急：“老大，要不……咱们下次说书推迟？或者换个地方？避一避风头再说？”

沈清言正坐在窗边的旧茶几前，慢条斯理地用一套简陋的茶具泡着廉价的合成茶叶。热水冲入杯中，激起淡淡的茶香（香精味）和白雾。他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轻轻吹了吹浮沫，呷了一口那滋味寡淡的茶水，这才抬眼看向急得团团转的侯小天，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紧张，反而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避？”他放下茶杯，声音平和，“避什么？人家又是发声明，又是拍视频，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地把脸都伸到我们面前了，若是不打，岂不是太不礼貌了？辜负了人家一番‘好意’。”

“啊？”侯小天愣住了，没明白沈清言的意思，“打……打脸？老大，他们可是带着仪器来的！万一……”

“没有万一。”沈清言打断他，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就在这时，脑海中，太初那慵懒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响了起来，仿佛刚刚睡醒，还打了个哈欠：

“叮——检测到大规模、高强度、指向性明确的特殊信力波动正在汇聚。”

“信力性质分析：90%为强烈质疑、否定与试图证伪的意念；5%为幸灾乐祸的看戏心态；4%为极其微弱的、担忧宿主失败的情绪；1%为其他杂念。”

“能量评级：虽为负面情绪，但因其高度集中、意念纯粹（纯粹想证明你是错的），能量纯度与强度均达到罕见级别。”

“系统备注：此乃上佳的‘打脸燃料’，若能成功完成‘打脸’行为，将其转化为正面信力，转化效率预计将远超普通传播。宿主，这可是送上门的‘经验包’，不吃白不吃。”

沈清言闻言，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因为“踢馆”消息而比往日更加骚动的人群，眼神平静无波。

“听到了吗，小天？”他淡淡说道，“人家连‘燃料’都给我们准备好了。我们若是不好好‘表演’一番，岂不是辜负了这满腔的‘热忱’？”

侯小天看着沈清言那副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虽然心里还是没底，但莫名的，那股焦躁不安的情绪竟也平息了不少。他咽了口唾沫，用力点头：“老大，我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山雨欲来风满楼。

但这风雨，在沈清言眼中，却不过是助他火势更旺的东风罢了。他很好奇，当所谓的“科学仪器”面对“言灵”之力，当浮夸的“闪电五连鞭”遇上真正的文明底蕴时，会是一幅怎样有趣的景象。

这脸，他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