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黑衣人闷哼一声,手臂上的蛊虫突然集体暴动,将皮肤啃出无数血洞。他狞笑着摸出一枚漆黑的毒镖,“告诉你又何妨?李门主早就渗透进了内廷,三月初七太后生辰宴……” 话未说完,桃木剑已刺穿他的心脏,黑色毒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在青砖上腐蚀出袅袅白烟。

沈清辞将染血的令牌收入怀中,忽听窗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檐角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咚作响,他垂眸扫过罗盘上流转的幽蓝符文,指尖在

位轻轻一按。青铜罗盘表面泛起涟漪,化作一枚刻着云纹的普通玉佩,温热的触感还残留在掌心。

沈公子,大人让我来请你去御史台。 陈忠的声音隔着雕花木门传来,尾音微微发颤,像是被秋霜打过的枯叶。沈清辞对着铜镜整理衣襟,看见自己苍白的脸色在烛光下泛着青灰,脖颈处还残留着黑衣人的爪痕。他忽然轻笑出声,喉间溢出的声音像是碎玉相击:这场猫鼠游戏,倒比我预想的更有趣。

门轴发出吱呀轻响,陈忠捧着鎏金灯笼僵在门口。他本以为会看见暴怒的公子,或是藏着秘密的慌乱,却只见沈清辞倚着窗台把玩玉佩,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银边,恍若画中仙人。沈公子说笑了,大人也是为了查案。 陈忠低头掩饰眼中的诧异,腰间佩剑却因动作带起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青石路上,两人并肩而行。晨雾裹挟着露水打湿衣角,陈忠望着沈清辞衣角残留的黑色污渍,终于忍不住开口:沈公子,昨夜客栈... 话音未落,便被对方抬手打断。不过是踩到了只讨厌的老鼠。 沈清辞摩挲着袖口,那里残留的蛊虫毒液正在缓慢腐蚀绸缎,倒是黑风寨,可有新消息?

陈忠从袖中掏出密信,火漆印上还带着暗卫体温:培育室在山腹最深处,李玄亲自坐镇。那些鬼医门徒个个带着

噬魂蛊 ,中者三日内七窍流血而亡。 他压低声音,更要紧的是,赵峰近日频繁出入黑市,有人看见他在高价收购千年血玉髓。

御史台书房内,谢景渊正对着地图皱眉。朱砂标注的守卫路线旁,密密麻麻画满蛊虫图腾。见沈清辞进来,他目光瞬间锁定对方染毒的袖口,青瓷茶盏在案上磕出轻响: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辞解开外袍,露出内里沾着黑血的中衣。当染血的李字令牌落在地图上时,烛火突然剧烈晃动,映得他眼底的杀意如同实质:鬼医门想借你的手除掉我,一石二鸟之计倒是精妙。 他突然扯开领口,锁骨处蜿蜒的蛊虫咬痕触目惊心,三年前,他们就是用这种

千蛛噬心蛊 ,让我眼睁睁看着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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