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2)

春桃用力点头,眼神坚定:“确定!苏姑娘的红衣颜色很特别,我不会认错的!当时张大人袖口沾着的,就是那种红色,还带着点光泽,像是丝线之类的东西。”

谢景渊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张谦的反常举动、与苏怜儿的争吵、袖口的红丝线、控心蛊幻觉的触发……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结论:张谦不仅参与了太后的阴谋,还很可能是杀害苏怜儿的直接凶手之一。他必须尽快找到张谦,问清楚账册的下落,还有他与太后、鬼医门的具体关联。

半个时辰后,陈忠带着张谦回到御史台。张谦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官袍,面容儒雅,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温文尔雅,丝毫没有涉案的慌张。可当他走进书房,看到案上的苏怜儿红衣碎片和控心蛊陶罐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脚步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对着谢景渊躬身行礼:“谢大人找下官来,不知有何要事?”

谢景渊坐在案后,目光如炬地盯着张谦,声音平静却带着压迫感:“张大人,三月初九晚上,你是否去了烟雨阁,与苏怜儿苏姑娘饮酒?”

张谦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回大人,是的。那晚下官确实去了烟雨阁,与苏姑娘小酌了几杯。怎么,苏姑娘出什么事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仿佛真的不知道苏怜儿已死的消息。

“苏怜儿死了,三月初十早上,在房间里上吊自尽。” 谢景渊的声音冰冷,目光紧紧盯着张谦的反应,“据烟雨阁的丫鬟说,你当晚与苏姑娘发生了争吵,还提到了‘账册’‘太后’,可有此事?”

张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茶水溅在官袍上,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他连忙放下茶杯,摆了摆手,声音带着慌乱:“大人,这…… 这是哪里来的谣言?下官当晚只是与苏姑娘喝了点酒,聊了些诗词歌赋,并没有争吵,更没提到什么‘账册’‘太后’!丫鬟肯定是记错了!” 他的眼神不敢与谢景渊对视,总是不自觉地看向别处,像是在掩饰什么。

“记错了?” 谢景渊站起身,缓步走到张谦面前,目光落在他的袖口上 —— 那里果然沾着一丝红色的丝线,颜色暗沉,带着光泽,与苏怜儿的红衣材质一模一样,“那张大人袖口的红丝线,又是怎么回事?据丫鬟说,三月初九晚上你离开时,袖口就沾着这种丝线,而这种丝线,只有苏怜儿的红衣上才有。”

张谦的瞳孔骤缩,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袖口,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声音也开始发颤:“这…… 这是下官不小心在哪里蹭到的,具体在哪里,下官也记不清了…… 可能是在哪个绸缎庄,也可能是在朋友家,总之与苏姑娘无关!” 他的辩解苍白无力,眼神中的慌乱越来越明显,连嘴角的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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