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2/2)

赵烈身着铠甲,坐在太师椅上,他的铠甲上还沾着边关的尘土,却没有一丝疲惫,反而透着一股诡异的亢奋。他的眼神闪烁,不敢与谢景渊对视,手中的茶杯不断晃动,茶水溅在桌面上,留下深色的痕迹。“谢大人今日前来,可是有要事?” 他的声音带着刻意的镇定,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腰间的令牌 —— 那令牌是黑色的,上面刻着一个阴阳鱼图案,与管家、藩王的图案完全相同。

谢景渊坐在赵烈对面,目光锐利地盯着他:“赵将军刚从边关回来,皇上特意让我前来慰问。听闻将军在边关战功赫赫,皇上甚为欣慰。”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近日有传言,说将军与藩王往来密切,不知是否属实?” 他的声音带着威严,眼神紧紧盯着赵烈,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赵烈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手中的茶杯险些掉落在地:“谢大人,这是哪里来的谣言?我与藩王素无往来,怎么可能与他密切往来?”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却透着一丝心虚,眼神躲闪,不敢与谢景渊对视。

沈清辞适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疑惑:“赵将军,听闻将军府夜间常有‘鬼哭’声,在下略懂驱邪之术,或许能帮将军解惑。”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玄阴罗盘,罗盘此刻正剧烈震颤,盘面的暗红微光直指赵烈的方向,“而且,将军府的阴邪之气很重,若不及时处理,恐怕会对将军和府中人的安危造成影响。”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赵烈,观察着他的反应。

赵烈的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手按在腰间的佩剑上:“沈公子,不过是下人传言,不必当真!我将军府好端端的,哪里来的阴邪之气?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 他的声音带着愤怒,眼神中满是警惕,显然是被沈清辞说中了心事,生怕他查出什么。

沈清辞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罗盘的震颤更加剧烈:“赵将军,若真的没有阴邪之气,为何将军府的花草全部枯萎,匾额渗出黑色液体,丫鬟被烫伤却面无表情?这些,都不是正常现象,显然是人为用邪术制造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赵烈腰间的令牌,“而且,将军腰间的令牌,与藩王密信上的阴阳鱼图案完全相同,不知将军作何解释?” 他的声音带着质问,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赵烈的伪装彻底撕碎。

赵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下意识地捂住腰间的令牌,后退一步:“这…… 这令牌是我偶然得到的,与藩王无关!”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无法自圆其说,眼神中满是恐惧,仿佛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就在这时,内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将军,不好了!府中的祭坛被人破坏了,陶罐里的蛊虫都跑出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慌乱,脸上满是恐惧,身上还沾着黑色的蛊虫粘液,显然是被蛊虫袭击过。

赵烈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看向谢景渊和沈清辞,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是你们!是你们破坏了我的祭坛!” 他说着,拔出腰间的佩剑,朝着两人扑来,剑身上泛着幽绿的光,显然是被蛊虫毒液浸泡过,“我要杀了你们!” 他的声音带着疯狂,显然是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想要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