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雪原定鼎万世法(1/2)
话说华夏人文始祖为轩辕氏,主要活动在北方陕西后达唐山一带。
白山黑水间的寒风还在呜咽着盘古爷开天的旧事,咱这疙瘩的冻土下却已涌动着新生的脉动。当莽莽雪原上第一缕炊烟歪歪扭扭升起来的时候,一个披着老羊皮袄的身影,踩着没膝深的积雪,“嘎吱嘎吱”地走进了咱老少爷们的记忆里——那就是黄帝老爷子,咱华夏的始祖,东北话叫“老把头”的,就是他!
一、雪原砺剑定中原
那会儿的中原,乱得跟开春化冻的江面似的,冰凌子撞冰凌子,部落掐部落。黄帝爷蹲在结冰的松花江边磨他那把玄铁大钺,冰碴子溅到脸上跟针扎似的。他瞅着江面下暗流涌动的鱼群,心里明镜似的:“不把这疙瘩拧成一股绳,冬天咋熬?春天咋种?” 他领着咱穿靰鞡鞋、裹兽皮的北方汉子,踩着齐腰深的雪,愣是用爬犁拖、用肩膀扛,把那些个不服管的部落“归拢”得板板整整。阪泉的雪地里,他跟炎帝老哥俩“唠透”了,雪原篝火旁歃血为盟;涿鹿的寒风中,蚩尤那搅和事的“冰坨子”,被黄帝爷用指南车在漫天风雪里辨明了方向,一钺劈开!从此,中原大地不再是散落的冰疙瘩,冻成了一块铁板似的硬实根基。
二、巧思妙手生万物
定下了江山,黄帝爷没猫冬享福。他盘腿坐在火炕上(对,火炕这好东西,传说就是他琢磨出来御寒的!),召集能人巧匠,开了个“雪原火炕会议”。
养蚕织帛御苦寒:瞅着媳妇嫘祖被冻得通红的手,黄帝爷心疼。他望着山林里雪挂枝头、晶莹如丝的奇景,一拍大腿:“咱也整点‘丝’!” 嫘祖便带人钻老林子,寻野蚕,抽丝剥茧。雪亮的蚕丝在巧妇手中穿梭,织出的布帛比兽皮轻柔,比麻布暖和,从此咱北方的婆娘也能在数九寒天里穿得“板正”又暖乎。
舟车破冰通四方:大江封冻,爬犁好用。可等开了河,冰排乱撞,咋整?黄帝爷盯着江面漂浮的木头,招呼工匠:“整条船!” 于是乎,削木为舟,剡木为楫,松花江、黑龙江上第一次响起了破冰行船的号子。陆地上,他让人给爬犁装上木轮,配上驯化的牛马,雪橇变“大轱辘车”,载着山货皮毛,碾过冻土,吱呀呀地串起了白山黑水。
刻符成字传薪火:结绳记事?大雪一埋,全乱套!仓颉老爷子(那也是咱北方出去的能人!)受命造字。他仰观奎星,俯察龟纹,看雪地鸟爪印,瞧冰面裂纹痕,硬是在兽皮、骨片上刻画出最初的符号。从此,狩猎的路线、祭祀的仪轨、治病的方子,都在这“天雨粟,鬼夜哭”的神迹里,刻进了咱的骨血,再大的风雪也埋不掉了。
音律调和暖人心:漫长冬夜,光听北风嚎多瘆得慌?伶伦取昆仑之竹,截竹为管,吹出的声音或如松涛呜咽,或似春溪破冰。定下十二律吕,从此祭祀有庄严的黄钟大吕,劳作有欢快的林间小调,连呼啸的寒风都仿佛有了节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