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雪原舌剑凿冰理(2/2)
《指物论》:冰窗上的影子游戏
场景:指着冰窗上晃动的树影:“此影,树乎?光乎?”
杠点:“指非指!所指非实指!呼‘树影’之名,实指光影交错之‘象’也!名实相离,焉能不辩?”(你指的“影子”,不是树本身!你称呼的“树影”,实际指的是光与树交互产生的现象!名称和实体错位了,能不掰扯清楚吗?)—— 强调语言符号(名)与客观对象(实)的差异,戳破语言直接等同现实的迷思。
白马论:冰原上的永恒之辩
场景:指着窗外雪地里一匹真白马:“彼畜,马乎?白马乎?”
杠点:“马者,命形也!白者,命色也!命色非命形,故曰:白马非马!”(“马”这个词,命名的是形状!“白”这个词,命名的是颜色!命名颜色的词 ≠ 命名形状的词,所以说:白马不是马!)—— 核心命题!撕开“类概念”(马)与“具体属性”(白+马)的差别,挑战笼统的常识思维,逼人精确界定概念范畴。这“歪理”在雪原上刮起飓风,气得儒家老夫子直跺脚:“诡辩!冻掉你舌头!”
三、《公孙龙子》:桦皮刻就的抬杠真经
公孙龙把这一肚子“冰碴子道理”,用刀笔刻在柔韧的桦树皮上(比竹简抗冻,适合北地),攒成六篇雄文,后世称《公孙龙子》:
冻土逻辑的冰裂纹:文字跟他人一样,硬邦邦、冷飕飕,像冻土裂开的纹路,清晰、锐利、不讲情面。专抠字眼、死磕概念,把常识“杠”得七零八落,却也硬生生在混沌的思维冻土上,凿出了逻辑分析的冰渠!
名家的雪原孤峰:在儒家讲仁爱、墨家倡兼爱、道家说无为的热炕头旁,公孙龙这“杠精”蹲在雪地里,执着地研究“石头到底算不算硬”、“影子到底是不是树”。看似不着调,却为华夏文明注入一股罕见的理性析理、逻辑思辨的寒流**。他是诸子中的异类,是冻土上倔强生长的逻辑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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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啊,当你在东北大澡堂子里跟人争辩“搓澡巾算不算衣服”,当你在网上跟人掰扯“狗头表情包是不是真狗”,当你在法庭上听律师抠合同字眼……那股子“较真儿”、“死磕概念”的劲儿,根子里都飘着公孙龙雪屋里那盏松明灯的烟味儿!他那些“白马非马”、“离坚白”的“歪理”,像冻进黑土地的冰碴子,看着硌人,却让板结的思维有了裂缝,透进理性分析的光。
所以,甭嫌这“杠头”烦!正是他,用冻僵的手指在桦皮上刻下的那些“混账逻辑”,给咱华夏子孙的脑瓜子开了凿!舌剑能退百万兵,冰理可凿千秋智!来,为公孙龙,整碟冻梨,再烫壶烧刀子!嚼着冻梨的冰碴子,品着他那些硌牙却醒脑的理儿——这“杠”,抬得值!抬出了雪原一片逻辑的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