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雪原舌剑凿冰理(1/2)
公孙龙今战国时期赵国人,于今日河北邯郸
盘古爷劈开的冰窟窿透亮了几百年,到战国那会儿,燕赵大地(搁咱东北就是辽西、冀北那疙瘩)又冻成冰坨子了!燕昭王跟赵惠文王这俩邻居,为条界河(拒马河)该咋分,吵得脸红脖子粗,眼瞅着就要抄家伙在冻土上干仗!雪原烽火将起时,一个裹着破旧白狐裘、踩着露脚趾头靰鞡鞋的瘦高个儿,胳肢窝里夹捆发黄的桦皮卷,深一脚浅一脚蹚进了两国大营——那便是公孙龙!靠一张嘴皮子能化刀兵,凭满脑门子“歪理”凿开混沌的“雪原杠头”!
一、白马踏冰止干戈:舌绽莲花熄烽烟
燕赵边境,拒马河冻得嘎嘣硬。燕军大营火把通明,烤全羊的油滴在雪地上“滋啦”响;赵营那边战鼓擂得震天,马喷着白气刨冰碴子。眼看就要“开片儿”!
白裘踏雪闯连营:公孙龙谁也不通报,裹紧他那件标志性的破白狐裘(远看像匹瘸腿老白马),缩着脖子,径直往杀气最重的界河冰面上走!两边哨兵弓都拉开了:“呔!哪来的老冻梆子?滚开!” 公孙龙眼皮都不抬,手指冰面上一串新鲜的马蹄印:“军爷,借问一句,这印子,是马踩的?还是白马踩的?”
“白马非马”化戾气:这话把当兵的整懵了。公孙龙趁机蹿上块大冰坨子(天然演讲台),扯开嗓门开“杠”:
“诸位!马者,形也!白者,色也!求‘马’,黄马黑马皆可奉上!求‘白马’,黄黑能顶数乎?”(马是形状概念!白是颜色概念!您要马,黄的黑的都算;可点名要白马,黄的黑的能凑数吗?)
“今燕王所欲,拒马之利也!赵王所欲,亦拒马之利也!此‘利’是马乎?非马乎?为一‘非马’之利,驱真马踏血冰,值当乎?”(燕王要的是拒马河的利益!赵王要的也是这利益!这“利益”是马吗?不是马啊!为个不是马的东西,让真马踏着血冰打仗,划算吗?)
冻梨为契息纷争:两边将校听着这绕口令似的“歪理”,手里刀枪不知不觉垂下来了。公孙龙趁热打铁,从破褡裢里掏出俩冻得硬邦邦的关东冻梨,“啪叽”拍在冰面上:“此梨,燕地所产乎?赵地所产乎?分得清乎?然其解燥生津之‘用’,分燕赵乎?”(这冻梨,分得清是燕国产还是赵国产吗?可它解渴润燥的用处,分国家吗?)他指着界河:“此河之水利,便如冻梨之‘用’,当为两岸共飨!划界?凿冰开渠,引水灌田,共抗春旱,岂不美哉?” 燕赵二王在暖帐里听了回禀,瞅瞅冰面上那俩冻梨,再想想自家冻得嗷嗷叫的兵卒……得!罢兵!以河为界,共修水利!一场泼天兵祸,愣叫公孙龙用“白马非马”的歪理和俩冻梨给“杠”没了!
二、雪屋凿冰析名实:杠开混沌立新学
平息了战火,公孙龙回到他那间漏风的雪屋(在邯郸,但精神上属于冻土文化圈)。松明灯下,他盘腿坐炕头,对着结满冰花的窗户,继续“杠”天“杠”地“杠”万物,硬是在诸子百家的热闹场里,“杠”出了独树一帜的名家!
《坚白论》:火炕上的石头谜题
场景:公孙龙举个炕沿下的鹅卵石(够硬,也够白)问弟子:“此石,坚乎?白乎?”
杠点:“目视得其白,手拊(摸)得其坚!视时‘坚’藏,拊时‘白’隐!‘坚’与‘白’岂能同存一石?离也!”(眼睛看到白,摸才知硬!看的时候“硬”藏起来了,摸的时候“白”躲起来了!“硬”和“白”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于一块石头?它们是分离的!)—— 这把常识里石头的属性“掰开揉碎”,逼人思考感官认知的局限与事物属性的独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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