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夜袭与反夜袭的“双向奔赴”（1/2）

曹军连续两次攻城失利，士气开始出现微妙的变化。军营中开始流传关于“张飞会妖法”的谣言——有人说他能在空中变出火球，有人说他随手一指就能让大地炸裂，更有甚者信誓旦旦地说亲眼看见张飞骑着一条会喷火的黑龙在城头盘旋。

“荒谬！”夏侯惇听完斥候收集到的传言，独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张飞不过是一勇之夫，纵有些奇技淫巧，何来妖法之说？传令下去，再有散布谣言扰乱军心者，斩！”

话虽如此，但夏侯惇心中也明白，张飞那些“不按套路出牌”的武器确实给攻城带来了极大困难。他走到沙盘前，盯着新野城的模型沉思良久。

“曼成，”他忽然开口，“若你是张飞，此刻最担心什么？”

李典沉吟片刻：“新野小城，粮草军械必然有限。张飞那些古怪武器制作不易，数量定不会多。他最担心的，应是持久战。”

“不错，”夏侯惇点头，“还有呢？”

“还有就是……”李典眼睛一亮，“防御被摸透！若我军知其武器底细及存放位置，便可针对性破解，甚至暗中破坏！”

夏侯渊接话道：“元让（夏侯惇）的意思是……夜袭？”

“不完全是，”夏侯惇手指敲击着桌案，“正面强攻损失太大。今夜，派三支精锐小队，从三个方向同时潜入城中。一支去查探张飞那些武器的工坊所在，若能破坏最好；一支去粮仓纵火；第三支……直奔县衙，若能擒杀刘备诸葛亮，此战立决！”

他顿了顿：“记住，重点是探查和破坏，不是强攻。得手后立刻撤退，不得恋战！”

夜幕降临，新野城内外一片寂静。连续两日的激战让双方都疲惫不堪，城头守军虽然轮班值守，但难免有人打盹。

子时三刻，三个方向的城墙下，曹军精锐开始行动。

东面，一支十人小队利用钩索悄无声息地攀上城墙——这段城墙白天被投石机严重破坏，修补后的墙体还不稳固，守军也相对较少。

领头的是曹军校尉韩猛，他小心地探出头，发现城垛后两个守军抱着长矛，头一点一点地在打瞌睡。

韩猛做了个手势，两名手下翻身上墙，用匕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哨兵。十人迅速翻入城中，按照白天观察的记忆，朝着城西的器械坊潜去。

与此同时，南面和西面也各有一队曹军潜入。南面小队目标是粮仓，西面小队则直奔位于城中心的县衙。

但曹军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在一个人的“监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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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野城内，张飞住处。

“叮！系统提示：检测到敌军夜袭行动，触发支线任务【反夜袭专家】。”

“任务要求：成功防御至少两支夜袭小队，并擒获至少一名敌军头目。”

“任务奖励：【中级陷阱设计图册】、积分500点。”

“失败惩罚：随机失去一项已兑换技能。”

睡得正香的张飞猛地坐起：“啥玩意儿？夜袭？”

他揉了揉眼睛，系统界面上显示着三个闪烁的红点正在城中移动，分别标注着“东：破坏组”“南：纵火组”“西：斩首组”。

“哎哟我去，夏侯惇学聪明了啊，还知道玩潜入！”张飞一边穿盔甲一边嘀咕，“不过你有张良计，俺有过墙梯……等等，俺好像没有过墙梯。”

他冲出房间，正要去找关羽报信，忽然停下脚步，眼珠一转：“不对，如果现在敲锣打鼓全城戒备，曹军肯定掉头就跑，抓不到大鱼……”

一个“缺德”的主意在他脑中形成。

张飞先跑到器械坊，把睡得迷迷糊糊的王铁头摇醒：“铁头叔！快！带人把所有重要工具和半成品藏起来！把那些做废的零件和空木箱摆在显眼位置！再把咱们做实验剩下的那些‘惊喜’布置上！”

王铁头一脸懵：“将军，什么惊喜？”

“就是那些失败品！会喷白烟的竹筒！踩上去会尖叫的木板！还有那个一碰就弹出假蛇的箱子！”

“啊？那些玩意儿不是都扔仓库里了吗？”

“快去拿！布置好！要看起来像咱们的重要工坊！”

接着，张飞跑到粮仓，找到负责看守的赵累：“老赵！把真粮仓伪装成马厩，把旁边的柴房伪装成粮仓！里面堆空麻袋，撒点米在门口！”

最后，他直奔县衙——但没进去，而是绕到后街，敲开了一家布店的门。

布店老板睡眼惺忪地开门，看到是张飞，吓得一个激灵：“张、张将军！有何吩咐？”

“老周，借你家后院用用！再借几套你家人的衣服！”

一刻钟后，县衙隔壁布店的后院里，几个稻草人穿上了布衣，被摆在院子里。张飞又不知从哪弄来几张桌子和地图，摆在院子中央，桌上还放了几个茶碗。

布置完这一切，张飞爬到县衙屋顶，找了个隐蔽处趴下，手里拿着一架连珠弩——不过弩箭的箭头被换成了用布包着的木球，里面装的是辣椒粉和石灰粉的混合物。

“嘿嘿，今夜请君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不对，是请鳖入瓮，再来个瓮中捉鳖！”张飞被自己的比喻绕晕了，甩甩头，“管他呢，反正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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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到的是东面的破坏组。韩猛带着九名手下摸到器械坊外，从门缝里看到里面堆满了木箱和半成品，几个工匠模样的人（其实是张飞安排的士兵假扮的）正围着一张图纸讨论。

“应该就是这里，”韩猛低声道，“准备火油和硫磺，烧！”

两名手下翻墙而入，刚落地——

“咔嚓！”

脚下的木板突然碎裂，两人掉进一个浅坑里，坑里倒没什么尖刺，但扬起一阵白色粉末。

“阿嚏！阿嚏！”

两人连打喷嚏，粉末是面粉混合了痒痒粉（张飞用某种植物的花粉自制），弄得他们鼻痒难耐。

“什么动静？”里面的“工匠”警觉地站起来。

韩猛一看暴露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强攻！烧！”

剩下八人破门而入。但刚冲进去，就触发了更多机关：

一个士兵碰到一根绳子，头顶上“哗啦”掉下一堆木屑和碎布；

另一个踩中某块地砖，旁边一个箱子“砰”地弹开，一条用布做的假蛇弹出来，虽然不伤人，但吓了他一跳；

最惨的是一个去点火油罐的，刚打开罐子，里面喷出一股黑色液体——不是火油，是墨汁掺锅底灰，喷了他一脸。

“中计了！撤！”韩猛意识到不对。

但已经晚了。门外传来张飞的大嗓门：“来都来了，喝杯茶再走啊！”

只见张飞堵在门口，身后是二十多名手持连珠弩的士兵——弩箭都对准了他们。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张飞咧嘴笑道，“放心，俺优待俘虏，特别是夜袭俘虏——管饭，没肉！”

韩猛咬牙：“突围！”

九人向门口冲去。张飞一挥手：“放！”

“噗噗噗噗——”

一阵密集的闷响，木球弩箭射出，在空中爆开，辣椒粉和石灰粉弥漫开来。

“咳咳咳！我的眼睛！”

曹军被呛得眼泪鼻涕齐流，完全失去战斗力，很快被全部生擒。

张飞让人把俘虏绑好，然后一拍大腿：“哎呀，还有两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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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粮仓“纵火组”遇到了类似的情况。

他们摸进“粮仓”（其实是伪装的柴房），看到堆成山的麻袋，大喜过望，立刻泼洒火油准备点火。

火把刚扔出去——

“轰！”

火焰确实燃起来了，但烧的是表面一层浸了油的稻草和空麻袋，火势看起来很大，实际上根本没烧到粮食。

更尴尬的是，火焰触发了张飞布置的“报警装置”：几个竹筒被烧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走水啦！走水啦！”守军“惊慌”地大喊——其实早就埋伏在周围了。

纵火组队长一看火势不对，又听到报警声，知道中计，急忙下令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