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钓鱼执法”与曹操的快递（2/2）
李典点头：“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张飞深谙此道。”
夏侯惇沉思良久，忽然道：“不论真假，明日用‘霹雳车’轰击东门。若是真弱点，一举破之；若是假弱点，也轰平他的伪装！”
“那石弹……”夏侯渊问。
“就用今日运到的。”夏侯惇道，“让张飞尝尝曹军真正攻城利器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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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曹军阵前，十架巨大的“霹雳车”被组装完成。每架都有三丈高，抛臂长达五丈，需要三十人操作。
夏侯惇亲自督战：“目标，新野东门城墙，覆盖轰击！”
“放！”
“呼呼呼——”
巨大的石弹呼啸着飞向新野城墙。第一轮十枚石弹中，有三枚是张飞做过手脚的。
第一枚钻了孔的石弹命中城墙——“轰！”居然炸开了！虽然威力远不如真正的“轰天雷”，但火光迸裂，铁钉四射，把周围的曹军操作手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石弹会炸？”
“是张飞的妖法！”
第二枚涂了颜料的一加热就冒彩烟，落地后七彩烟雾滚滚，看起来像是毒烟（其实无毒），曹军连忙掩住口鼻。
第三枚空心陶罐最搞笑——落地碎裂，石灰粉和羽毛喷得到处都是，几个曹兵被喷了一头白粉加羽毛，活像刚从小鸡堆里钻出来。
夏侯惇看得脸色铁青：“石弹有问题！停止使用新运来的石弹！用以前的！”
但已经晚了。新野城头，张飞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小的们，该咱们表演了！”
东门那段“守卫松懈”的城墙突然活动起来——伪装布拉开，露出后面三十架连珠弩和三百名弓箭手。同时，城墙上竖起几十面旗帜，上面画着滑稽的夏侯惇独眼画像，还写着“独眼龙，谢谢你的石弹烟花秀！”
曹军气得哇哇大叫。更气人的是，城头还推出几辆“礼炮车”——其实是张飞用竹筒做的鞭炮发射器，点燃后“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像是在放烟花庆祝。
“都督，张飞欺人太甚！”夏侯渊怒道，“末将请令，强攻东门！”
夏侯惇独眼中寒光闪烁，正要下令，忽然一骑快马从后方奔来：
“报——！许昌急令！丞相手谕！”
传令兵呈上一卷帛书。夏侯惇展开一看，脸色微变。
信中，曹操先是对战事进展缓慢表示不满，然后话锋一转：“闻新野张翼德，善奇技，有急智。元让（夏侯惇）可设法生擒，押送许昌。此人若能为吾所用，大善；若不能……再杀不迟。”
接着，曹操还派来了一位“特使”——谋士程昱，协助夏侯惇对付张飞。
“程仲德要来？”李典惊讶，“丞相对此事如此重视？”
夏侯惇收起书信，独眼望向新野城头那面画着自己滑稽画像的旗帜，咬牙道：“传令：收兵。等程军师到了，再议攻城之事。”
曹军鸣金收兵。新野城头响起一片欢呼。
张飞看着退去的曹军，挠挠头：“这就退了？俺还有好几招没使呢！”
诸葛亮摇扇微笑：“曹军连遭戏耍，士气已挫。且曹操来信，必是要求夏侯惇改变策略。翼德将军，此皆你之功也。”
这时，系统提示响起：
“叮！任务【真假难辨】完成！”
“任务评价：优秀（成功让曹军两次误判，并破坏其‘霹雳车’攻击）”
“获得奖励：【战场迷雾发生器设计图】、积分1000点。”
“新任务发布：【特使来访】”
“任务要求：在曹军谋士程昱到达后，成功误导其判断，使其向曹操提供错误情报。”
“任务奖励：【反间谍伪装包】、积分1200点。”
“失败惩罚：真实防御情况被程昱摸清，曹军发动精准总攻。”
张飞眼睛一亮：“程昱？那个老阴……老谋士？嘿嘿，有意思了。系统，这迷雾发生器是啥玩意儿？”
他查看设计图，发现这是一种利用特殊化学物质（这个时代可以找到替代品）制造大面积烟雾的装置，烟雾持续时间长，能有效遮蔽视线，而且可以根据添加物不同，制造有色或刺激性烟雾。
“好东西！”张飞拍大腿，“等程昱来了，咱们给他来个‘雾锁新野’，让他啥也看不清，瞎猜去吧！”
刘备走来，看着城外退去的曹军，忧心道：“三弟虽连番得胜，但曹操既已重视此事，必不会善罢甘休。程昱多谋，恐难对付。”
“大哥放心，”张飞咧嘴笑，“对付聪明人，俺有绝招——不按常理出牌！他想破头也想不到，咱们下一步要干啥！”
关羽抚髯：“三弟，你下一步要干啥？”
张飞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开个‘新野奇物博览会’，邀请全城百姓参观咱们的‘超级武器’——这次，连百姓都不知道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众人一愣。诸葛亮最先明白过来，羽扇轻摇，笑道：“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自己人都分不清，程昱又如何能辨？”
“对咯！”张飞得意道，“俺还要在城里散布各种谣言：有的说咱们有‘地下长城’，直通襄阳；有的说诸葛亮能呼风唤雨，三日后有大雾；有的说俺会分身术，能同时出现在四个城门……”
马良擦汗：“将军，这……会不会太乱了？”
“乱就对了！”张飞眼睛放光，“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城至乱则无敌！咱们把水搅浑，让程昱这个‘聪明人’自己去猜，猜得越深，错得越远！”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张飞这话虽然听着别扭，但似乎……有点道理？
夕阳西下，新野城又开始忙碌起来。工匠们在张飞的指挥下，开始制作“战场迷雾发生器”；说书人被组织起来，编造各种夸张的谣言；百姓们接到通知，三日后可以参观“新野防御奇迹展”……
而曹军大营，夏侯惇正在等待程昱的到来。他不知道，他等来的不仅是一个谋士，还有张飞为他准备的一整套“欢迎套餐”——一套足以让任何聪明人怀疑人生的、真真假假、虚实难辨的“信息迷雾战”。
张飞站在城头，望着北方官道，搓着手笑道：“程昱啊程昱，快来快来，俺给你准备了好多‘惊喜’，保证让你这趟新野之行……终身难忘！”
他不知道的是，程昱此刻正在路上，手里拿着一卷关于张飞的详细情报，眉头紧锁。
“长坂坡前雷火，新野城头连弩，伪装陷阱，心理诡计……”程昱喃喃自语，“这张翼德，与传闻中那个莽夫判若两人。莫非……真有奇遇？”
马车轱辘转动，扬起尘土。一场谋士与穿越者的对决，即将拉开序幕。而这场对决的胜负，可能将决定新野城，乃至整个荆州战局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