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暗线浮现（1/2）

对苏墨澈的追捕行动在沉寂了数十小时后，终于迎来了突破。周允哲团队通过排查苏墨澈过去数年经手的所有海外案件卷宗（以核查潜在联系人为由），发现他曾多次与一个注册在东南亚某港口的国际贸易公司有间接交集。而那个港口，恰好有“暗河”关联势力的活动痕迹。

同时，交通监控系统捕捉到一辆与苏墨澈潜逃时所驾车辆型号、颜色相符的汽车，曾出现在通往那个港口城市的高速公路休息区，但车牌已被更换。结合之前仓库人员撤离时使用的车辆也在港口区域消失的线索，几乎可以确定，苏墨澈试图通过海路逃离！

“立刻封锁港口所有私人码头和小型货运码头！重点排查近期准备离港、目的地不明的中小型船只！”沈砚卿在指挥中心下达指令，眼神锐利如鹰。

“暗影”小队和部分协调过来的力量迅速扑向目标港口。夜色下的码头灯火通明，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搜查在一处较为偏僻的、由废弃仓库改造的临时码头有了发现——一艘看起来破旧不堪的渔船上，发现了苏墨澈的公文包和一些来不及带走的个人物品，但人已不见踪影。

“船主控制住了，是个老渔民，说是有人出了高价租他的船，要求今晚离港，对方一直待在船舱里，他没看清长相。”暗影小队队长汇报，“我们晚了一步，目标很可能已经换乘其他交通工具，或者被接应走了。”

就在众人失望之际，靳言那边截获到一段经由多个海外服务器中转、最终指向那艘废弃渔船所在区域的加密通讯片段。内容经过紧急破译，只有简短的几个字：

“清理完成。‘幽灵’已确认，‘灯塔’为虚设。”

消息传回指挥中心，沈砚卿和楚清辞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

“清理完成”？是指苏墨澈已经被他们自己人“处理”掉了？还是指他成功被转移？“幽灵已确认”？这是在指证苏墨澈就是“幽灵”，还是“幽灵”另有其人，并且确认了“灯塔”是陷阱？

这条信息如同迷雾中的又一层纱，带来了新的信息，也带来了更多的疑问。苏墨澈是生是死？他到底是“幽灵”，还是“蝴蝶”，或者仅仅是“牧羊人”手下的一枚棋子？

“继续追踪信号源头，扩大港口区域的搜索范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沈砚卿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苏墨澈是极其重要的知情人，绝不能让他就此消失。

就在港口围捕行动紧张进行的同时，对顾怀瑾的审讯也在同步施加压力。失去了外部依仗，身处特殊羁押环境的顾怀瑾，心理防线在持续的高压和沈砚卿方面提供的“选择性合作”暗示下，开始出现裂痕。

周允哲亲自参与了某次非正式的问询。他带去了楚清辞的一句话：“说出‘牧羊人’是谁，或许能为你争取到一个在普通监狱服刑的机会。”

顾怀瑾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他显然深知“暗河”的手段，背叛的代价他承受不起。但眼下的绝境也让他看不到任何希望。

“我……我不知道‘牧羊人’具体是谁……”顾怀瑾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颤抖，“每次都是他单向联系我，用的都是不同的加密电话……声音也经过处理……”

“那就说你知道的。”周允哲语气平静，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比如，他通常什么时候联系你？通过什么方式给你指令？最近一次联系是什么时候，内容是什么？”

顾怀瑾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回忆着：“最近一次……是在……在你们婚礼风波之后没多久。他很生气，说事情办砸了，警告我安分点，否则……否则楚宏远就是我的下场。”他脸上露出惧色，“他还说……说‘清源资本’的那个新材料研究院，是必须要拿到手的东西，关乎……关乎上面的大布局……”

“上面的大布局”？

这个消息让在后方监听审讯实时录音的沈砚卿和楚清辞心中一震！果然，“暗河”针对他们，不仅仅是因为旧怨和当前竞争，更涉及一个更深远的、可能关乎巨大利益的战略布局！而楚清辞倾注心血的新材料研究院，正是这个布局的关键节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