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符文剑气,破宗师盾(1/2)
金色光点在黑礁滩上空逐渐消散,玄械灵能阵的余威让地面仍在微微震颤。陆承渊被苏清鸢搀扶着站稳,三阶战甲的能量指示灯彻底熄灭,沉重的金属关节每动一下都发出“嘎吱”的异响,刚才强行汇聚百人灵能的反噬,让他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
“快!清点伤亡,修复受损装置!”陈刚抹掉脸上的血污,拖着变形的左臂指挥玄械兵行动。十余名士兵正围着彻底损毁的玄甲一号残骸,机械核心的碎片散落在焦土上,淡蓝色的灵能余烬如同破碎的星辰,看得人心头发紧。
苏清鸢从怀中取出最后一枚高纯度灵能水晶,费力地嵌入陆承渊的战甲能量槽,微弱的蓝光仅够支撑基础生命维持系统:“战甲核心过载严重,至少需要三天才能修复。司空图虽受重伤,但他的噬灵符能量未完全耗尽,我们必须尽快转移灵阵核心。”
她的话音刚落,秘境通道入口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司空图的身影竟出现在宗师气墙的另一侧,左肩的伤口虽已用玄力暂时封住,但脸色苍白如纸,眼中的杀意却比之前更盛。他手中拂尘一挥,原本濒临溃散的宗师气墙瞬间重构,金色的玄力如铜墙铁壁般合拢,将秘境出口彻底封死。
“想走?没那么容易!”司空图的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狠厉,“今日不毁掉你们这些玄械孽种,我司空图枉为圣地长老!”他双手结印,宗师气墙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符文,玄力波动如潮水般层层叠加,显然是要将众人困死在秘境之中。
“不好!他要引动气墙自爆!”沈鸿明的惊呼声从灵阵核心传来,他正试图启动地脉灵阵冲击气墙,却发现对方的玄力已与气墙彻底融合,“这气墙与他的心神相连,一旦引爆,整个黑礁滩都会化为齑粉!”
陆承渊猛地推开苏清鸢,踉跄着冲向方阵前沿。残存的玄械兵立刻举起灵能弩炮,共享装置的淡蓝光盾重新亮起,却在宗师气墙的威压下显得格外脆弱。玄甲四号和五号拖着受损的躯体挡在最前,胸口的灵能炮开始缓慢聚能,炮口的光芒微弱却坚定。
“启动残余灵能,重构小型共鸣阵!”陆承渊对着通讯符嘶吼,战甲的应急系统被他强行激活,微弱的灵能顺着神经连接传入大脑,战场的每一处能量波动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意识中——气墙的玄力流转如奔腾的江河,金色的能量线在墙面上交织成网,唯有左侧靠近岩壁的位置,有一缕玄力流转滞涩,如同被巨石堵住的溪流。
“那里!是破绽!”陆承渊的目光骤然锐利,他想起刚才玄甲一号自爆时,冲击波曾在气墙左侧撕开过一道缺口,司空图虽强行修复,却因左肩受伤导致玄力运转不均,留下了这处不易察觉的隐患,“苏清鸢,用分析仪锁定气墙左侧三米处,引导玄甲四号、五号的灵能炮攻击,吸引他的注意力!”
苏清鸢不敢怠慢,立刻调整分析仪的探测频率,红色的锁定框精准地套在气墙的破绽处:“玄甲四号、五号,灵能炮聚能完毕,听我指令——发射!”
两道淡蓝色的灵能光束同时射向气墙左侧,司空图果然中招,冷哼一声挥手加强了该区域的玄力防御。金色的气墙光芒暴涨,将灵能光束彻底吞噬。就在他心神集中在左侧的瞬间,陆承渊启动了战甲最后的灵能助推器,背后的喷射口爆发出一道微弱却急促的气流,带着他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气墙右侧。
“雕虫小技!”司空图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不屑地冷笑,宗师气墙的右侧立刻分出一道玄力屏障,如利刃般扫向陆承渊。他笃定陆承渊战甲能量耗尽,根本无法突破自己的玄力防御。
但他不知道,陆承渊早已将战甲应急系统的所有能量,连同自己体内仅存的玄力,全部导入了手中的灵锋剑。这柄融合了玄械符文与上古精铁的长剑,此刻如沉睡的巨龙被唤醒,剑身上的符文逐一亮起,金色的灵能顺着符文纹路疯狂流转,与陆承渊的武道真气交织融合。
“灵能-符文-武道,融合序列启动!”陆承渊的嘶吼声震彻战场,他的身体因能量过载而剧烈颤抖,皮肤下的血管如蛛网般凸起,却死死握住剑柄,将三种能量压缩至极致。灵锋剑的剑尖逐渐凝聚出一团刺眼的金色光团,光团在能量的挤压下不断拉长,最终形成一道五米长的凝练剑气,剑气周围的空间都被撕裂出细微的裂痕。
司空图这才察觉到不对劲,转身时脸色骤变:“不可能!你怎么还能凝聚如此强的能量?”他急忙催动宗师气墙的玄力,试图在右侧形成厚重的防御盾。但为时已晚,陆承渊的身影已跃至气墙左侧的破绽正前方,手中的符文剑气如天神的巨刃,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狠狠劈向那处玄力流转滞涩的区域。
“铛——”金色剑气与宗师气墙碰撞的瞬间,发出一声金属断裂般的巨响。剑气尖端的符文疯狂旋转,如钻头般钻入气墙内部,灵能与武道真气的融合能量,精准地冲击着气墙的玄力节点。司空图只觉左臂的旧伤突然剧痛,玄力流转瞬间紊乱,气墙左侧的防御出现了一道转瞬即逝的缺口。
“给我破!”陆承渊将全身力气都灌注在手臂上,剑气顺着缺口猛地刺入,穿透了厚重的宗师气墙,直奔司空图的左肩旧伤而去。
“啊——”司空图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金色剑气精准地击中他的左肩,鲜血如喷泉般飞溅而出。他引以为傲的宗师玄力护盾,在融合了灵能与符文的剑气面前,竟如纸糊般脆弱。剑气的余威顺着他的经脉扩散,震碎了他左肩的肩胛骨,玄力瞬间溃散大半。
“不!这不可能!”司空图捂着流血不止的左肩,踉跄着后退,眼中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惊恐,“你不过是个区区玄械师,怎么可能破开我的宗师盾,伤得了我?”在他的认知中,玄械技术再强也只是凡铁造物,绝不可能威胁到宗师境的武者,可眼前的剧痛和不断流失的玄力,却无情地打破了他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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