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朝堂维稳，玄械立威（1/2）

春闱放榜的红榜刚贴出，礼部衙署外就围满了翘首以盼的考生。红榜最顶端的“状元”二字格外醒目，落款处“监国太子赵衡”的朱印鲜红如血，而榜单旁张贴的考题公示上，“论玄械与国防”六个大字，让所有考生都明白——这届春闱，考的不仅是才学，更是立场。

三日前的贡院考场上，当监考官宣读考题时，不少出身世家的考生脸色骤变。他们自幼听着“玄械悖逆玄术”的论调长大，对玄械司本就心存芥蒂，如今要写“力挺玄械”的策论，一时竟无从下笔。而角落里的寒门子弟李砚却眼前一亮，他曾在江南亲眼见过玄械水车救旱的场景，提笔便写下“玄械者，非妖术，乃大明强军之利器，富民之良法”的开篇，字字恳切。

养心殿的阅卷房内，太子赵衡正逐一审阅优异试卷。他身边的周延儒拿起李砚的策论，越读越赞：“殿下，这篇策论不仅论证有力，还列举了江南水车、京营平叛的实例，可见此子确有实学，且真心认同玄械。”赵衡接过试卷，看到“玄械护民，亦能护国”的结语时，提笔在卷首批下“可堪大用”四字：“这样的寒门子弟，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

最终放榜的五十名进士中，三十人来自寒门，远超往届。太子亲自在文华殿召见新科进士，当念到李砚等十人的名字时，他特意停顿：“李砚、王辰等十人，策论中力陈玄械之利，见解独到。现授李砚为玄械司研发署主事，王辰为督查署情报科郎中，即刻到任。”李砚等人连忙跪地谢恩，激动得声音发颤——他们出身寒门，本以为最多只能分到地方任职，没想到竟能进入核心部门。

世家考生们虽有不满，却不敢表露分毫。太子看着他们，语气平淡却带着威严：“大明用人，只看才德，不问出身。玄械司是大明的未来，能为玄械司效力，是你们的荣幸。”这番话既敲打了世家，又抬高了玄械司的地位，让新科进士们更清楚未来的方向。科举落幕，太子不仅招揽了一批认同玄械的人才，更借寒门子弟的力量，稀释了朝堂中世家的话语权。

科举的余波未平，宗室的异动已悄然浮现。宁王赵瑾的亲王府内，五名亲王围坐在花厅里，面前的茶盏早已凉透。“太子如今独揽大权，连科举都偏向寒门，眼里哪还有我们这些宗室？”赵瑾将茶杯重重砸在桌上，鎏金杯盖滚落在地，“玄械司手握京畿兵权，陆承渊更是说一不二，长此以往，我们这些亲王，迟早要被架空！”

“宁王说得对！”衡王赵瑜附和道，“三皇子虽有错，但太子贬他去皇陵终身圈禁，未免太过绝情。如今又设玄械司压制军方，我们若不联手施压，迟早会被逐个击破。”几人越说越激动，最终议定——三日后在朝堂上联名上书，要求太子“分权于宗室”，削减玄械司的兵权。消息很快通过督查署的密探，传到了陆承渊耳中。

三日后清晨，亲王们刚走出王府，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驻足。亲王府外围的街道上，500名玄械兵呈方阵铺开，三阶战甲的能量核心同时亮起淡蓝色光芒，像一片流动的星河。破玄弩箭搭在弩机上，箭簇反射的寒光直射王府朱门，陈刚身着战甲站在阵前，玄铁矛直指天空：“奉陆大都督令，亲王殿下若要入宫议事，可单独前往；若要聚众滋事，玄械兵在此，绝不姑息！”

赵瑾脸色铁青，指着陈刚怒斥：“你敢拦本王？我乃皇室宗亲，你这是以下犯上！”陈刚冷笑一声，启动战甲的灵能助推器，瞬间跃到赵瑾面前，玄铁矛的矛尖停在他咽喉前一寸：“末将只知遵令护驾，不知什么宗亲。上次宫变，三皇子也是宗亲，还不是一样叛乱？”矛尖的寒气让赵瑾浑身僵硬，他看着周围玄械兵冰冷的眼神，终于意识到——眼前的玄械兵，不是他能抗衡的。

这时，陆承渊骑着战马赶来，手中握着鎏金兵符：“宁王殿下，太子殿下在朝堂等候诸位议事。但聚众施压的心思，还是收一收为好。”他抬手示意，玄械兵的破玄弩同时抬起，对准花厅的方向，“这些战甲的威力，殿下应该听说过。若是闹到兵戎相见，不仅宗室颜面尽失，恐怕还要落个‘谋逆’的罪名。”

赵瑾看着陆承渊手中的兵符，又看了看周围严阵以待的玄械兵，终于服软。他挥了挥手，对其他亲王道：“都散了吧，入宫议事。”亲王们见状，纷纷转身离去，原本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陆承渊看着他们的背影，沉声道：“陈刚，带人守在朝堂外，若有宗室再敢异动，直接拿下。”“末将遵令！”陈刚高声应诺，玄械兵的方阵依旧整齐，蓝光在晨风中闪烁。

朝堂之上，亲王们刚站定，殿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驿卒浑身是汗地冲进大殿，高举着染血的战报：“西北捷报！边军击退蛮族三千骑兵，大获全胜！”太子眼睛一亮，连忙让李明接过战报，当众宣读。

“启禀监国殿下，正月廿三，蛮族三千骑兵突袭嘉峪关，守将张远率五百装备玄械战甲的边军迎敌。蛮族弯刀劈砍战甲，仅留白痕；边军玄械弩箭连发，穿透蛮族皮甲，当场射杀蛮族首领。此战边军伤亡五十人，蛮族死伤一千二百人，缴获战马千匹、牛羊三万头！”李明的声音刚落，殿内瞬间炸开了锅，之前质疑玄械司的官员，此刻都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五百人打三千人，还只伤亡五十人？”一名老臣失声惊呼。李明将战报递给众人传阅，战报后还附着一张战甲的破损照片——甲片上有数十道刀痕，却没有一处穿透，旁边标注着“玄械三阶战甲，防御效果远超玄铁甲”。“老臣亲眼见过玄械战甲，”兵部侍郎李伟出列道，“西北战事中，身着战甲的士兵，就算被蛮族骑兵冲撞，也能安然无恙。玄械弩箭的破甲能力，更是寻常弓箭的三倍！”

太子站起身，声音传遍大殿：“诸位都看到了！玄械司不是朝堂的隐患，而是大明的屏障！京营平叛，玄械兵力挽狂澜；西北御敌，玄械战甲护我边军。那些说‘玄械无用’的谣言，从此休矣！”他抬手示意陆承渊，“陆大都督，玄械司立此大功，你有什么请求，尽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