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京中稳局，玄械初显威（2/2）

正说着，另一名弟子捧着一叠情报进来：“陈兄，查到了！李嵩的党羽在江南勾结苏州知府，私自倒卖工部拨给边防的陨星尘，将原料卖给盐商炼制私盐；西北的按察使也是李嵩旧部，故意拖延玄械工坊的原料运输，想断北境的供应！”

陈默立刻将情报整理成册，装进素色布囊：“走，去东宫！这些情报得尽快交给殿下，李嵩虽被软禁，地方党羽还在作乱，若不清理，会影响玄械推广的原料供应。”

午时，天启帝在乾清宫召见太子与周明，御案上放着工坊防御测试的奏折与寒门文社的 “玄械颂” 抄本。“赵衡，周明，你们说这玄械，真能在边关推广？” 天启帝的语气带着审视，却少了往日的疑虑 —— 工坊测试的实效与天下文人的声援，让他对玄械的态度彻底转变。

太子上前一步，躬身道：“父皇，儿臣以为，玄械推广有三大益处：其一，玄鳞甲能让淬体境士兵挡住通玄境修士，边防军的伤亡可减三成；其二，改良黑火药能克制圣地玄术，让边关不再受异术侵扰；其三，玄械由工部与北境共管，原料、工坊、装备全由朝廷掌控，绝不会威胁皇权 —— 反而能让父皇牢牢握住军权，削弱旧勋贵的兵权。”

周明也补充道：“陛下，臣已让工部估算过，若在西北甘州、东北锦州各建一座玄械工坊，半年内就能量产玄鳞甲五千套、玄铁弩三千把、火药包一万个，足够装备两镇边防军。且工坊的工匠可从军中选拔，既能保证忠诚，又能解决部分士兵的退役安置问题。”

天启帝沉默片刻，手指轻轻敲击御案，目光扫过奏折上的 “防御测试成功率 100%” 与 “寒门声援人数超万人”，终于开口：“好！那就先在边关小范围试点 —— 甘州、锦州的工坊，由周明牵头，工部拨款，东宫派侍卫监督；陆承渊在东域护完矿场后，即刻回京，与你商议玄械的制式标准。”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道：“传朕旨意，玄械试点期间，户部需优先供应陨星尘、硬木等原料；兵部要选拔精锐士兵，专门训练玄械使用；若有勋贵阻挠，可直接奏报朕，朕为你们做主！”

“臣遵旨！” 太子与周明齐声应和，声音洪亮，震得殿内烛火微微晃动。

乾清宫外，阳光正好，洒在东宫与工部的官署方向 —— 京郊工坊的锻造声、翰林院的檄文抄写声、边关试点的筹备声，交织成玄械推广的序曲。而远在东域的陆承渊还不知道，他与太子的盟约，已在京城迈出了最关键的一步；玄械技术，也即将从北境的 “私产”，变成守护大明边防的 “国之重器”。

暮色降临时，陈默将李嵩地方党羽的情报呈给太子，太子当即下令：“传我命令，让锦衣卫立刻南下江南、西北，将勾结李嵩的知府、按察使拿下！玄械推广的路，绝不能让这些蛀虫挡着！”

夜色中的东宫，灯笼次第亮起，映着太子与陈默商议的身影。京中的稳定，为东域的矿场守护筑牢了后盾；而玄械的初显威，也让这场围绕家国与技术的博弈，朝着更光明的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