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朝堂对质，李嵩狡辩（1/2）

三日后的早朝，太和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低着头，不敢出声，目光却时不时瞟向殿中 —— 陆承渊穿着月白长衫，站在左侧，神色沉稳；李嵩则身着紫色官袍，站在右侧，脸色铁青，两人之间仿佛隔着无形的战火。

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殿中，沉声道：“今日召尔等上朝，是为议北境防务，同时查清李嵩通敌、陆承渊私藏秘库核心碎片之事。李嵩，你先说说，为何有俘虏指证你押送定北王妃至域外，与蛮族交易？”

李嵩立刻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声音带着悲愤：“陛下明察！此乃太子与陆承渊的阴谋！俘虏是他们伪造的，账本是他们栽赃的，目的就是为了夺取臣的兵部职权！臣忠心耿耿，绝无通敌之事！”

他起身指向陆承渊，语气激昂：“陛下，真正有问题的是陆承渊！上月皇宫秘库失窃，核心碎片不翼而飞，臣查得是陆承渊私闯秘库，偷走碎片，意图用碎片打造玄械武器，谋反篡位！请陛下下令查抄陆承渊的京郊驿站，搜出碎片，定他的罪！”

百官哗然，纷纷议论起来 —— 私藏秘库核心碎片，乃是滔天大罪，若属实，陆承渊必死无疑。陆承渊却依旧沉稳，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个玄铁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银白色的碎片，与秘库核心碎片极为相似，却少了能量波动。

“陛下，李太师口中的‘核心碎片’，实为北境玄铁工艺品。” 陆承渊将盒子呈给皇帝，“此碎片是臣在北境用玄铁混合银砂打造，模仿秘库碎片的样式，用于研究玄械锻造，并非真碎片。若陛下不信，可让工部匠人查验，真碎片含星际玄铁，能吸收陨铁能量，此碎片却无此特性。”

工部尚书连忙上前，接过盒子，用玄铁检测石触碰碎片 —— 检测石未亮起红光（真碎片会让检测石发红），他躬身道：“陛下，陆防御使所言属实，此碎片确为普通玄铁打造，非秘库核心碎片。”

李嵩脸色一变，却仍不死心：“就算碎片是假的，俘虏的证词总假不了！那些禁军都是臣的部下，怎会指证臣？定是陆承渊用酷刑逼迫他们伪造证词！”

“李太师，恐怕你忘了，还有一个人能指证你。” 陆承渊对殿外挥手，林墨带着影三走进来 —— 影三穿着普通百姓的衣服，脸上带着伤疤，正是之前倒戈的影卫统领。

影三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却坚定：“陛下，臣曾是李嵩的影卫统领，亲眼所见李嵩下令押送定北王妃至域外，与蛮族交易；还曾下令灭口失职影卫，臣若不是逃脱，也已被灭口。臣这里有李嵩的灭口令牌，可作证据。”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青铜令牌，上面刻着 “李” 字，与之前查获的令牌一致。皇帝接过令牌，指尖划过印记，眼神愈发凝重：“李嵩，影三的证词和令牌，你如何解释？”

李嵩额头渗出冷汗，刚想狡辩，殿外突然传来太监的声音：“陛下，苏贵妃娘娘有密报呈上！”

一名太监捧着锦盒走进殿中，打开后里面是一块玄铁令牌，上面刻着 “禁军私兵调动令”，还有一张纸条：“启禀陛下，臣妾在李嵩心腹家中搜出此令牌，可调动禁军私兵三百，现私兵已埋伏在皇宫外围，恐有异动。”

皇帝看到令牌，脸色骤变，猛地拍向御案：“李嵩！你竟敢私调禁军私兵，意图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