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阎埠贵算计(1/2)

对于张和平的变化和在院儿里的情况,易中海的脸是院里最阴沉的。

看着张和平越过越好,完全按死了他重新翻身掌权的机会,甚至隐隐有超越他这个前“一大爷”原来在四合院儿里的影响力,心中憋闷无比。

尤其是看到张和平给亲戚送粮送物,更显得他之前那套“集体互助”的理论苍白无力。他通常只是冷冷地瞥一眼,便背着手回屋,关门的动静都比平时大。

中院的贾张氏是更是嫉妒得眼睛发红,嘴里时常不干不净地嘀咕。

“呸!有点本事就显摆!也不知道接济接济困难户!没良心的东西!”

秦淮茹则心情复杂,看着张和平家的新气象,再对比自家逼仄和困顿,心里五味杂陈,只能死死拉压下去“沾光”的念头,秦淮茹知道自己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棒梗则对张和平家阁楼和工作间里的“宝贝”充满了好奇和渴望。

后院儿的聋老太太,这位被张和平从老祖宗位置上拉下来的老虔婆,坐在后院门口晒太阳,浑浊的眼睛偶尔扫过前面,听着前面那一帮娘们儿扯闲篇儿,嘴里会含糊地念叨一句。

“邪性…这小子…邪性…” 语气里听不出是褒是贬,但眼神中的那种不甘心和无能为力却是遮掩不住的。

刘海中这个前二大爷对张和平的“风光”是既羡慕又嫉妒。他自诩是院儿里的前领导,可家里也没张和平那么讲究的家具。

平日里走到前院儿看着张和平家,心里盘算着,“呸!张和平这小子这接私活,算不算挖社会主义墙角?得空得跟街道办反应反应…”

张和平对院里的这些目光心知肚明。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该客气时客气(比如回应阎埠贵的夸赞),该无视时无视(比如贾张氏的嘀咕和易中海的冷脸)。

他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充实自己的小家、精进手艺、维系真正值得维系的关系上。

粮库的“粮道”在持续而谨慎地运作,空间里的棒子面儿储备日益丰厚;修理和定制家具的生意稳定而利润可观;领导的关系网络在慢慢织就;亲人的生活也得到了切实的改善。

站在自己亲手打造、日益温馨的小家里,听着工作间里收音机传出的悠扬乐曲,张和平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力量。

张和平的小日子越过越红火,就像那间独立厨房里新砌的灶台,烧得旺旺的,热气腾腾,照亮了整个南锣鼓巷95号前院,也灼烧着某些人的心。

前院西厢房,阎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用胶布缠着腿的眼镜,听着张和平家的动静、偶尔飘出的饭菜香气,心里的算盘珠子拨拉得噼啪作响。

晚上,一家人围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旧方桌旁,吃着清汤寡水的棒子面粥配咸菜疙瘩。阎埠贵放下筷子,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三大妈、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和老三阎解旷。

“他娘,解放,解旷,你们觉着,倒座房那张家小子,最近怎么样?”阎埠贵的声音不高,带着点教师特有的拿腔拿调。

三大妈立刻接上话茬,语气里满是羡慕和酸溜溜。

“还能怎么样?人家那日子,过得跟神仙似的!新房子收拾得利利索索,家具都是自己打的,听说那木头料子,啧啧!”

“这又是电工,又是小车开着,粮库的人见了都客气!更别说还给区里领导做家具,那来钱能少得了?咱们家……”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重重叹了口气。

阎解成闷头喝粥,没吭声,他是老大,在工厂当学徒,工资虽然低些,家里负担重些,但好赖是正式工作,对张和平的“发达”感觉遥远又复杂。

阎解放眼睛却亮了起来。

“爸,妈,张和平是真有本事!开车多威风啊!要是能跟他学开车,当个司机,那不比在工厂抡大锤强百倍?”

他早就眼馋司机这个“金饭碗”职业了。

阎解旷也赶紧放下碗,急切地说。

“就是就是!爸,我看他晚上总在屋里捣鼓收音机手表啥的,那玩意儿多金贵啊!要是能学会修这个,走到哪儿都吃香!”他对技术活更感兴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