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委托变现(1/2)

周末的时光在煤油灯下无声流淌。张和平沉浸在手表的微观世界中,心无旁骛。有了第一块海鸥表成功的经验,后续的维修虽然各有难点,但在前世积累的知识、系统赋予的“基础维修技能”加持下,以及那份难得的专注力下,进展颇为顺利。

那块进水严重的苏联“火箭”牌手表,他小心拆解,用酒精仔细清洗每一个锈蚀的零件,烘干,更换了几个实在无法挽救的小齿轮,最终也恢复了稳定的走时,只是表壳和表盘上的水渍痕迹无法完全消除,略显沧桑。

老梅花表的问题在于表蒙碎裂和指针弯曲。他小心地取下破碎的表蒙,用精密镊子一点点矫正变形的时针、分针和秒针,过程需要极大的耐心和稳定的手。

最后,他量好尺寸,准备回头去委托商店或钟表店配一块合适的新表蒙。

不知名的杂牌表锈蚀最为严重,机芯内部如同战场。他花了最多时间,一点一点清理铜绿,修复锈死的轴眼,甚至用极细的砂纸打磨齿轮边缘。

最终,虽然走时声音有些滞涩,精度肯定受影响,但至少指针能动起来了,算是勉强救活。

那块上海表的问题果然是发条断裂。他拆开发条盒,取出断裂的发条,这需要更换。他仔细测量了发条的尺寸和厚度,记在心里。同样,罗马表缺的把头也需要配一个合适的。

唯独那块瑞士天梭表,张和平没有急于动手。这块表机芯结构更复杂,损坏程度不明,他需要更充足的时间和更稳定的环境来尝试修复。

更重要的是,这块表本身承载着一种工艺美感,他决定暂时将其珍藏在自己的空间仓库里,留待以后。

夕阳西沉时,张和平终于舒了一口气。桌上除了那块待配件的上海表和罗马表,以及珍藏的天梭,其余四块表——海鸥、苏联“火箭”、老梅花、杂牌表——都已恢复了生命,指针在灯下稳定地行走着。虽然品相各异,但机芯的活力是真实的。

他拿起那块品相最好的上海牌手表,满意地戴在了自己的左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触感贴在皮肤上,带来一种踏实的成就感。这不仅是一块表,更是他新生活的起点和能力的证明。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张和平精神抖擞地走出小屋,特意整理了一下袖口,让那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自然地露出来。他先去中院洗漱,手腕上那抹银光在晨光中颇为显眼。

刚到街道办,眼尖的同事小王就凑了过来,“哎呦!和平!你这……这是手表?上海牌的?!” 小王的惊呼立刻吸引了办公室其他人的目光。这年头,能戴上一块崭新的上海牌手表,绝对是大新闻!

“嚯!真是上海牌!崭新的!” 老李也围了过来,眼神里满是羡慕。

“和平,你小子行啊!这才几天,鸟枪换炮了?快说说,哪弄的?有门路?” 另一个准备结婚的年轻同事小赵更是急切,他正为买手表票发愁呢。

办公室里顿时热闹起来,羡慕、好奇的目光聚焦在张和平的手腕上。

张和平早有准备,脸上露出点不好意思的笑容,语气尽量显得平常,“咳,什么门路啊。就是运气好,认识一个老师傅,专门会修这玩意儿。他手头正好有块修好的,品相还行,价格……比百货大楼便宜不少,我就咬牙拿下了。”

他含糊地避开了具体价格和来源细节。

“便宜不少?那也得不少钱吧?还得有票啊!” 小赵追问。

“票是老师傅自己攒的,算是搭给我的,等于说不要票。” 张和平继续模糊处理,“主要看手艺,他修得好,价格就合适点。”

“哎呀!和平,那你可得帮哥问问!” 小赵一把抓住张和平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那对象家就盯着这手表呢!百货大楼要票还要排队,愁死我了!问问老师傅还有没有?或者能修不?我家有块我爸留下的老怀表,走走停停的……”

“对对对!和平,帮我也打听打听!” 另一个同事也凑上来。

“是啊,有这路子可得想着点大伙儿!” 办公室里几个想买表或者家里有坏表的同事纷纷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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