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神针驱毒治狂犬病(1/2)

鸡叫头遍时,许光建正对着油灯看《内证观察笔记》。

书页上“狂犬病”三个字被爷爷画了红圈,旁边批注“毒入血则难救,需刺大椎、曲池”。

他指尖刚碰到这行字,院门外就炸响一声哭嚎,惊得他心猛地跳了跳。

“许医生!求您救救我女儿!”男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混着急促的脚步声撞进院子。

许光建攥着书就往外跑,脚在门槛上磕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也没敢停。只见个穿蓝布褂的男人跪在院里,裤脚沾着泥和草屑,额头磕得通红,血珠正顺着眉骨往下淌。

许大山正弯腰扶他,眉头拧成个疙瘩:“狂犬病是绝症,县里医院都下了病危通知,我这乡下郎中……”

“爸,先去看看。”许光建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对方的肌肉硬得像块石头,脉搏跳得像擂鼓。

他悄悄摸了摸手腕上的金环,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让乱跳的心稍稍稳了些,“说不定还有救。”

男人叫付代俊,说话时牙齿打颤,唾沫星子溅在许光建手背上

:“我家爱美上礼拜在放学路上被流浪狗咬了小腿,就两个牙印,没流血……”他突然死死抓住许光建的手腕,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当时看着就破了点皮,想着用肥皂水冲冲就没事了,哪知道会这样啊!早知道会发病,我就是卖血也要带她去打疫苗!”

许光建盯着他沾着泥的指甲,突然想起昨天李婶说的话——有些病不是治不好,是发现得太晚。“她现在具体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怕水、怕风的症状?”

“有!有!”付代俊的声音陡然拔高,“昨天在家听见水管响,她吓得直往床底下钻,窗户缝吹进点风,浑身就抖得像筛糠。

今天凌晨直接昏迷了,呼吸快得像要断气,医生说没救了,可她才十二岁啊!”

他往门外拖摩托,车座上还留着急救车的消毒水味,车把上挂着的布袋晃悠着,露出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

许大山转身往药箱里塞酒精和纱布,手却在发抖:“建儿,这病碰不得。狂犬病一旦发作,连神仙都难救,咱们别逞能。”

“爸,我有办法。”许光建摸了摸手腕上的金环,环上的灵芝纹路硌得手心发麻,“您记得爷爷笔记里写的银针吸毒法吗?用三寸针斜刺大椎穴,能把病毒引到四肢。”

他一边说,一边往药箱里添银针,指尖在针盒里挑挑拣拣,专挑针身发亮的新针。

刘谋菊披着头巾追出来,往许光建兜里塞了包口罩:“带上这个,千万别碰病人的口水。要是被抓伤咬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的手在许光建胳膊上捏了捏,指腹的茧子蹭过他的皮肤——和每次他去后山采药时,妈妈替他整理衣襟的力道一模一样。

摩托在土路上颠簸,许光建搂着药箱,金环在手腕上叮当作响。

付代俊的后背一抽一抽的,像被风刮的玉米秆:“爱美昨天还攥着我的手说,爸爸,等我好了,想去镇上买条红裙子。她长这么大,还没穿过新裙子呢……”

许光建突然抓紧他的衣角:“您女儿是不是扎着两个小辫子?发梢还绑着红绳?喜欢穿红布鞋?”

付代俊猛地一脚踩住刹车,摩托在地上滑出半米,泥水溅了三人一裤腿。他回头瞪着许光建,眼睛红得像兔子:“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女儿?”

“我猜的。”许光建望着远处的炊烟,金环突然微微发烫——他“看见”个扎小辫的女孩,正举着朵野菊花笑,辫梢的红绳在风里飘,小腿上有个淡红色的牙印,像两片小小的月牙,“红裙子肯定好看。”

到了付家,刚进门就闻到股浓烈的草药味,混着淡淡的尿骚味。付爱美被宽布条绑在床架上,手腕勒出红痕,嘴角挂着白沫,时不时抽搐一下,床板被挣得“咯吱”响。

她妈妈扑过来抓住许光建的胳膊,围裙上还沾着没擦净的口水印,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肉里:“小先生,求您了,哪怕让她多活一天也行啊!”

许光建放下药箱,先往手心倒了半瓶酒精,搓得两手发烫。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天目一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女孩的血液里飘着无数小黑点,像撒了把黑芝麻,正顺着血管往心脏涌。

肝和肾都肿得发亮,像泡在水里的海绵,轻轻一碰就要破。

“爸,拿银针。”他声音发紧,指尖在金环上敲了敲,“要三寸长的那种,针尾带孔的。”

许大山刚从药箱里取出银针,就被付代俊拉住胳膊:“他才十岁!拿根针在我女儿身上扎,这不是胡闹吗?”他的手在抖,却死死攥着许大山的袖口,指节泛白。

“再晚就真没救了。”许光建捏着银针在酒精棉里反复擦拭,针尖在油灯上烤得发亮,“您女儿的病毒刚到心脏边缘,还没彻底扎根,现在用银针把毒引出来,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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