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丰收与祸事(1/2)
秋风一吹,稻田里翻起金浪,沉甸甸的稻穗压得稻秆弯了腰。
许光建培育的杂交水稻果然没让人失望,割稻子的时候,村民们的笑声就没断过,一亩地的产量比往年翻了一倍还多。
玉米地里也是喜人的景象,棒子大得一只手都攥不过来,玉米粒饱满得像珍珠。
“许先生,你可真是咱村的福星!”秦苍捋着花白的胡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手里捧着一把金灿灿的稻谷,在阳光下看了又看,舍不得放下。
村里按照规矩,给许光建和莫胜军各盖了一间木屋。
屋子不算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有卧室有堂屋,屋顶还铺了新的茅草,看着就暖和。
盖房的时候,村民们都来搭把手,你搬一块砖,我递一根木,没过半个月,两间崭新的木屋就立在了村东头。
“这下总算有自己的窝了。”莫胜军站在自家屋前,拍着门框乐呵,“阿兰说要帮我糊墙,再做两床新被褥。”
许光建的屋里也添了不少东西,阿秀送的木桌摆在堂屋中央,上面放着她绣的桌布,针脚细密,绣着稻穗和玉米,透着浓浓的生活气。
自从搬进新屋,阿秀来得更勤了,有时送些刚蒸好的馒头,有时拿来缝补好的衣服,每次来都要帮着打扫打扫,屋里屋外收拾得井井有条。
“许先生,这窗户纸薄,我给你糊层新的。”阿秀踩着板凳,手里拿着米糊,小心翼翼地往窗棂上糊纸,两条大辫子垂在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脖颈间挂着块月牙形的玉佩,是秦苍给的传家宝,说是能驱邪避灾,玉质温润,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青光。
许光建站在旁边看着,想说不用麻烦,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阿秀的心意,只是心里装着马妮娅,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村里有个叫阿牛的青年,皮肤黝黑,胳膊粗力气大,平时总爱跟在阿秀身后。
一年前就托人去阿秀家说过亲,可阿秀一口回绝了,说只把他当哥哥看。自从许光建来了,阿牛看许光建的眼神就不对劲,总是带着股子火气。
这天许光建在试验田查看小麦长势,阿牛扛着锄头走过来,故意撞了他一下。许光建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走路不长眼啊?”阿牛梗着脖子,语气不善。
许光建皱了皱眉,没跟他计较,拍了拍身上的土就往回走。他不想惹事,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可阿牛的敌意,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从那以后,阿牛总找机会找茬。有时故意把许光建晾晒的草药弄撒,有时在他经过的路上挖个小坑。
许光建都忍了,甚至开始刻意避开阿秀,想让阿牛消消气。可他越是退让,阿牛的气焰越嚣张。
阿秀看出了不对劲,找到许光建问:“你最近咋总躲着我?是不是阿牛跟你说了啥?”
“没有。”许光建摇摇头,“就是最近忙,想早点把小麦种下去。”
阿秀抿着嘴,眼里闪过一丝委屈,却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地帮他把散落的农具收拾好。那天她走的时候,天边的晚霞红得诡异,像泼了一盆血,村里的老人们都说这是不祥之兆。
那天晚上,许光建正在灯下研究草药,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哀啼,那声音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心里正犯嘀咕,阿秀的母亲突然找上门来,脸上满是焦急。“许先生,阿秀去你那儿了吗?这都快半夜了,还没回家。”
许光建心里咯噔一下,摇摇头:“没有啊,她没过来。”
“这孩子,能去哪儿呢?”阿秀母亲急得直搓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许光建赶紧起身:“婶子你别急,我去找找。”
他先去了阿秀常去的河边,又去了打谷场,都没看到人影。这时候,秦苍也知道了消息,召集村民们一起寻找。男人们举着火把,女人们提着灯笼,村里村外找了个遍,呼喊声在夜色里传得很远。奇怪的是,平时温顺的狗今晚都狂吠不止,对着村西头的方向龇牙咧嘴。
“在这儿!快过来!”突然有人在河边大喊。
许光建心里一紧,跟着人群跑过去。只见几个村民在河边的芦苇丛里,小心翼翼地抬出一个人,正是阿秀。
她穿着那件月白色的布裙,裙摆上沾着泥,人已经没了气息。脖子上的玉佩不见了,只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扯掉的。
阿秀母亲一看,当场就哭晕了过去。许光建冲上前,颤抖着手探向阿秀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颈动脉,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猛地想起自己研制的死亡细胞复活类药物,还有东方经白教的阴阳神针,或许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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