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治疗外国球星用药浴(2/2)

比吉塔扶着凯立特仰起头,镜头凑近,能看到他舌苔发暗,边缘有齿痕。“再抬抬胳膊。”许光建说。

凯立特的手臂颤抖着,只能抬起几厘米就重重落下,呼吸变得急促。

“他这病可以治。”许光建的声音很肯定,“但要到我这里来,过程会很痛苦的。”

比吉塔眼睛瞬间亮了,像突然被点燃的星火:“我们明天就飞过去!你还在天京对吧?我现在就订机票!”

三天后的傍晚,许光建在小区门口接到了他们。

比吉塔推着轮椅,凯立特裹着厚毛毯,脸色比视频里更差些,睫毛上还沾着旅途的疲惫。

出租屋在老楼三层,没有电梯,比吉塔咬着牙把凯立特抱上来,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汗水浸透了灰色运动服的后背。

“不好意思,地方小。”许光建打开门。两室一厅的屋子收拾得干净,客厅摆着张掉漆的木桌,上面堆着玻璃瓶和草药包。

比吉塔把凯立特放在床垫上,刚要说话,突然“嘶”地吸了口冷气——凯立特疼得蜷缩起来,额头上滚下大颗汗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许光建赶紧走过去,手指搭上他的腰部,指尖传来的触感僵硬得像块石头,尾椎处有明显的凸起,是手术没处理好的后遗症。

“躺平。”许光建轻声说。他掀开毛毯,凯立特后腰有道狰狞的疤痕,像条扭曲的蜈蚣,周围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

许光建又让他侧过身,手指在颅骨下方轻轻按压,能摸到个黄豆大小的硬块。

“这里有个瘤子压迫神经,”许光建皱眉,“先用药浴散淤,再针灸正骨。”

他转身从柜子里抱出个半人高的木桶,木桶边缘光亮,这是昨天许光建特意买来的。

许光建用芬兰语向他讲了详细的治疗方案,先药浴治疗,把那些散淤通过药浴,逼出来,再用针疗。

许光建说:“药浴的水温要五十度以上,才能达到排淤的效果,并且每天泡两小时,你能忍吗?”

凯立特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声音嘶哑:“只要能站起来,我都能忍受。”

许光建的指尖在凯立特后腰轻轻滑动,指腹碾过那道蜈蚣状的手术疤痕时,能清晰摸到皮下硬结。

许光建在看了凯立特各处的伤,很多伤已结成了硬结,经络早已堵住,没连血管的血流都不申通。

比吉塔蹲在旁边,看着许光建把药材倒进石臼,锤头落下时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药末渐渐变成紫红色。

灶台上的铝壶正咕嘟作响,壶嘴冒出的白汽缠上悬挂的干辣椒串,把那抹鲜亮的红晕染得愈发温润。

木桶里的水已经烧得冒泡,许光建拎着铜壶往里兑凉水,温度计的红柱在 52度上下摇摆。

窗外的阳光穿过槐树叶,在桶壁上投下晃动的光斑,像撒了把碎金子。

凯立特被扶着坐起身时,床单上立刻洇出片浅黄的汗渍,他咬着牙想挺直脊背,后腰却像被钢针扎似的疼,喉结在苍白的皮肤下滚动着。

比吉塔在旁边又看着温度计,指针指向 55度时,他忍不住说:“会不会太烫了?”

许光建正往水里倒草药粉,褐色的粉末遇水立刻散开,冒起细密的泡泡:“必须这个温度,药效才能渗进骨头缝。”

凯立特被扶进木桶时,浑身的皮肤瞬间涨红。他死死咬着牙,没发出一点声音,但指关节已经攥得发白,木桶边缘被他抓出几道印子。

比吉塔蹲在旁边,用芬兰语不停说着什么,时不时做个射门的手势——那是他们在球场上的暗号,意思是“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