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从核心到领袖的试炼（1/2）

“詹姆斯，”麦克海尔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球馆，“你和卡洛斯换。你去黑队。”

“卧槽？！”

这话一出，别说当事人，就连旁边喝水的训练师都差点一口水喷出来。白队这边，林书豪和帕森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懵逼——把刚刚杀神下凡的新核心里扔到替补队？教练这是演的哪一出？《甄嬛传》之火箭队分传？

黑队那边，以贝弗利为首的替补们先是一愣，随即，一股混合着狂喜和战意的火焰在他们眼中腾地点燃！我勒个去，天降猛男！ 刚刚还被按在地上摩擦，转眼系统就送了满级神装大佬来新手村带队？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我们了！

王五，不，此刻他就是詹姆斯·哈登，心脏也是猛地一跳。但他毕竟是经历过a股风浪、见识过k线跳水的金融狗，瞬间就品出了教练这手操作的深层含义。

“这是要压力测试啊……”他脑中飞速闪过金融术语，“看看我这支‘新股’在脱离‘龙头板块’（白队主力）的支撑后，是价值回归一路跌停，还是能独立走强，带动整个‘垃圾股板块’（黑队替补）逆势拉升。”

想通此节，他脸上没有任何被“贬黜”的不满，反而露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笑容。平静，且自信。

“好的，教练。”

他脱下象征主力的白色训练衫，接过黑色的那一件，如同披上出征的战袍。

站上黑队半场，王五能清晰地感受到身边队友们那灼热、期待又带着点不确定的目光。他知道，光靠刚才的个人表演不足以服众，他需要的是另一种力量。

第一个防守回合，对位的是刚刚换到白队的老将德尔菲诺。

原版哈登的身体本能似乎在告诉他：“放一步，节省体力，准备进攻。”但王五的灵魂在咆哮：“省个屁！现在省体力，以后就只能省冠军眼泪了！”

他脑海中闪过那些未来会被做成集锦的“哈登防守gif”，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我王五就是饿死，从丰田中心跳下去，也绝不能再背‘眼神防守’的锅！”

他猛地压低重心，双腿微屈，双臂如同张开的恶魔翅膀，几乎将德尔菲诺完全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那专注的眼神，仿佛德尔菲诺手里捧着的不是篮球，而是他刚刚中签即将暴涨的ipo原始股。

德尔菲诺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搞得极其不适，尝试突破却被王五用强壮的身体死死卡住位置，勉强传球，差点被断。

“嚯！”场边的助理教练差点咬到舌头，“凯文，你看到他的防守姿态了吗？昨天他还像个在夜店嗨了一晚的流浪汉，今天怎么跟饿了三天见到猎物的鬣狗一样？”

麦克海尔嘴角微微勾起，没说话。

下一个回合，林书豪借助掩护突破，想分球给侧翼的帕森斯。就在球离开他手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杀出！王五！他仿佛预判了所有代码的走向，一个精准的抢断，将球牢牢抓在手中！

“反击！”他大吼一声，黑队瞬间由守转攻。

贝弗利一边疯狂前冲，一边用他那特有的激情嘶吼着，“就这么干，兄弟！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我们是饿狼，不是哈士奇！”

就连内线协防，王五都提前站住了位置，造成阿西克进攻犯规的那一刻，整个黑队的士气彻底爆炸了！

进攻端，王五也不再执着于个人终结。他站在顶弧，如同一个掌控全局的程序员，而球场就是他的ide界面。

“多纳塔斯！掩护！”他对着莫泰尤纳斯喊道。

莫泰一愣，但还是照做了。王五一个击地传球，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送到顺下的莫泰手中，轻松得分。

“nice pass!”莫泰回防时兴奋地与王五击掌。

下一个回合，王五无球跑动，看似要接球单打，却将林书豪和帕森斯两名防守人全部带到了强侧。刹那间，弱侧底角一片开阔地！

“金融思维启动！”王五脑中数据流淌，“我的突破是‘高风险高回报资产’，必然吸引‘监管机构（包夹）’的注意。此时，将资金（球）转移到被低估的‘价值洼地（空位队友）’，就是最完美的无风险套利！”

球立刻转移到了弱侧，格雷格·史密斯接球，面前三米没人，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双手暴扣！

“传得漂亮，詹姆斯！”史密斯捶打着胸膛怒吼。

王五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原来，当爹的感觉，是这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