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失魂落魄(1/2)

大喜的日子,大家都是放开的喝。

高兴呀,他们这群人又终成眷属了一对儿。

最乐呵的当属司尉了,虽然也不知道三十六了还单身狗一个的男人,看着别人结婚自己开哪门子心,喝的都飘了。

拉着整晚静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沈京肆,语重心长,“老三呀,哥是过来人,听哥一句劝,你要真舍不得小珍珠,那你就隆兴点,趁她对你还剩点热乎,卯着劲儿赶紧把人追回来。”

说着指向隔壁长辈那桌,“哥是看出来了,那封老二对小珍珠虎视眈眈,你看,他奶奶的父母都见上了。”

晚宴的路珍予换了身喜庆的藕粉旗袍,正挨封靳舟坐,和满目慈祥拉着她手的封二母聊什么。

姑娘笑的实在太灿烂,刺的某人像个逃兵一样,狼狈收眼。

沈京肆没说话,也确实不知该说什么。

同封二母寒暄了好一会,路珍予抽身返回这桌时,司尉旁边空了,椅子都是冰凉的。

“人呢?”

司尉已经喝的半红脸了,眯着眼仰头,“你说老三呀?”

路珍予点头。

“走啦,小心脏太脆弱,看不下去逃了。”

路珍予皱眉。

她还想趁着机会问问他离婚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呢,这就走了?

司尉像是看出她的疑虑,哼笑,“那不然怎么办,那傻小子从小就稀罕你稀罕的抗不了,让他站一边看着你和封靳舟卿卿我我,比把人先阉后奸还杀人诛心。”

她什么时候就和封靳舟亲卿卿我我了?

别看司尉喝的晃晃悠悠,眼神可好使,“你看,你还不承认。”

无奈,拍着大腿摇摇头,“女人呀,果然都是一样的,使完我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冷血无情说的就是你们!”

路珍予不怒反笑。

她看出来了,这不是骂她,这是指桑骂槐前女友呢。

走过去,凑到怀抱酒瓶趴在桌上的司尉耳边,“京肆未必,但你绝对是自找的活该。”

小红眼噌的一睁,司尉左扫右射,抓到抱手漫悠往宴厅外走的背影,抬手怒指,“你!你过分!”

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何况他冲她呲牙咧嘴的贱笑了十几年,好家伙直接砸他七寸上了,过分!

深夜的郊外起了雾。

化不开的浓晕中,一道倩影从装甲高门的小门洞里踏进去,抱着手慢慢悠悠的走向庄园别墅。

下人看到路珍予时都懵了,“夫人?真的是您?”

路珍予不记得她们了,却又倍感亲切,简单聊几句,她问,“京肆在家么?”

身前的下人们微不可察的凝了笑,余光偷瞥眼二楼,眼神些许闪躲,“先生他……不在,一直没回来过。”

难道是临时处理工作去了?

路珍予倒也没怀疑,但本着来都来了的态度,她把整整五层的别墅扫了眼,想起之前漫漫说的那个花房,“可以带我去看一眼么?”

下人立马引她到后花园。

灯光一打,争奇斗艳的花房映灿了姑娘的眼眸。

她迈步走进去,下人跟着道,“夫人,以前您最爱做的就是蹲在那边饲弄那山茶树。”

路珍予随她来到已经足有三个她高的树前,视线落向相对前两颗较小的第三颗树前。

有些疑惑,“怎么就它挂着输液袋?”

下人回答,“它从小就不如另外两棵硬实,前两年有段时间根都快烂了,是先生不放弃,拔出来剔根重新换地方栽种,后面才慢慢好起来。”

说不出,会不明,路珍予对这些山茶树毫无记忆,但此刻的她看着那棵挂着输液袋的小树,心口莫名发胀。

感觉眼尾突然地湿热,她怔怔的抬手去摸,是眼泪。

“这棵树,是我栽的么?”

“是您和先生当年一起栽的。”

路珍予也不知怎么的就问出,“怀着那个孩子的时候么?”

佣人愣了下,抿唇不忍的点点头,“是。”

回国的第二晚,路珍予曾亲口对沈京肆说,得知那些过去时,很奇怪的,她会心疼,却不心痛。

可此刻,她被当晚亲口说出的那句话打脸了。

明明脑子一片空白,心脏却莫名的发紧,很沉,跳动时,还有那么一点点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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