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被郑耀宗下药(2/2)

反复经受痛苦和绝望的唯一好处是,她会在这个过程中感知到自己的生命力,证明她还活在现实中。

而美好无痛的生活,从来只出现在梦里。

那将是件无比恐怖的事,意味着路珍予就要离精神分裂丧失主体意识不远了。

沈京肆又问了那句话:“这个家都谁欺负你了?”

路珍予退回到他的怀里……

夜色在他们轻轻浅浅的搭话中渐渐褪了色。

伴随梦境的抽离,清晨降临,如此美好一夜也结束了。

醒来的路珍予枕手侧躺在沙发上,眼望落地窗外蔚蓝的天空,身体的乏累加上对梦的眷恋使她真的不舍醒来。

自欺欺人的在沙发上假睡了好久,才拖着乏累的身子去到主宅,简单吃两口早饭,人又钻回别苑。

人前脚刚走,郑母后脚就跟着嘟囔起来,“结婚五年了连个动静都没有,别是个不争气的肚子。”

对面的郑耀婉哼笑,“你那宝贝儿子三天两头的不着家,你指望母鸡自己下蛋?”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郑母思来想去觉得对,下午又把路珍予叫来了,好好上了堂思想教育课。

话里话外无外乎催她和郑耀宗要个孩子,想办法把男人留住,天天独守空房算怎么个事。

不管说什么路珍予只管点头称是,做不做就又是另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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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沈京肆每晚都入路珍予的梦,突然梦的这么频繁,路珍予还有点不适应。

可慢慢的就不是不适应了,是沉沦。

哪怕梦里两人只是简简单单的同处一处,也让她日日舍不得醒来。

这天,吃完早饭的郑家母女准备去隔壁市参加好友女儿的婚礼。

路珍予落个清闲,五点左右收了笔,泡完澡后老实的躺回床上。

室内的香薰照常不误的点着,混着刚燃完不久的尼古丁。

路珍予就着能让她平缓情绪安下心来的烟草味不知不觉的睡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身子莫名的燥热,被子下的两条腿也在无意识的夹紧碾磨。

没一会儿,身上突然多了些重量,以为是沈京肆来了,她睁眼看去。

那张脸在视线中逐渐清晰,却让路珍予猛地惊醒!

“郑耀宗,你干什么!”

一身浴袍的郑耀宗此刻正趴在她的身上,自丰盈凸起的前胸开始往下嗅闻,满脸的陶醉入迷。

路珍予想要挣扎,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拴住。

她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手腕脚腕肉眼可见的磨出红痕。

此刻的郑耀宗宛如夏天时旱厕里的蛆,在她身上扭曲蠕动着,恶心到路珍予的胃里疯狂搅动。

“郑耀宗,你敢动我一下,我立刻去死。”

郑耀宗哼笑,“那老子就天天栓着你,直到给你肚子里种个种出来,看你还舍不舍得死。”

路珍予咬紧后槽牙,“你错了,那样我只会死的更快。”

怀郑耀宗的孩子么,那她死之前一定要把子宫刨出来,烧的一点灰都不剩。

郑耀宗不放她,因为有药物加持,以往在她这性勃起障碍的男人很快有了反应。

路珍予也感觉到这一点了,所以她慌了。

最可怕的是,她渐渐意识到,尽管大脑的理智想要反抗男人,身体却会不受控制的做出求爱的呼应。

“你给我吃了什么?”

郑耀宗才不会说让下人在她的香薰里做了手脚。

那么大个人整个骑到路珍予身上,气重欲躁的去解她纽扣繁长的睡衣。

而路珍予真正的恐慌是在男人扒下她睡裤的那一刻。

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一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

她绝望地躺在那,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流下去,喉咙堵塞难喘。

多希望这也是个梦呀,可她的手,脚,心脏都好疼好疼。

是的,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