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给那畜生守身如玉?(2/2)

沈京肆泄出一口浊气,那种抓心的无奈快把他逼疯了。

怎么就说不明白了呢!

“你明明知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路珍予强制着掰开小腹前的手,转过身,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管你想说什么,沈京肆,我累了,求你们别再来打搅我行么。如果你还念当初一点情分,就请你走吧。”

沈京肆倒吸口气,“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忍再看那张因她而重伤的脸,路珍予闭上眼睛,“对!我讨厌你,非常讨厌,讨厌到甚至一分一秒都不想看见!这么说你满意了么,能走了么!”

狠话伤人,从路珍予嘴里说出来,那就是刀刀毙沈京肆的毒剑。

腰上的手一点点松开,他朝后退两步,站在那把人看着,越看嘴角的笑越凄凉。

下秒,再头也不回的从路珍予身边走过。

随踏着地板愤怒离去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在抑制不住情绪的她瘫到地上。

眼泪大簇大簇砸到地面,却又咬着手,不让自己哭出一点声来。

何以至此呢,怎么就到了恶语相向的地步。

这和路珍予隐忍五年,费尽心力想要逃回来的初衷完全背道而驰。

可她真的没办法控制情绪。

好像就是从沈家离开那天起,她已然分不清,自己对沈京肆,到底是爱还是怨。

怨什么呢?

怨他当众说出那么多决绝的话,怨他亲了段曦儿,扬言她是他的未婚妻么。

可这一切不都是你选的么路珍予,到头来你又在矫情什么呢?

人最痛苦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不理解你,是连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瘫在那哭了好久,直到心脏处的窒息感再次袭来,视线渐渐模糊不清,周围一切都在旋转扭曲,挤压的她蜷身缩在空旷的地板上,痛苦的挣扎着。

终于抢回来一些意识,路珍予手撑着地板爬站起来,跌撞的朝外走去。

等她推开书房的门,一道身影突然冲过来,带着强势的侵略,青筋骤起的劲指捏着她的腰身,直接把她逼回书桌前。

沈京肆又回来了,带着满身寒夜的凛冽,把人钳制在两腿间,双手捧上路珍予的脸,带着惩罚的气势,狠狠的吻下去。

路珍予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几乎是以卵击石。

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捶去,直到最后耗尽力气。

反到被那张炙热的唇勾了魂儿,不管不顾豁出去的环上身前的脖颈,吻势也从被迫变成了主动。

他们吻的好激烈,只是唇瓣相贴还不够,舌尖的打架,牙齿带着对彼此惩罚似的啃咬,唇齿间渍渍的水声。

到最后彻彻底底的动了情,意乱情迷中横扫掉桌面所有东西。

滚烫的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身,把人放上去,分开一秒的唇瓣又迫不及待的寻着彼此黏到一起。

五年了,克制隐忍五年的路珍予,终于又在这一无人打搅的夜,再次放纵了自己。

思欲的闸门一打开就在覆水难收的沈京肆,发了疯的在她这里索取。

她纵容,也享受。

捧着他的头,软身后仰,任由他再脖颈,锁骨耳畔上狠狠的啃咬,吮吸,大掌对化成一滩水的软身几近蹂躏。

光影潺潺的书房,充斥着唇齿间泄出的情动。

只是到最后一步时,路珍予捏住了衬衫下,从腰肢到小腹,一路朝上就要近肋骨的手。

她睁开眼,也清醒了,对着沈京肆探来的醉眸,坚定的说,“不可以。”

男人气息浮躁,红肿的嘴照比女人没好到哪去。

额头抵着额头,燥热的气息喷洒在路珍予的长睫上,团着火的嗓音沉哑,“为什么?”

路珍予没有那么强的道德感,况且,她从未有一刻把自己视为郑耀宗的人。

不可以的,是他在伸手就要触及到的地方。

那里藏了很多秘密,至少现在,不能揭晓。

可沈京肆却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给内畜生守身如玉,就这么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