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宗室震动:萧遥光头颅示众(1/2)

皇宫地牢最深处,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墙壁上凝结着水珠,顺着斑驳的石壁滑落,发出单调的“滴答”声。萧遥光被几根粗重的铁链锁在冰冷的石柱上,曾经华贵的亲王袍服早已破烂不堪,沾满污渍和暗红色的血痂。头发散乱地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昔日睥睨宗室的傲慢荡然无存,只剩下穷途末路的狼狈。

他蜷缩在角落的干草堆里,身体因寒冷和伤痛微微发抖。远处隐约传来更夫报时的梆子声,夹杂着狱卒巡逻时沉重的脚步声。突然,一阵压抑的、带着兴奋的窃窃私语顺着幽深的甬道飘了进来。

“……听说了吗?城楼上……江祏的脑袋还挂着呢……”

“……啧啧,陛下真是……说砍就砍……”

“……这下彻底清净了,那些乱党……”

萧遥光的耳朵猛地竖了起来,浑浊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恐与难以置信的光芒。江祏……死了?还被悬首示众?!

“不……不可能!”他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嘶哑地朝着甬道方向吼叫:“疯帝!他不敢!他怎么敢杀江祏!他是权臣!我是宗室!我是太祖血脉!他更不敢动我!放我出去!宗室会来救我的!你们这些狗奴才,快放了我!”

他的吼叫在空荡的地牢里回荡,却只引来狱卒不耐烦的呵斥和几声嗤笑。

……

翌日清晨,萧宝荣刚在寝宫软榻上坐定,小桃正为他梳理睡得翘起来的头发,影子便如幽灵般出现在殿内阴影中。

“陛下,萧遥光在地牢内依旧煽动狱卒,妄图联系宗室残余。宗室子弟虽表面蛰伏,然私下仍有异动,似在观望。”

萧宝荣打了个哈欠,抓起一块阮清月新做的、做成小笼包形状的奶黄包,咬了一口,满嘴流芯,含糊不清地说:“哦,萧遥光那老杂鱼还不死心?留着也是浪费粮食,看着还烦。赐他毒酒,送他跟江祏作伴去吧。对了,脑袋砍下来,挂城门上,跟江祏的并排挂着,让那些宗室杂鱼都看清楚,谋逆是什么下场。”

他的语气轻松得如同在讨论今天吃什么点心。

“臣,遵旨。”影子躬身,无声退去。

地牢内,陈忠带着两名捧着黑漆木盘的小太监,步履沉重地走到萧遥光的牢门前。木盘上,放着一个小小的白玉酒壶和一只酒杯。

萧遥光看到那抹刺眼的白色,瞳孔骤缩,疯狂地挣扎起来,铁链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不!你们不能杀我!我是亲王!我是萧遥光!疯帝!你不得好死!宗室不会放过你的!太祖皇帝在天之灵也不会饶恕你!” 他的咒骂变成了绝望的哭嚎。

陈忠面无表情,挥了挥手。两名强壮的太监上前,粗暴地捏开他的下巴,将壶中毒酒强行灌入他的喉咙。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食道,萧遥光双眼暴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身体剧烈抽搐,很快,暗红色的血液从他的眼、耳、口、鼻中汩汩流出。他死死瞪着虚空,眼神凝固在极致的恐惧与不甘中,气绝身亡。

当日午时,朱雀门城楼。江祏那颗经过几日风干、更加狰狞可怖的头颅依旧悬挂在原处。而在其右侧,一根新的竹竿挑起,上面赫然挂着萧遥光新鲜处理过的头颅!面色青紫,七窍血迹未干,双目圆睁,写满了临死前的惊恐与怨毒。两颗头颅并排而列,面向着宗室府邸聚集的北城方向。下方木牌上的字也增添了新内容:“宗室逆贼萧遥光伏诛,谋逆者同此下场!” 朱砂大字,在阳光下红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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